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醒了,這次的夢雖是中午做的,但似乎比晚上的更長,不過這也讓夏高興了一下,至少那場夢能慢點。
伸了個懶腰,夏看向桌面上,食物沒了,這夏倒是能接受,但留了個紙條是什么意思,“拿自己這么丑的字去寫‘王逸在此一吃’,哥可真是個人才!”
夏也只能自認(rèn)倒霉,收拾完東西夏出了廚房,一個瞬移飛到魏松昊殿前,可能是因為剛做完夢的原因,夏看了看這座金碧輝煌仙殿,心里不太好受,“這門好貴??!這得用多少法力?。∥覟槭裁匆獛退ò?!自己留著不好嗎!”
但難受歸難受,一直站人家仙殿前也不太好,這不就有人來了,“那個仙侍,你一直站那干嘛?”
夏聞聲轉(zhuǎn)身,那人正是她哥,“哥春仙皇,你怎么在這?”
“我來此當(dāng)然是看我妹夫啦!”
“那個,你能不能別老妹夫妹夫的叫。”
“那叫啥,姐夫?”
“昊仙皇不是跟霞姐和離了嗎,他應(yīng)該不是你妹夫了?!?/p>
“那他也是我妹夫,都碰過我妹……”春還未說完,就被夏用手堵住嘴,“我操!你別亂說??!”
“唔唔,不是,這關(guān)你什么事?”
“這關(guān)乎霞姐清白!”也關(guān)乎我的清白啊!
“喂,讓一下行不行!此人要吐了!”王杰拖著王逸叫道,王逸也挺配合,吐了這么一通。
“我靠!王杰仙皇,你這是拖了個什么東西?”
“這是王逸?!?/p>
“逸仙皇?不會吧!”
“會!”
“你們讓不讓??!又要吐了!”此話一出,兩人立馬讓位。
待王杰把王逸拖進(jìn)去后,夏好奇心來了,“春仙皇,我記得霞姐說過逸仙皇滴酒不沾的,為何……”
的確,以前的王逸是真的滴酒不沾,宴會上的他就是一枝孤傲隔世的翩翩少年朗,安靜地吃著宴會上的菜,并且也不用擔(dān)心會有姑娘找他,旁邊一個王姓人士守著,是不可能靠得近的。
“那是以前,現(xiàn)在不一樣了?!?/p>
“有啥不一樣?”
“要聽?一百元?!?/p>
“你坑人?。∫话僭澞阒v的出來,你以為錢都是大風(fēng)刮來的??!”說完一陣大風(fēng)吹過,夏的手上多了一百元,“我呀,大風(fēng)真能刮來錢啊!那風(fēng)再大……”
“我操!”
“干啥個……哎喲我操!春仙皇你干啥……我靠!魏松昊現(xiàn)在是什么年齡??!亂打人的?。 闭f著夏跟著春躲過一道道劍光,兩人,不,三人說著一句句如“我操!”,“我靠!”,“我他娘的!”的小臟話,終于,夏忍不住了,因為……
“我靠!魏松昊你想死是不是!老娘皮都被你弄爛了!”說完一個飛腿把魏松昊踢下床并踢暈。
一旁的兩人鼓了下掌,隨后反應(yīng)過來,立馬湊前去看,這讓夏莫名的困惑,“你倆干啥呢?”
“你為什么……”
“會有夏的魂魄?!?/p>
夏聽后腦瓜子迅速轉(zhuǎn)起來,最后決定用最老套的招數(shù),“我就是夏,我借個體回一下陽間不行嗎?我要回去了?!闭蛩阊輵蛲杲Y(jié)時,一個人阻止了。
“停,霞姐,你先回答我?guī)讉€問題?!蓖跻菡酒饋碚f道。
“你問吧!”
“你還會回來嗎?有人一直在等你。”
“還有人會等我,這玩笑可開不得?;貋硎遣换貋砹?,差不多我要輪會了?!?/p>
“你當(dāng)初為何要殺公主和先生!”這句話說是問,其實更像是在肯定。
“殺就殺了,哪那么多為何,況且我本就是魔君,魔君殺人需要為何嗎!”
“你!”
“拜拜!”說著打坐坐下,假裝魂魄離身,又假裝魂魄歸體啥也不知,“這是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嗎?”
“沒什么,有個鬼進(jìn)你身。”
“哦,昊仙皇多少歲了?”
“應(yīng)該是二十歲,那年他正好被人詛咒,誰也不認(rèn)得,只懂對人使法力?!?/p>
二十歲那年的事大伙永遠(yuǎn)不會忘記,那年魏松昊替凡間擋下萬鬼怨氣,受到很多詛咒,并且還有些是法力高強能成真的惡詛,因為其中的“六親不認(rèn)”和“亂打亂殺”讓魏松昊見人就打,那年正是夏第一次失蹤,并且失蹤了五年,這倒也奇怪,夏走后沒多久魏松昊就好了。
“哦,那現(xiàn)在怎么辦?”
“當(dāng)然是把他抬到床上去?!?/p>
“哦!”說完跟著春把魏松昊抬上床,隨便收拾一下這個仙殿。
干完一切,天己經(jīng)黑了,大家肚子都餓了。
“閻荷,去廚房煮飯吧?!?/p>
“咋了,中午沒吃飽?”
“才這么點,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