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在冷家一個秘密的小房間里,清脆的巴掌印在了冷晚風(fēng)臉上。
“連這點(diǎn)小事都辦不好,冷家大小姐原來也只是個廢物啊。”
面前的灰衣人從頭到腳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不過露出一雙銀灰色的眼眸,像蛇一般陰冷狠毒。他輕輕揉著手指,好像打了冷晚風(fēng),不過是碾死一只蚊子。
平日里在冷家叱咤風(fēng)云的冷大小姐捂著臉,卻是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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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沒有關(guān)系,我也沒有指望你能成事?!?/p>
那個灰衣人揉揉眉心,好像有點(diǎn)煩惱的樣子:“但是也沒想到你這么沒用,不光沒能讓花重錦身敗名裂,反而讓她名聲大噪!”
“誰能想到那個官誠......”冷晚風(fēng)小聲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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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衣人反倒被激怒的樣子,冷笑一聲,捏起冷晚風(fēng)的下巴。
“你是想說,官誠把那花重錦護(hù)得跟眼珠子似的,是嗎?”
冷晚風(fēng)想點(diǎn)頭,但是她也感覺到深深的不甘心。
官誠那么帥的男人,在花重錦手里真是糟蹋了!
“那我倒要親眼看看,這花重錦,究竟是什么樣一個貨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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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花重錦也到了入學(xué)的日子了。
“錦兒,這是爸爸給你準(zhǔn)備的精神力道具,閃光彈、魔力球、傳送陣......要是有哪個不長眼的欺負(fù)你,你趕緊拿出來防身?!?/p>
被官誠激起危機(jī)意識的國王先生,此刻正被首相梅森靈魂附體,老媽子一樣事無巨細(xì)地交代花重錦。
旁邊的冷看紅卻翻了個白眼,拎起花重錦搖了搖。
“別聽你爹的,誰要欺負(fù)你,直接揍他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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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重錦卻有點(diǎn)精神恍惚,自那天生日宴之后,那個神秘的官誠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
今天是她的入學(xué)儀式,她的便宜教父也不來送送她嗎?
真是個討厭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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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重錦就這樣一邊裝著乖巧,一邊被父王母后送出了宮殿門。
她打開王室接送車輛的大門,感慨花家還真是不缺錢,這么威風(fēng)的加長轎車——
為什么官誠在車?yán)锩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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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男人不再是一身軍官制服,而是換了一套休閑西裝。
但那該死的冷清禁欲感反而更強(qiáng)了??!
官誠萬年不變的冷峻面孔上,此時卻帶著笑,仿若看到了什么有趣的小寵物,正張牙舞爪地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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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上學(xué)要遲到了?!?/p>
花重錦被他這么理所當(dāng)然的舉動氣到了,輕輕地哼了一聲,坐在了官誠身邊。
誰怕誰啊,玩失蹤的人不是她,她才不理虧呢!
官誠看了一眼氣鼓鼓的小家伙,有些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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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平穩(wěn)地發(fā)動了,花重錦暗自生了一會兒悶氣,就忍不住用眼睛悄悄地瞟了一眼官誠。
今天他好像也有什么重要活動,襯衣的扣子一絲不茍地系到喉結(jié)處,碎發(fā)不再散落下來,而是固定在額上,給他更增添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真是個衣冠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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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怎么偷看呢?!?/p>
花重錦一驚,才發(fā)現(xiàn)官誠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把頭轉(zhuǎn)向她,黑漆漆的眸子里盛滿溫柔的笑意。
她臉一紅,有些心虛地說:“怎么了,我沒見過風(fēng)韻猶存的大叔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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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誠:?????
大叔?他的年紀(jì)還沒有那么大好不好!
況且先是說他有眼垢,再是說他風(fēng)韻猶存,他究竟怎么惹到這個小家伙了??!
官誠嘆了口氣,輕輕地握住花重錦的手。
十指交握,是曖昧又纏綿的姿態(tài)。
花重錦的心跳仿若漏了一拍,她反應(yīng)過來,使勁掙了掙,卻沒能把手抽出來。
“不要生氣,我剛剛回來,有些事要處理?!?/p>
小家伙生日宴上大放光彩,惹來了各方試探,那些花曉不好出面的事情,都得由他處理。
不過還好,他想辦法陰了那個老狐貍一招,現(xiàn)在能名正言順留在小家伙身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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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重錦突然安靜了,但是心卻跳得更快了。
花重錦這怎么那么像...出門歸來的丈夫,在安慰自己鬧脾氣的小妻子呢?
官誠去哪了,關(guān)她什么事!
“官誠先生不必跟我報備,我們也沒有那么熟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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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誠的眼神立馬顯得有些灰暗,仿若花重錦的疏離,像一把劍深深刺傷了他。
又來了,又來了,這種像個大狼狗一樣的撒嬌是怎么回事!
這個官誠不是個鐵血?dú)⑹帧⒗涿孳姽賳幔?/p>
果然是別人假扮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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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重錦嘆了一口氣,又沒出息地心軟了:“官誠,你今天為什么來送我了?!?/p>
官誠悄悄地勾起嘴角:“以后我們都會一起上下學(xué)?!?/p>
沒等花重錦反應(yīng)過來這句話的意思,車子就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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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重錦透著玻璃看去,門口卻是高年級的學(xué)長一字排開,看起來不像迎新生的儀式,反而有幾分殺氣騰騰。
才入學(xué)第一天,就有人搞什么幺蛾子嗎?
來就來,她花重錦出了名的α星系第一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