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蕊起身說:“季姐,咱們剛剛抱怨完吧,這不就來活兒了?!?/p>
季潔:“少說兩句吧,對了,結(jié)案報告先停一停吧?!?/p>
田蕊:“只能這樣兒了?!?/p>
到了下班時間,老鄭問:“佟林,季潔她們還沒回來呢?”
佟林:“是啊,剛剛打電話問過了,現(xiàn)場需要采集的物證多了些,還有些疑點她們想落實一下。”
正說著六組的門就被踹開了,老鄭正背對著門和佟林說話,一聽聲音就火大的開罵了,“這誰呀,沒秩序了是吧,不知道現(xiàn)在經(jīng)費緊張嗎?”
楊震慢條斯理的說:“鄭支隊,你是在說我嗎?”
老鄭一聽聲音就知道點兒又背了,趕緊轉(zhuǎn)過來笑著說:“哎喲喲,這不是楊局嗎?我說誰也不敢說你呀,怎么著,找季潔的吧?還沒回來呢,你得等一會兒?!?/p>
楊震:“這兒老是有人沒秩序是嗎?你的經(jīng)費緊張?”
老鄭:“刑J有點兒脾氣正常,你了解,不過話說回來,經(jīng)費緊張是真的?!?/p>
楊震:“回你辦公室談,佟林也過來吧?!?/p>
三人一起離開了。王勇笑著說:“大斌,這回老鄭有麻煩了。”
大斌:“我覺得老鄭應(yīng)該知道是楊哥才說的,他在這方面有心得?!?/p>
王勇:“膽子不小?!?/p>
大斌:“他們沒事兒。老戰(zhàn)友了?!?/p>
王勇:“我很善良,一定要為鄭支隊祈禱?!?/p>
大斌:“有病吧你?!?/p>
王勇:“沒事兒干嘛去呀?!?/p>
大斌:“沒事兒下班,走了,我請你吃飯?!?/p>
王勇:“孟佳呢?”
大斌:“她有事兒,就咱倆,你去不去?”
王勇:“你請我還不去是傻子,走了?!?/p>
哥兒倆美美的約會去了。辦公室里的人都認為他們倆有點兒莫名其妙。
老鄭的辦公室里,楊震比剛才輕松一些了,說:“老鄭,剛才你是說給我聽的吧?”
老鄭:“沒明白?!?/p>
楊震:“別人不了解你,我還不知道,整個刑偵支隊能臨門一腳的只有我和季潔,季潔不在,這個人只能是我?!?/p>
老鄭:“怎么會呢?”
楊震:“還有一句,你說辦公經(jīng)費本來就緊張。這難道不是借題發(fā)揮嗎?”
老鄭:“厲害,佟林,看看,這就是咱六組過去的組長,現(xiàn)在的局長,一句話就能知道真相?!?/p>
楊震:“我說你這膽子也大了點兒,邊領(lǐng)導(dǎo)都敢調(diào)侃,這一腳扯出多少事兒來。”
老鄭:“我這也是沒辦法,都象你那個踹法兒,門都不知道換多少回了?!?/p>
楊震:“老鄭,我跟你說啊,經(jīng)費的事兒我真的幫不了你,你得理解理解我?!?/p>
老鄭:“我也明白,所以從來沒找過你?!?/p>
楊震:“理解就好,你說說,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從刑偵支隊六組提上去的,我給支隊多批費用,別的部門兒不得說閑話啊,都上我這要來,我受的了嗎?分局也有分局的財務(wù)制度,具體批多少是由辦公室來制定具體的標準,我只是去那個簽字的,我要是能幫你早幫了,根本等不到現(xiàn)在?!?/p>
老鄭:“明白,所以我從來沒說什么呀,只是你們當局長的也真得考慮一下兒下面的困難,這點經(jīng)費真的太少了,現(xiàn)在的犯罪都升級了,經(jīng)費還是那點兒,你說說,我能怎么辦?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p>
楊震:“別哭窮,這樣吧,你打個報告,我和張局、謝局商量一下。不過最終能不能批下來,我可不敢保證?!?/p>
老鄭:“謝謝啊,楊震,也就是你,換了別人我想也不會這么幫我。”
楊震:“行了,這事兒哪兒說哪兒了啊,我可不希望都打報告上來找我要錢?!?/p>
佟林:“鄭支隊,你看看咱們分局這領(lǐng)導(dǎo),動不動就是錢啊錢的?!?/p>
楊震:“佟林,別來這套,分局也有分局的難處,市局給分局批的費用也是固定的,我們也沒辦法。錢這個東西是很俗氣,但是也很重要,什么不得需要錢啊。你們也得理解一下領(lǐng)導(dǎo)的難處啊。”
佟林:“是,我們理解,說說陳雪的事兒吧。”
楊震:“先不說陳雪的事兒,我說你們倆啊,一個支隊長一個組長,連個蘇渤海都找不著,你們還想說什么呀?佟林,尤其是你,蘇渤海如果遇害了,我相信下一個一定是趙鵬,我相信,陳雪暫時不會有人動她,抓緊時間吧?!?/p>
佟林:“我知道,我這邊兒一直就在找人,可蘇渤海就象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沒消息啊,我也急。”
楊震:“我告訴你們,蘇渤海一天找不到,案子就一天不能有進展,我們已經(jīng)很被動了,現(xiàn)在是人家在暗我們在明,現(xiàn)階段我沒別的要求,活要見人死要見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