蜻蜓湖弟子們歡呼著這場勝利,秋祖師爺?shù)氖肀坏茏觽兲Щ仳唑押?/p>
目光一轉(zhuǎn)大殿之上水無缺被弟子押著跪在槿夕殿大殿上。
寶座上的尤辭道:“水師兄你私自打開結(jié)界險些讓呲彼的元神逃出你可知罪?”
水無缺笑道:“你少在這虛情假意、冠冕堂皇,不是你讓我打開的嗎?”
尤辭道:“事到如今你還不認,傳清凈殿弟子凌風。”
上來一個諾諾弱弱的二十幾歲的清凈殿弟子跪在殿下。
尤辭道:“凌風,是不是你看見水師尊打開的結(jié)界?”
凌風恐懼道:“是,是弟子在支撐結(jié)界的時候,突…突然拉肚子在樹林里看見水師尊打開的結(jié)界。”
水無缺笑道:“哈哈哈哈,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尤辭你今天是準備除掉我???”
旁邊的眉清目秀一身粉衣的仙思殿尊上童落跪在尤辭前道:“掌門師兄這件事定有蹊蹺,水師兄不會這樣做的,請掌門師兄查明真相還水師兄清白。”
武夷殿尊上顏記對童落道:“童師妹,人證都在這了你就別偏袒水師兄了,他這次真的做得太過分了。”
顏記明顯是和尤辭一伙的。
童落急道:“光憑凌風一言之辭怎么能判水師兄的罪,我們從小都是一起長大的?。∷畮熜质鞘裁礃拥娜四銈儾恢绬??”
水無缺在下面對童落道:“童師妹,別和他們這些人為我求情,我沒有做,結(jié)界不是我打開的,他們是預謀好了要除掉我?!?/p>
尤辭扶起童落對眾弟子道:“把水師尊關(guān)進暗牢。”
目光一轉(zhuǎn)樂言來到了尤辭的房間。
童落對尤辭道:“我知道是你陷害的水師兄,是你打開的結(jié)界對不對,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尤辭笑道:“是我做的又怎么樣,那老不死不死我怎么繼位?”
童落道:“你太可怕了?!?/p>
童落正轉(zhuǎn)身離開尤辭拉住她的手道:“童師妹你知道我從小就喜歡你的,我相信你也喜歡我的對不對?你只是暫時受到水無缺的蠱惑?!?/p>
童落甩開尤辭的手道:“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在我心里的一直都是水師兄?!?/p>
尤辭把童落抱在懷里道:“只要你說你喜歡我,你心里只有我我就放了水無缺?!?/p>
童落拍打著尤辭的胸膛道:“你做夢,你放開我,放開我?!?/p>
“掌門,我是凌風?!庇绒o放開了童落,童落慌忙而逃。
凌風作揖道:“掌門你答應我要保我父母平安的,他們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尤辭道:“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土為安了。”
凌風怒道:“你…你騙我,我跟你拼了?!?/p>
凌風拔出劍刺向尤辭,尤辭敏捷地躲開,抓住他的手腕扭轉(zhuǎn)三百六十度,劍‘哐當’一聲落在地上,凌風大叫一聲手腕被扭斷了。隨后尤辭一掌拍向凌風的胸口,凌風向后飛去數(shù)米撞倒桌椅血濺當場,死不瞑目。
一弟子來報:“掌門,童師尊打傷看守暗牢的弟子把水師尊放走了。”
尤辭禁握拳頭怒道:“追。”
全蜻蜓湖的弟子都出動去追水無缺和童落,尤辭邊追邊攻擊他們,水無缺不慎中了一掌。到了魔族和修真界交界處,水無缺和童落被包圍了,
尤辭道:“給我活捉他們?!?/p>
