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uī)湍憬鉀Q了兩個尾巴,你不感激我,還用這種態(tài)度對我,是不是有點不近人情?!?/p>
“若這事情別人干的,我還感激一二,但是是你沈秉淵,那就另當(dāng)別論,誰知道你這背后有沒有什么算計。你來干嘛?那兩個人我自己已經(jīng)解決,誰要你幫忙了,多此一舉?!?/p>
沈秉淵伸出手,將一塊類似令牌的東西放到了桌上,推到了紀其姝手邊。
紀其姝看了眼,立刻就拿了起來:“這是……這好像是官家令牌,你怎么會有?”
像是想到了什么,紀其姝又道:“難道是那兩個人?你是因為發(fā)現(xiàn)了端倪,才將二人打暈,搜來了這個?”
沈秉淵說道:“別小看了如今的商道,但凡是有利可圖的東西,被人盯上都是遲早的事情。”
“你是說有人盯上了香皂帶來的豐厚利潤?”
“不排除這個可能?!?/p>
“那我該怎么辦?才擺平了一個陳夫人,這要是惦記的人的身份更高,我這生意依然是保不住?!奔o其姝心中憤憤,怎么想要做個養(yǎng)家糊口的營生就這么難。
沈秉淵說道:“若你信任我,這事情我到有個辦法可以為你解了這燃眉之急?!?/p>
“不會又是要我分割利益出去吧?我這都已經(jīng)給了陳夫人不少好處了,若是再來一個,我這別說掙錢,本錢都可能撈不回來。”
紀其姝倒不是小氣,而是既然決定要壯大這個玲瓏閣,她就得盡快買到這蒸餾器才行,否則如何提純煉制酒精。
但這蒸餾器據(jù)說也就只有手藝特別好的工匠師父才能做成,需要用錢的地方還多著呢,若將利益都讓出去,她什么都別想干了。
紀其姝心中煩躁,總覺得自己諸事不順,隨便找個掙錢的路子,都得被人給惦記上。
“自然不是。不但不會讓你損失半分利益,還能讓你得到不少好處。”沈秉淵說道。
紀其姝一臉懷疑:“你先說說你那餿主意,我看可不可行?!?/p>
“這辦法也不能隨便給,你用什么來交換?!?/p>
“嘁!就知道你沒安好心,說吧,要什么條件才肯說?!?/p>
“我看你這手藝不錯,以后就給我去書院送飯好了?!鄙虮鼫Y淡淡說道。
紀其姝唰的一下站起來,用手指著沈秉淵半天,才說道:“你瘋了。要是這么做的話,不就讓人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了?”
“我看你易容很不錯,變個樣子應(yīng)該是難不倒你。不過若是你不愿意,就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看書?!鄙虮鼫Y說完就站了起來。
紀其姝見狀立刻按住了他,說道:“行,你說什么就什么。現(xiàn)在把辦法告訴我吧?!?/p>
沈秉淵勾勾手指頭,讓紀其姝附耳過來。
紀其姝雖然不喜,卻也只能照做,等她聽完了沈秉淵的辦法之后,臉上帶著意思猶豫。
“這事情不著急,你可以慢慢考慮?!鄙虮鼫Y起身離開。
這次紀其姝也沒去挽留,只是原地思索著沈秉淵的那個辦法。
她想的太過入神,就連俞初蓉到身邊都不知道。
“想什么呢?”
被拍了肩膀一下,紀其姝這才回神:“沒什么,蓉姐姐,我明天得回家一趟,具體什么時候過來還不知道。這里就勞你多費心了?!?/p>
“哪里的話,你收留我,我做這些都是應(yīng)該的?!?/p>
二人客套一番,紀其姝就鉆進了那個剛弄好的實驗室,研究起她想要做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紀其姝打開門,提著食盒就去了沈秉淵就讀的書院,她現(xiàn)在穿的是一身小廝的短打。
也辛虧紀其姝才十四歲,這身體都沒長開,所以這身形就跟個男人差不多,要不然她女扮男裝準露餡。
到了書院剛準備敲門,這肩膀就被人拍了下。
她以為是跟蹤的人,一回頭才發(fā)現(xiàn)是沈秉淵。
“你沒事站我后面干嘛?喏!你的早膳,別說我不守信用?!?/p>
紀其姝把食盒往沈秉淵手里一塞,就準備走人。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