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帶著宋玄仁回到了自己的家,兩人手牽著手,就算是以前在宮里他們兩人都不敢像現(xiàn)在如此的開放。雖然并不是什么破破爛爛的地方,但是宋玄仁自小就是喊著金鑰匙出生的人,從來沒有過過苦日子,不知道這樣的生活宋玄仁能不能習慣。
九歌帶著宋玄仁來到屋內(nèi),這一一眼就可以看完,簡單的客廳還有一張單薄的床。外面就是九歌平時燒菜的地方。就是這么一個小小的的地方九歌在這里已經(jīng)呆了幾年了。雖然地方很小,但是很整潔干凈。
宋玄仁看了看這件小房子,不僅的感嘆:“你一直以來就是住在這里?”
“嗯?!本鸥柰嶂^看著宋玄仁,她到現(xiàn)在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人就是王君本人,要不是因為手心傳來的溫度,九歌還以為自己在夢里面。
“王君,你確定你要和我過這樣的日子?”
“那時當然的?!彼涡室恢皇謽沁^了九歌的腰,四目相對之時九歌在他眼中看見了無比的真誠和堅定。九歌單憑這個眼神就能夠肯定宋玄仁是認真的。王君幫她理了理肩膀上的發(fā)絲,臉上帶著輕松的笑意:“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王君了?!?/p>
對于宋玄仁而言在他離開皇宮那一刻宋玄仁就已經(jīng)死了,更沒有九歌嘴里喊著的王君。
九歌挑起了嘴角笑了笑:“那我以后應該怎么稱呼你呢?”
宋宣仁想了想后給出了兩個字:“就叫夫君吧,聽起來親切?!?/p>
九歌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甩開了宋玄仁的手就往外面走去,留下呆呆愣在原地的夫君。宋玄仁看自己的夫人不開心了自然是趕緊追了過去。與其說是不開心,倒不如是這樣的稱呼讓九歌有些害羞,雖然他們已經(jīng)行過禮也洞房了,但是要說出那兩個字還是后寫難為情。
宋玄仁趕緊三步變兩步的跑上去追上九歌:“夫人想去哪里?”
聽到‘夫人’兩個字從宋玄仁的口中叫出,九歌更加不好意思了,嘟著小嘴巴有點不滿的說到:“你別亂叫。”
宋玄仁抬起頭來看了看四周,這里荒山野嶺的就只有他們二人而已,自然也就不需要像以前一樣介意別人的眼光:“這里就只有我們兩個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叫你夫人,有錯嗎?”
九歌的臉頰有些泛紅,宋玄仁一看就知道九歌是在害羞了,于是心生一計想要逗弄一些九歌:“夫人,夫人,夫人...”
聽著宋玄仁如此肉麻的叫著這兩個字,九歌覺得連兩只耳朵都是熱的:“好了,好了,你別再叫了?!?/p>
看見九歌這個模樣宋玄仁覺得很滿意,九歌現(xiàn)在才發(fā)覺自己的枕邊人擺脫王君的身份后竟然那么的孩子氣,還多了幾分愛撒嬌的感覺。盡管如此這樣的宋玄仁九歌還是很喜歡,可能是因為這輩子就是非這個人莫屬吧。
九歌帶著宋玄仁去采摘一些野菜來吃,還教會了宋玄仁如何分別不同種類的野菜。這些東西都是九歌隱居后才慢慢學會的。九歌覺得自己可能有這方面的天賦,所以很快的就學會了如何辨認這些野草野菜。
原本以為宋玄仁會受不了這樣無趣又困苦的生活,沒想到幾天下來后他倒是很樂在其中。每一天兩人都會牽著手進到森林里面采野菜,回來后宋玄仁會幫忙生火,而九歌會把野菜烹煮成一道道美味的佳肴。
如果沒有皇宮里的那一段記憶,也許九歌都不會知道眼前的人是個一國之君。但是就好像宋玄仁說的一樣,在他離開皇宮的那一天,他就再也不是一個一國之君了。如今認真生火的只是他的夫君而已。
宋玄仁雖然在生活方面駕輕就熟,但是論到烹飪卻是他的致命點。但是對于這些小缺點九歌一點都不介意,畢竟情人眼里出西施這句話說的一點都沒錯。
看著宋玄仁生火后變得滿臉臟兮兮的樣子,倒是和當年坐在龍椅上的王君天差地別。九歌拿了一塊干凈的布給宋玄仁擦臉:“你看你,弄得滿臉臟兮兮的,像個孩子一樣?!?/p>
結果宋玄仁有一些答非所問的說到:“你喜歡孩子嗎?”
九歌認真的想著,對于孩子她從來沒有抗拒,要是真的有了孩子了那樣她們的生活也許會過的更加的有趣:“喜歡啊。”
宋玄仁的眼中多了一份的笑意,一只手搭在九歌的腰上,九歌還沒反應過來宋玄仁就一把將九歌整個人抱了起來。九歌一驚雙手攀附在宋玄仁的肩膀上,兩眼直勾勾地看著宋玄仁。似乎很不明白宋玄仁這個舉動是有何意。
“你要干嘛?”
宋玄仁將頭靠近九歌的耳畔,用著低沉的聲音說到:“你不是喜歡孩子嗎?我們就來努力一些生個孩子?!?/p>
現(xiàn)在艷陽高照,光天化日下說出這樣的話實在是讓人臉紅心跳,九歌在宋玄仁的懷里掙扎著,無奈宋玄仁的力氣太大九歌不管怎么掙扎都沒有用。宋玄仁三兩下就把九歌抱到床上了,九歌兩只手用力的頂在宋玄仁的胸口前做最后的抵抗。
“我還要燒飯呢?!?/p>
“我不餓?!?/p>
“現(xiàn)在天還亮著。”
“這里就只有我們兩人,無妨?!?/p>
說完后宋玄仁就整個人俯下身子堵住了九歌的雙唇,九歌剩下的疑問和不滿都只能吞下去。宋玄仁認為住在荒郊野嶺的地方好處還是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