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閑聊,父親關(guān)心我在學(xué)校生活的怎么樣,要不要再拿些錢,我都回答過得很好,身上還有,不需要錢。
不想再給他增加負(fù)擔(dān)了,每個人都是在負(fù)重前行,沒必要將自己的行囊壓在別人的肩頭。
星期天睡了個懶覺,中午吃過飯就準(zhǔn)備回學(xué)校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四野依舊是冰天雪地,唯一的變化是路上的冰被各種車壓得支離破碎,泥濘難行。
由于自行車前后輪蓋瓦都被我扔掉了,所以前輪和后輪帶起的泥水濺的我身前身后臟兮兮的。自行車騎得越快,泥水濺的越高,直到臉上和帽子上都是泥巴的時候,我覺得推著車子走還舒服一些。
后來在路上撿到兩小塊木板,用自己的鞋帶綁在小梁和后座架上,基本能將大部分泥水避掉。剩下不多泥水濺身上,就不在乎了,我實在是走不動了。
因為騎得慢,這一路上倒是沒有摔倒過,不然這衣服又沒辦法要了。
跌跌撞撞跑到學(xué)校,門都沒顧上鎖,把沾滿泥水的濕衣服晾起來,簡單擦洗了一下,就爬上床睡著了。
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昏黃的燈光在我眼前竟然散發(fā)出七彩的光芒,一個女人坐在床頭看著我。
迷茫中我竟然以為自己回到了小時候,回到了因為傳承而長時間昏迷醒來的那一刻。張嘴就喊了一句“媽媽!”
覺得那女人慈愛的摸了我的額頭,吃驚的說:“你發(fā)熱了,我得去給你買點退燒藥?!?/p>
散亂的思維馬上像退潮的大海,“唰”的一下回到了身體里邊。
我清醒過來,我是在宿舍,是丁玲來看我了。
這兩天來回奔波,疲勞加上受寒,竟然發(fā)熱了。
我阻止了丁玲去買藥,讓她幫我買些紅糖和生姜片就行了。
不一會兒,她從家里拿來切好的姜片和一包紅糖。
我讓她加冷水和姜片用電飯鍋把水煮開,放了紅糖又煮了半小時。
趁熱裝到碗里,我半倚在床頭上一口一口的喝了下去。
又躺在被窩里出了一身汗,等寒氣被逼出來后,身子就輕松多了。
這時候我才有精神問:“丁玲,你什么時候來的?”
“吃過晚飯,六點多過來的,看你的門沒鎖,推了一下竟然開了??茨闼孟憔蜎]喊你?!?/p>
停了一停還是有些埋怨的繼續(xù)說:“都說了不讓你回去,不聽話非要回去,看你凍病了吧。還有這身衣服臟的,里外都濕透了,我給你刷了半天都沒完全刷干凈?!?/p>
我有些赧然的說:“嘻嘻,謝謝你了,勤勞的田螺姑娘?!?/p>
“德性,不必謝我,當(dāng)初要聽我的也沒這么多事情,犟得像頭牛。這病的不知道明天還能不能去上課了。”丁玲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嘮叨著。
我笑嘻嘻的說:“放心,明早我再喝一碗姜湯就好了。你忘了我還是個醫(yī)生呢?!?/p>
“是醫(yī)生還把自己凍病,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你接著睡吧,我看會書就回去了。”
我卻是睡不著覺了,盯著斑駁的穹頂發(fā)愣。想想家里一攤子事,心思繁雜,頭腦發(fā)脹,剪不斷理還亂,果然是清官難斷家務(wù)事。
不知道將來等我長大了會是個什么樣子,想到此處就隨口問丁玲:“你認(rèn)為你將來會變成什么樣子?”
丁玲回頭看了我一眼,又轉(zhuǎn)回頭用雙手托著臉頰想了一會,回答道:
今天有個朋友加了群,給他安了個管理,我就可以脫手了。又可以宣傳加群了。后期寫到梅花易數(shù)的時候,每天我們可以解卦算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