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震:“不用了,你們聽完了以后盡快投入工作,老鄭,一會兒我要聽你的匯報?!?/p>
老鄭:“那就請楊處先看看,我們先進行詢問的工作。”
楊震:“季潔,這個案子你和王勇負責,一定要用最短的時間為譚總找回丟失的數(shù)據(jù)?!?/p>
季潔:“是,楊處。”
王勇:“楊處,我和季姐會馬上進入情況。”楊震聽完后,帶著兩名干警出去了。老譚一看鄭支隊和季潔都對楊震那么恭敬,想著楊震的級別肯定不低。停止了腦子里想的事情,譚平趕緊將事發(fā)經(jīng)過從頭說了一遍。
老鄭聽完了譚總講的案發(fā)經(jīng)過,對季潔說:“季潔,你和王勇開始工作吧。我去和楊處匯報一下工作?!?/p>
季潔:“行,你去忙吧,我和王勇馬上開始工作?!焙妥T總道了再見,老鄭下樓來找楊震,見了面老鄭就說:“行啊楊震,這官架子端的不錯,有那么點兒官居要職的意思?!?/p>
楊震:“你別惡心我了,我這哪兒是端什么架子呀,我是代表張局和謝局過來的,總得是那個意思吧。也不能給張局和謝局丟人吧?!?/p>
老鄭:“我看你小子沒這么簡單,事先知道是季潔前夫開的公司嗎?”
楊震:“這個我真不知道,到了這兒一看是他我也嚇了一跳,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兒呢。”
老鄭:“你嚇一跳,我跟季潔還有王勇也嚇了一大跳,怎么也沒想過會派你過來?!?/p>
楊震:“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兒,剛進辦公室,就被張局叫過去了。”
老鄭:“走吧,跟我回支隊,我得跟你慢慢匯報工作啊。這兒有季潔和王勇盯著就行了。”上了老鄭的車,楊震打了一個電話,說:“季潔,案子有難度嗎?”
季潔:“楊處啊,我們已經(jīng)開始工作了,請領導放心。”
楊震:“邊上有人?”
季潔:“是的?!?/p>
楊震:“行吧,回來的時候給我打電話。”
老鄭轉(zhuǎn)頭看著楊震說:“你都能做演員了,還能詮釋多面人物,”
楊震:“鄭一民同志,你這樣抵毀領導不好,下次一定要接受教訓。”
在東方大廈,季潔詳細的詢問著細節(jié),老譚把季潔叫過去說:“季潔,沒想到你平時辦案是這個樣子,沒見過?!?/p>
季潔:“那是因為你還不夠了解我?!?/p>
老譚想了想說:“也是,原來是我不夠理解你,造成了許多的誤會。季潔,楊震那天并沒有說他在分局是做什么的,他在分局里級別很高嗎?”
季潔:“怎么說呢,當年我們兩個人因為一起案子同時負了傷,他傷的最重,差點沒死了。即使活過來了,他當時也面臨著終生無法走路的局面?,F(xiàn)在的樣子算是恢復的不錯了?!?/p>
老譚:“你是因為他受傷要殘廢才離開的嗎?以我對你僅有的了解,你不是這樣的人啊?能說說為什么嗎?”
季潔眼光看向窗外,又一次回想著當年的事情,說:“我不是因為他的傷和病痛離開的,因為打進他腰部的子彈是從我的槍里射出去的,而我當時是昏迷的,到現(xiàn)在我和楊震也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因為這個案子當年太轟動了,八百多萬的銀行巨款到現(xiàn)在也沒找到,這個案子讓我們的一個同事犧牲了,我和楊震都受了傷,當年我離開他是無法面對他,我只要一看見他就想是我害了他。我真的不敢面對。從他受傷住院到做復健,我只是偷偷的去看他,他是毫不知情的。后來我就再也不去了,因為我不忍看他做復健,他每跌倒一次,在我的心上就多劃出一道傷,我真的不可以見他,我沒臉見他。就這樣我們分開了,三年多沒見面,沒通過電話,能見面的場合我也都避開了。他當年受的傷雖說康復了,可是再也不能回一線工作了,算是因禍得福吧,他到了分局法制處任處長。”
老譚:“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在夜里作夢的時候都在叫著楊震的名字。”
季潔不想再談以前的事情了,說:“老譚,對不起,是我不好,在我們兩個人的感情上,對你是不公平的,這段婚姻我們都有錯,但錯的最多的就是我?!?/p>
老譚看著不一樣的季潔,以前存有婚姻關系時,兩人從來沒說過這么多的話,現(xiàn)在分開了到是說了好久。很奇怪。老譚說:“季潔,是我錯在不理解你,以為你出軌,說了半天還是不夠了解你。錯的最多的不是你是我?!?/p>
季潔:“老譚,以前的事兒不提了,還是說說案子吧,剛剛我們問過了救你的戴紅和鄧濤,能再說說其它情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