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潔:“什么也沒瞞你呀?!?/p>
丁箭:“季姐,我不和你說,楊哥,你們倆是不是走到一起了,是就是唄,我多替你們倆高興啊。”
楊震看了季潔一眼說:“季潔,丁箭不是外人。”
丁箭看了一眼季姐沒說話,等著楊震繼續(xù)說。果然楊震看季潔沒說話,于是接著說:“丁箭,我們之所以沒公開就是怕工作不好開展,這里面的事兒你也清楚,所以目前在半明半暗階段。告訴你肯定是沒問題,不過你可一定得保密啊?!?/p>
丁箭:“看看你們倆,直說不就得了嘛,我知道輕重。你們倆剛一來的時候是故意的吧?”
楊震:“我這不是得聽你季姐的嘛?!?/p>
季潔:“丁箭,你別聽楊震胡扯,什么他都聽我的,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楊震摟著季潔的肩膀說:“媳婦,你說我什么事兒沒聽你的呀,我可是太委屈了。你可得給我做主?!?/p>
季潔瞪了楊震一眼笑了。丁箭看這架式說:“楊哥,這媳婦都叫上了,看來離結(jié)婚不遠(yuǎn)了吧。我得開始攢錢了。”
楊震:“那你慢慢攢吧,多攢點兒,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呢?”
丁箭一愣,問:“看你們多親熱呀,季姐的肩膀可不是誰都能摟的,季姐,什么時候嫁我楊哥讓我喊你嫂子呀?”
季姐:“起什么哄呀?”
楊震:“你季姐說了,得等把王顯民的案子破了,弄明白三年前為什么是她的槍讓我受的傷,還得把那八百萬銀行巨款整清楚了才能結(jié)婚?!?/p>
丁箭想起了當(dāng)年的事兒,說:“楊哥,我想季姐這么做是有原因的,你就多等等吧。這件事兒不單單是你們倆的事兒,也是整個兒六組的事兒,我相信,離水落石出的那天不遠(yuǎn)了?!?/p>
季潔:“楊震,你聽聽,連丁箭都這么認(rèn)為,所以……”
楊震:“我也沒反對啊,這不是一直在祈禱王顯民盡快落網(wǎng)呢嘛。”
丁箭:“楊哥,你可真是不容易啊?!?/p>
楊震:“是呢,多不容易啊,季潔同志,你也加把勁兒?!?/p>
季潔:“你就貧吧。沒個正經(jīng)的?!?/p>
楊震:“沒有比這個再正經(jīng)的了,我想娶媳婦還不正經(jīng)???”
楊震:“丁箭,有空兒就出來聚聚?!?/p>
丁箭:“我會的,楊哥季姐,我先走了。祝你們幸福,早點兒結(jié)婚?!?/p>
楊震:“季潔,看見沒有,這才是哥們兒。”
季潔:“丁箭,你也保重?!?/p>
看著丁箭離開了,楊震對季潔說:“咱們也走吧,送你回去?!?/p>
季潔:“好,不過我始終覺得丁箭心里有事兒?!?/p>
楊震:“男人嘛,心里就那么點事兒,事業(yè)和女人,偏偏他二樣兒都不順,不過總會好的?!?/p>
坐上了楊震的車,季潔說:“你們法制處忙嗎?”
楊震:“最近挺忙的,機關(guān)單位嘛,會多。不過比起基層來算是輕松了?!?/p>
季潔:“是啊,兩個人總不能一起忙吧,整天沖鋒陷陣的,也挺累人的?!?/p>
楊震:“案子結(jié)了,心里不舒服是因為嫌疑人不尋常嗎?”
季潔:“是啊,如花似玉的女兒是抱養(yǎng)的,養(yǎng)父打算對女兒不軌,女兒情急之下為了自保錯手殺了養(yǎng)父,然后聯(lián)同養(yǎng)母一起把養(yǎng)父肢解了。養(yǎng)母擦掉了女兒的指紋,把罪過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案子破了,養(yǎng)母說對不起女兒的生母,打算給她安個罪名,這樣就可以和女兒在一起了。你說說,這個結(jié)局是不是挺讓人同情的。”
丁箭:“你們倆說的都對,我是斷不清楚了,我也不給你倆當(dāng)電燈泡了,我先走了,明兒還有事兒呢。”
楊震聽著季潔敘述案情,心里也挺同情這對母女的,于是說:“季潔,同情歸同情,但她們畢竟犯了法,就要受到法律的制裁。我們做這一行兒也不是一天二天了,讓我們遺憾的案件很多。只能說我們做了自己該做的事兒,做了自己認(rèn)為對的事兒,有些事兒我們也是無能為力的,但求無愧于心吧?!?/p>
季潔:“是啊,做了我們該做的事兒?!?/p>
楊震:“季潔,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這樣你會很痛苦。把你的狀態(tài)調(diào)整一下,你會覺得很輕松?!?/p>
季潔:“楊震,謝謝你,一直以來都是你在支持我?!?/p>
楊震:“媳婦,你突然這么說話讓我有點兒不太能適應(yīng)?!?/p>
季潔:“我說真的,有時真的覺得很累,但就是你的一句話或者你的一個安慰,能夠讓我重新充滿了能量?!?/p>
楊震:“看來我還是挺有用的,以后我就當(dāng)你的充電器吧,讓你隨時都充滿了正能量?!?/p>
季潔:“你要說到做到?!?/p>
楊震:“一定可以,媳婦,到家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