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震:“季潔,不要讓工作影響到你的生活,調(diào)整好心態(tài)之后,你會活的很輕松很快樂。”
季潔:“好,不為別的,只為你?!?/p>
楊震壞笑著說:“今天我媳婦開竅兒了,說上好聽的了。”
季潔:“楊局,你的意思我能理解為每天我說話都不好聽嗎?”
楊震:“看看,什么叫禍從口出我終于弄明白了,我就是想夸夸你?!?/p>
季潔:“楊震,我們出門吧,出去感受一下人多的生活?!?/p>
楊震:“你不是想在家里嗎?”
季潔:“我改變主意了不成???”
楊震:“成,都說女人善變今天算是領(lǐng)教了?!?/p>
季潔:“你還說,再說你就當(dāng)廳長?!?/p>
楊震:“不說了,我給嘴安一拉鎖行了吧。我可不想當(dāng)廳長,軟玉溫香抱滿懷什么勁頭兒啊,孤零零的睡沙發(fā)不符合我的身份?!?/p>
季潔笑了:“你什么身份???”
楊震:“我是有家的人,我的配偶那欄兒沒空著。既然是兩個人怎么可以睡沙發(fā)當(dāng)廳長呢?”
季潔:“越來越討厭?!?/p>
楊震:“你喜歡我也好,討厭我也罷,反正你是我媳婦。”
季潔:“收拾吧,完了我們就出發(fā)?!睏钫鸷图緷嵤譅渴值淖咴诖蠼稚?,感受著人們的行色匆匆。走到電影院門口,季潔說:“我們好象沒在一起看過電影。”
楊震:“我們的時間都獻給犯罪嫌疑人了,哪兒有時間看電影???”
季潔:“楊局,聽你這話茬兒是在抱怨哎?!?/p>
楊震:“沒抱怨,說的是事實。我們是因工作結(jié)識,因工作談戀愛,因工作分開,因工作重新在一起。說白了就是公私兼顧。”
季潔:“可是那會兒一天二十四小時我們有十幾個小時都是在一起的。”
楊震:“怎么,想調(diào)到分局來?好象有點兒難度,影響不好?!?/p>
季潔:“美的你,你愿意我還不愿意呢?!?/p>
楊震:“為什么呀?”
季潔:“工作上你是我領(lǐng)導(dǎo),去了分局就直接領(lǐng)導(dǎo),還是距離產(chǎn)生美吧。”
楊震:“好吧,白天不在一起也有好處,下了班更親熱?!?/p>
季潔:“咱能不在這事上打轉(zhuǎn)兒嗎?買票吧?!?/p>
楊震:“看哪個?”
季潔:“無所謂,你買哪個我看哪個,不挑?!辟I了票,兩人高高興興的看了場電影。出來以后,楊震說:“那天我就為了怕堵車特意挑了一條車少人少的路,特好走,還沒紅綠燈,我?guī)阕咭槐??!?/p>
季潔:“好。反正你開車?!眱扇苏_車往回走的時候,途經(jīng)一片樹木,黑黑的,季潔問:“這是哪兒啊?黑黑的?!?/p>
楊震:“這是郊野公園,晚上沒燈,好多搞對象的晚上都愿意上這兒來,你看這不都一對兒一對兒的?,F(xiàn)在太晚了,再早點兒的話更多?!?/p>
季潔:“誰說的,你看前面就有一個人?!背鲇诤闷?,兩人同時看了后視鏡,看了看那個人的長相。兩人相視一笑,都覺著挺不可思議的。
第二天剛剛到隊里,老鄭就來六組了,說:“佟林,手頭兒還有工作嗎?”
佟林:“還可以吧,怎么了您說。”
老鄭:“在季潔家附近的郊野公園里發(fā)現(xiàn)了一具無名女尸,女尸被毀了容。你帶上大斌子去看看吧。”
季潔一聽就愣了問:“老鄭,什么時間發(fā)現(xiàn)的?”
老鄭:“今天早晨起來有一個長期在那兒晨練的老大爺發(fā)現(xiàn)的,你這什么情況?”
季潔:“我昨天晚上還跟楊震開車經(jīng)過那條路,他當(dāng)時還開玩笑的說來這里的都是搞對象的,都是一對兒一對兒的,我反駁他說前面就有一個人的。當(dāng)時我們還從后視鏡里看了那個人的樣子,挺俊的一個小伙子?!?/p>
老鄭想了想說:“佟林,讓季潔和你去一下,季潔,先讓孟佳和王勇配合一下你的那個女童案。說動就動,叫上法醫(yī)和技術(shù)劉馬上就走?!?/p>
等幾個人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看了情況之后,連季潔都有點兒怕了。佟林看了看情況之后問:“燕華,能知道她死了多長時間了嗎?還有她還有沒有其它情況?”
燕華:“死者的死亡時間大概在九個小時左右,也就是昨天晚上的11點到11點半之間遇害的,死者在死前與人發(fā)生過糾纏,兇手曾經(jīng)打過她還毀了容,至于死者受沒受到過性侵害或者其它線索,要等回去解剖以后才知道?!?/p>
技術(shù)劉過來說:“佟組長,現(xiàn)場沒留下什么有價值的線索。死者的身上也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p>
佟林:“那也就是說這是個無頭案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