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今日難得是個好天氣。
王尹涯的死因他們依舊沒有半點的進展,而重雪芝依舊不肯死心,上官透好人幫到底,派無命繼續(xù)暗中調(diào)查著王尹涯的死因和不翼而飛的掌門令牌。
趙瑟瑟把頭低低埋在上官的懷里,不敢露出來,她的細腰被他強勁有力的手臂攬著。
趙瑟瑟頓時羞紅了臉,面帶羞澀道:“透哥哥,不如你還是先把我放下來吧,大家都這里看著呢…”
“你的腳受傷了,別鬧?!?/p>
上官透毫不在意他人奇怪的目光,只是淡定自若的抱著趙瑟瑟上了一輛馬車。
等她被放到馬車內(nèi)的軟榻上,趙瑟瑟這才敢從他的懷里探出頭,而上官透姜更是大膽的要來脫下她的鞋襪看看傷勢。
只是趙瑟瑟躲閃著不愿意,抵不過馬車突然的劇烈搖晃,她身形一晃,下一秒就貼到了上官透堅實的胸膛上,一時間手腳都不知該放在哪里。
上官透只感覺書上寫的姑娘家是溫香軟玉不無道理,她的額上還沾著薄汗,帶著一股若有若無淡淡的花香。
趙瑟瑟一時間忘了反抗,被他脫了鞋襪,那只粉白的小腳被上官透的大掌托著查看時,上官透一眼看到了她腳踝上紅腫的大包。
并非是趙瑟瑟抗拒,只是女子在外露腳是放蕩形骸,更是代表著女子的貞潔。
她嫩白的腳裸此時有些微紅,崴了腳。
上官透的手輕輕貼到那只小腳上,她的腳踝初次被異性接觸,趙瑟瑟渾身緊繃著,讓她變得異常敏感起來。
那片掌心寬厚溫暖,讓她心都快化了。
上官透收起自己的情緒,他把帕子敷在了趙瑟瑟的腳踝上,玉足纖纖,倒是和他手臂的顏色有些不同。
“不要揉它,過幾日就好了?!?/p>
一個姿勢坐久了容易腿麻,趙瑟瑟剛想動動身子,只是沒想到又意外碰到了自己的腳踝,一股痛感瞬間襲來。
她這副模樣看的上官透那是叫一個心疼,他一邊幫趙瑟瑟調(diào)整好腳的姿勢,一邊故意教訓(xùn)著她,故作嚴(yán)肅。
“怎么現(xiàn)在知道痛了?當(dāng)時我看你表演爬樹的時候不是很高興嗎?”
“好些了嗎,乖乖把腳放平。”
如玉一般溫潤的聲音,但卻帶著無限度的縱容。
趙瑟瑟一邊配合著上官透,一邊聽著他的教訓(xùn),她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他,目露出幾分的驚訝。
上官透本來想捏她腳一下讓她吃痛長長記性,但是終究是下不去手,也就只能過過嘴癮,口是心非的幫她揉著腳踝。
“官人,夫人肯定不是相州人吧?”
“你怎么知道?”
“我一看二位的打扮吶,就知道官人和夫人是從東都過來的,我在這里拉了有十幾年的車了,您二位還真有夫妻相?!?/p>
“要我說,您二位可真般配?!?/p>
腳踝處傳來微癢的觸感,趙瑟瑟足以看出上官透心情很是愉悅。
上官透低頭笑了笑,兩人沒有言語。
車夫調(diào)侃的聲音清清楚楚的傳進趙瑟瑟的耳中,一瞬間紅暈布滿了她的整張白皙的俏臉,泛起了羞紅。
這種話趙瑟瑟聽了不下幾千遍,可再次聽到時,她還是會不爭氣的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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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你怎么一個人坐在這里?”
咕咕,是當(dāng)初上官透從東都一路帶到相州的那位小乞丐,被重雪芝收入重火宮的名下,被改名叫成咕咕。
只是,此時的咕咕正一人狼狽的坐在門檻邊,手足無措的低著頭。
咕咕緩緩抬頭,看到來人仿佛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緊抓著他的衣袖道:“今天上午的時候,重姐姐她們都被官府的人抓走了?!?/p>
符府的冰窖溫度過低,而符一涯把他的尸首藏于地下的冰窖,也是如此才沒讓王尹涯身上的傷口遲遲未顯露出形狀,只是今天符一涯挪動尸首時,意外發(fā)現(xiàn)他的脖頸處有著九瓣蓮花的痕跡。
符一涯頓時咬定是重火宮所為,立馬上報了當(dāng)?shù)氐墓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