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妞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走過來對著白蓮的天靈蓋就是一巴掌,后面兩眼一翻,嘴角溢出
了鮮血,便瞬間死亡了。
李星目心中有些可惜,這么個絕色大美人就這么被虎妞給打死了,實在是有點……
似乎是看出了李星目的心里想法,凰若雪說道,“你若是知道梅州是什么地方,你就會知道她其實
死得并不憋屈?!?/p>
說罷凰若雪揮手退去了鳳林衛(wèi),帶著虎妞和狼妹先行離開了。
鳳林衛(wèi)的出現確實是始料未及,凰若雪解釋了一下,這是自己出發(fā)時就安排好的,她也知道光靠著
狼妹和虎妞還是不行,所以就悄悄地帶了一隊鳳林衛(wèi)出來。這件事誰也不知道。
“公子,殿下她說得很對,你沒有去過梅州,自然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紅豆摟住了李星目胳
膊,小聲說道。
“這種事以后會知道的,我只是感覺她有點可憐。被人利用之后便當做棄子一樣扔掉了?!崩钚悄?/p>
嘆了口說道,他也想到了自己,自己何嘗不是一顆棋子,只是自己的利用價值比較大而已。
自己不想當棋子,那就得有自己的實力,就要幫助凰若雪穩(wěn)定她的后方,買下鐵礦之后手中就有了
錢,有了錢自己就有了實力不是嗎?這一步步地要慢慢實現。
回到了客棧,眾人皆是各自收拾,凰若雪把李星目叫了過來說道,“明天你就可以和我去鐵礦看一
看了,王秀已經死了,那么你就要做好應對那些刁民的準備?!?/p>
“那些白蓮教徒怎么辦?”李星目問道。
凰若雪玉手放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示意全部處死。
“她們之間并不都是真心的啊,也是有被逼加入白蓮教的?!?/p>
凰若雪無所謂地說道,“你說話的功夫,我已經派鳳林衛(wèi)去清算那些邪教徒了。”
李星目一番話卡在喉嚨里說不出來,“你這樣實在是太殘酷了。”
“阻礙我的人都得死,白蓮教徒不死干凈,以后再出來一個紅蓮教,藍蓮教又當如何?殺雞儆猴就
得把雞殺干凈?!被巳粞┱Z氣平淡地說道,仿佛再說一句簡單不過的事情。
“那我明天自己去看鐵礦?!崩钚悄恳膊欢嘧鰟窠庹f道。
凰若雪哼了一聲,“哼,那你是不要想了,沒有我在場你的鐵礦是買不下來的?!?/p>
“你帶一隊殺神過去我還怎么說服玉城百姓?”李星目搖頭問道。
凰若雪身體靠近過來,一張俏臉靠近李星目說道,“就我們兩個去,你自己去我不放心,你不知道
那些女人盯著你的目光嗎?而且你現在還是本殿下的人?!?/p>
李星目說道,“兩個人去也行,不過你不許多說話,你一說話不是這個死就是那個丟命,我可看不
下去?!?/p>
凰若雪“噗嗤”一笑說道,“行行行,我都聽你的,不過你是不是應該好好獎勵我一下??!”
“你做什么!不要??!啊!”李星目驚叫幾聲,便被凰若雪撲倒在床上……
京城。
瀟湘閣里,顧傾城溫了一壺茶水坐在了李星目的房間里,看著后者留下來的墨寶和畫作。
她每天都會來這里睡一個晚上,吃喝讓外面的人送進來,自己困了就在李星目的床上睡,醒來了就
回家?guī)皖櫠商幚硎聞?,這一切都是由于蘇鳳陽住進了自己的家里。
“扣扣!”
輕輕地敲門聲響起,顧傾城回過神來說道,“請進?!?/p>
木門便“吱呀”一聲被推開,一個火紅的身影便走了進來。
來者身穿紅色長裙,身材曼妙而又豐滿,她的俏臉上帶著紅色面紗,將自己的容貌遮掩起來,手里
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面放著一壺酒兩個酒杯。”
“我記得我買了這個房間一個月的居住權。”凰若雪放下手中的紙張對著君姐說道。
君姐輕笑一下沒有說話,蓮步輕移走了過來將托盤中的酒壺酒杯放了下來。
“我自然知道,顧郡主你都快要和蘇鳳陽成婚了,每天三更半夜地跑來這個地方是不是影響不太
好?!本愕沽藘杀浦笫疽饬艘幌潞笳f道。
顧傾城聞言苦笑了一下,端起酒杯就是一飲而盡,“老板娘,你這已經是第三天這么說了?!?/p>
君姐嬌媚地聲線傳出,“呦,顧郡主那我不得天天說啊,萬一北王她知道了您每天來我這里過夜,
那她不得把我生吞活剝咯?!?/p>
顧傾城擺擺手說道,“放心好了這個肯定不會,我和母親有一年之約,這一年我可以有自己的自由,除了不能和星目見面,就算我在這里住上一年,她也不會來尋我的。”
君姐愣了一下說道,“話雖這么說,但是星目他已經被嫡皇女給帶走去了玉州,恐怕回來之后都已
經是人夫了。”
顧傾城一聽這話,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她冷聲說道,“皇族有什么了不起的,可以隨意橫刀奪愛
嗎?李星目明明喜歡的是我,現在卻投入了她的懷抱,這個嫡皇女,處處和我作對!”
君姐連忙說道,“哎呦,我的顧郡主,你這話可不能隨便往外說啊,若是隔墻有耳,恐怕我這瀟湘
閣也開不下去了?!?/p>
顧傾城拿起桌子上的酒壺來直接往嘴里灌,“咕嘟咕嘟”了幾口以后,打了一個酒嗝雙眼就變得通
紅起來,絕美的臉龐上皆是醉酒之意。
“那又如何!凰若雪她搶我的男人就是和我作對,我就是看不慣她?!?/p>
君姐眼珠子轉了轉說道,“那人家是嫡皇女,顧郡主就算有天大的怨恨和憋屈,也得往肚子里咽
?。 ?/p>
顧傾城酒勁兒上頭,一拍桌子說道,“我自然是能忍,她凰若雪打得什么主意我還不知道,想讓我
上當?哼!”。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到時候就讓她哭都哭不出來。”顧傾城似乎是想到了什
么,冷笑一聲緊緊地握著酒壺。玉手也因為過于用力而變得蒼白起來,似乎這個酒壺就是凰若雪的脖子
一般,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