仙思殿和清凈殿的弟子定然不敢冒犯昔日對他們愛戴有佳的尊上,只有武夷殿和槿夕殿對水無缺和童落發(fā)起進攻,水無缺受傷在身只有童落一人對敵。
一個清凈殿弟子走出隊伍道:“我相信尊上不是會打開結(jié)界的人。”
說著就走到水無缺前面拔出劍,劍指尤辭等人。
隨后越來越多的清凈殿弟子和仙思殿弟子都去到水無缺和童落面前。
水無缺道:“清凈殿和槿夕殿的弟子,謝謝你們?!?/p>
童落在空中開啟一個傳送境。
童落對水無缺道:“師兄,你快走我來殿后?!?/p>
水無缺道:“不行,我不能把你留在這里。”
童落握著水無缺的手微笑道:“我不會有事的。”
童落把水無缺推進去,水無缺在傳送境里漂浮著雙手緊緊地抓著童落的右手想帶她一起走。
水無缺道:“童落我們一起走。”
童落眼淚掉了下來微笑著擺頭道:“水師兄,好好活下去?!?/p>
童落哭著慢慢拉開水無缺的手。
水無缺向后倒去,兩只手拼命伸向童落,卻夠不著。水無缺大聲地叫著童落,那聲音撕心裂肺,眼淚從傳送境飄出。童落看著遠去的水無缺淚流滿面卻是微笑著的。
大批弟子殺向童落,不慎被砍了一刀,童落費力地支撐著,她的粉白的衣袖、白凈的臉頰染上了血跡。
尤辭走到她面前道:“回來吧?!?/p>
童落一劍刺向尤辭,尤辭連連閃躲也不還手,尤辭抓住童落的雙手道:“你就這么討厭我嗎,我哪點比水無缺差?!?/p>
童落笑道:“你哪點也不差,只是你不是水無缺?!?/p>
童落的劍朝尤辭頭顱飛來尤辭放開了童落,童落向魔界和修真界間的懸崖邊跑去。
尤辭急道:“童落你別沖動,快回來?!?/p>
童落哭笑道:“尤辭,回不去了,我們都回不去了?!?/p>
童落仰天道:“水師兄,可憐你我今生無緣,有緣相識無緣白頭,咱們來世再會”隨后跳下去了。
仙思殿的弟子跑到崖邊哭喊道:“師尊,師尊?!?/p>
尤辭跑到崖邊看著下落的童顏喊道:“童落我錯了我錯了,你快回來,我錯了!”
尤辭的眼淚也掉下來了,他向深谷咆哮著、怒吼著、懺悔著。
畫面一轉(zhuǎn),一個人在昏暗的房間里拿著童落的畫像直流淚,樂言看清是水無缺,他現(xiàn)在在魔界法力明顯已經(jīng)提高很多,身邊邪氣圍繞。進來一個黑士對水無缺作揖道:“主人,尤辭已回房,我們是不是今晚行動。”
水無缺收了畫卷擦干淚道:“馬上行動。”
黑士道:“是”隨后迅速離開。
水無缺道:“童落,我今晚就為你報仇也為我自己報仇?!?/p>
水無缺使了個瞬移術(shù)來到了尤辭的房間,拔出童落用的那把劍朝床慢慢走去。
尤辭起身道:“你終于來了,我等你很久了?!?/p>
水無缺道:“你早該料到有這一日。”
水無缺一劍向尤辭頭顱的位置刺去,尤辭躲開轉(zhuǎn)身拿起佩劍,水無缺轉(zhuǎn)身又向尤辭刺來,尤辭躲開拔出劍,兩把劍每一次相碰都發(fā)出炫目的火花,尤辭一劍向水無缺砍來,水無缺毫不費力地躲開身后的桌子瞬間被劈成兩半,一道道法力相交屋子已經(jīng)被打得破爛不堪搖搖晃晃,水無缺從窗戶飛出一掌揮向屋子,屋子應聲而倒塵土飛揚。
尤辭從木板中出來一個騰飛砍向水無缺,水無缺以劍的正面相迎腳步連連后腿慢慢停住,尤辭一掌揮去水無缺向上飛去身后的竹林整齊地斷開嘩嘩倒下,水無缺手里飄出邪氣向尤辭飛去,纏繞捆綁住尤辭的手腳向上提起又向下重重摔在石板路上,石板路碎了,尤辭口吐獻血,牙掉了幾顆下巴也撞壞了,頭破血留的尤辭召喚佩劍切斷邪氣摸著頭頂?shù)难溃骸翱磥砟氵@些年在魔界學到不少??!”
