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楊震和季潔去支隊的路上,季潔問:你一大早就找老鄭啊,楊震,你是不是有事兒瞞著我?
楊震從公文包里取出文件遞給季潔看,說:你看看,這都是要下發(fā)到各個支隊的,老鄭這兒我是有私心的,不是想多和你搭段車嗎?再見你就是晚上或是明天了,我舍不得老婆這么辛苦。
季潔聽后就直接說了:說的跟真的似的,就屬你楊震的嘴最甜了,行了,工作上的事我不管了。就是覺得你今天奇奇怪怪的,仿佛你和老鄭才是兩口子。我和你就是同事、好友。
楊震:你可別瞎說啊,我和老鄭可是清清白白的同事關系,還有,老鄭能看上我嗎?簡直是天方夜談,老鄭最愛的就是安全,穩(wěn)定,職務還有獎金。其他的他都不放在心上。我和你說,老鄭這人,只要讓支隊穩(wěn)定不出事兒,他能高枕無憂,就是天塌下來他都不著急。這人求生欲超強的。
季潔:說的也是,還別說,你把老鄭都給研究透了。他還真就這么一人,一步一個腳印兒的,穩(wěn)著呢,只要不出事兒,不讓他大會小會挨批評,你讓他怎么著都行。他這個人不說官兒迷吧,也差不多。
楊震:所以說老鄭這個人時不時的得嚇唬他一下,讓他的膽子小一點,穩(wěn)中求發(fā)展嘛。
季潔:所以說你還真是做政工的人才,適合在機關呆著,進了支隊你就直接找老鄭吧,讓人家看見我們一起進來影響不好。
楊震:我是地下情夫怎么著,這么見不得光啊,我們有證,有證,知道吧。
季潔:有證讓你這么驕傲嗎?
楊震:當然了,我的老婆是季潔,多牛的一件事兒啊,盼了幾萬年才盼了這么一個媳婦,終于娶上了,容易嘛我。
季潔:你就貧吧,就你那張嘴能把死人說活了。
楊震:媳婦,我要真有這個本事就不在警局呆著了,估計老早就把我發(fā)到火葬場上班去了,那中國的人口肯定會越來越多,全都能長生不死。
季潔:我不和你聊了,聊不過你。我到了,你隔幾分鐘再進去。
楊震:我在車里也不行啊,人來人往的,誰都能看見,影響更壞,還不如和你一起大大方方的進去呢。
季潔:我這么個痛快火爆脾氣的人怎么就愛上你了呢,不管你了,我先進去,要不然陶非得訓人了。
楊震:他小子敢,我楊震的媳婦誰敢訓。削他。
季潔:你牛,敢削組長,我沒這膽子。
看季潔進了六組,楊震拿著公文包直奔老鄭的辦公室,進了門老鄭看是楊震就站了起來,說:喲,這不是楊震嗎,什么風把你刮來了?
楊震:黑風,我是上動上門找事兒的。
老鄭上下打量著楊震就說:找事兒的,那我們能報警吧?
楊震:最后還不是我處理,行了,說正經事兒,你這兒哪兒安全,上你車里說吧。
老鄭一聽就知道來活兒了,于是問:不用,就這兒說,沒人敢闖進來。
楊震把手機遞給老鄭看,問:看出是誰來了嗎?
老鄭看了照片以后直接就手按在了桌面上,小心的問:五個的?
楊震笑了,這個老鄭可真的挺小心的:對,一巴掌的,當家的。
老鄭不敢相信的又拿過手機看,于是小心說:他有事兒???不應該啊。
楊震:我沒肯定他有事兒,但是的確是有嫌疑,而且有很大的嫌疑。上面安排下來的案子,你們先不用介入,只是希望你在安排案子上,尤其是與城建有關的案子發(fā)給他辦。
老鄭小聲說:會出事兒的。
楊震:他不辦案怎么掌握證據呢,他要是清白的就能證明心不黑,如果有問題從案子上就能找出問題。
老鄭嘆氣:辦法是不錯,可我怎么就想不明白呢,圖什么呀。
楊震:那不是我們要管的,那是預審的事兒。目前就是掌握材料。還有,這件事局里有專人負責,你只要觀察?,F在這個案子由我負責,查出任何有疑問的事情都可以直接給我打電話。我那邊有什么重要的消息也會提前告訴你。老鄭,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不能站錯了隊,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兄弟這么多年了,我可不想害你。
老鄭終于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于是說:曉得了。這個事兒我會謹慎處理,你是……帶著指示下來的吧?
楊震:你以為我會害你嗎老鄭?
老鄭立刻搖頭:那不能,你是我兄弟,救我肯定有你,害我肯定不會。
楊震:我得走了,沒打電話就是怕不方便,千萬不能讓除了你以外的第二個人知道,尤其是季潔,他們的關系不差。
老鄭:這個我肯定能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