水無缺的劍化作無數(shù)冤魂邪氣嘶豪著向尤辭沖去,尤辭以劍身做了結(jié)界暫時抵擋,邪氣無窮無盡黑壓壓一片包圍著結(jié)界冤魂們哀嚎嘶鳴著。水無缺在空中畫了一個陣法以自己的丹元獻陣。
修真的人丹元一旦沒了自己的肉身也會死去,元神只有快飛升的人才擁有,比如秋祖師爺。
陣法邪氣大漲鬼魂的哀嚎聲不斷,狂風猛烈地席卷槿夕殿,水無缺的肉身隨風消失了,一般的陣法肉身可不會消失,水無缺這是要自己永無輪回,魂歸浩瀚宇宙直致消散吶,代價如此之大陣法自然也是無比邪惡霸道。
尤辭的結(jié)界破了,千千萬萬的邪氣鬼魂涌入他的身體快活地在他身體里四處游走,分食著他的肉、血、骨髓,尤辭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嚎叫,有一個鬼魂從他肚子鉆出手里拉著他的腸子。不久尤辭的肉身包括骨頭都被鬼魂分食得干干凈凈,連剛脫離身體的魂魄和丹元也被吃了。
整個蜻蜓湖都籠罩在黑暗之中,鬼魂在蜻蜓湖自由游走歡呼自由選擇‘食物’,鬼魂只吃槿夕殿和武夷殿的弟子。
“樂言,樂言……”樂言眼前是沈瑾和青峰,眾人呼喚著樂言,沈瑾摟著他,樂言急忙起身。
云塵道:“樂言,你終于醒了,你剛才怎么了?”
樂言把所見一五一十地告訴他們,眾人臉上皆是驚異。
青峰道:“想不到還有這等事?!?/p>
云塵對樂言道:“為什么只有你能看見?”
樂言道:“不知道,我暈過去多久了?”
云塵道:“有幾個時辰了?!?/p>
樂言對眾人道:“對不起,耽擱大家前進了?!?/p>
云殊道:“也沒有了,是這位乞弟兄背著你走的,也是他發(fā)現(xiàn)你要醒了,我們才停下叫你的?!?/p>
樂言看向沈瑾,沈瑾也看向樂言,樂言感覺怪怪的急忙移開目光道:“謝謝?!?/p>
沈瑾道:“無事?!?/p>
樂言道:“那我們繼續(xù)走吧?!?/p>
眾人繼續(xù)前行,云塵道:“你看見呲彼獸了?”
樂言道:“嗯?!?/p>
云塵道:“什么樣?”
樂言道:“又丑又大。”
樂言面前已經(jīng)不是地道了,眾人也不見了就他一個人。剛才自己還在和云塵說話轉(zhuǎn)眼就到了另一個地方,樂言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臉,會痛,不是暈過去了,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在眾人和魔尊面前把樂言憑空弄走,這個人的修為一定很高。
眼前是一個很寬闊的宮殿,宮殿大到足以容下幾百個籃球場;宮殿里有幾根大柱子,柱子上雕刻著呲彼獸;用石頭砌筑成的圓形水池,水下深不可測,水是綠色的,水面邪氣圍繞。
有東西從樂言后面閃過,樂言轉(zhuǎn)頭一看是那團黑乎乎的邪祟,它向樂言游過來慢慢長出雙腿化出人形白發(fā)蒼蒼、瘦骨嶙峋。是五百年前武夷殿的尊上顏記。
樂言道:“顏記,你居然沒死?”
顏記道:“我哪有那么容易死啊!哈哈哈。”
樂言道:“你到底是誰?要干什么?”
顏記道:“我只是請你來幫呲彼大人解開封印,老夫自然是呲彼大人的得力手下?!?/p>
樂言道:“我知道了,是你鼓動了尤辭打開結(jié)界的?”
顏記笑道:“小伙子你很聰明嘛,不錯正是老夫,尤辭本就對水無缺不滿我不過是幫他把欲望放大罷了,剩下的都是他干的吶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