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婉清隱約覺得這之間有故事,也顧不得盛軒的感受。
賀端沒想到她這般自來熟,都熟到有些不識大體的份上了,當(dāng)即輕輕咳著嗓子,示意她停
止詢問。
盛軒的臉色依舊很冷,看不出是否生氣。
葉婉清見問不出什么,便用系統(tǒng)的信息匣子差。
盛軒的母親是西烈國唯一的公主,為了兩國的友誼邦交,嫁了給盛軒的父親,他們并不是
沒感情,而是因為誤會,讓彼此都恨著對方。
盛軒的母親死后,盛國公便將小妾何氏升為國公夫人,還讓她的兒子做了嫡長子,將來可
以繼承他的爵位,這一切都是因為對盛軒母親的恨。
她死了,她的兒子也不會好過。
這個小妾何氏表面上對盛軒是寵愛有加,實則是捧殺,故意對他好,把他寵壞,讓盛國公
更加厭惡他。
盛軒很聰明,一早就看穿了何氏的把戲,明里暗里的提防著他,為此只能遠走他鄉(xiāng),去習(xí)
得各種本事保命。
“怎么是你?”
葉婉清聽到一陣質(zhì)疑聲,猛然間回神,見是許如薇,她正一臉驚愕的伸手指著盛軒問。
盛軒看了她一眼,冷著臉不出聲。
“你們認(rèn)識?”
葉婉清眼珠在他們之間飛快的轉(zhuǎn)了一下,覺得他們之間有故事,便問許如薇。
許如薇沒好氣的回答:“他是個登徒子!我上次,哎喲!我都羞于啟齒!讓他說!”
“怎么回事?這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葉婉清有些驚訝,沒想到許如薇竟這樣評價盛軒。
盛軒依舊是冷著臉,就是不吭聲。
賀端沖他咳了一聲,然后小聲提醒道:“盛兄,別說我沒提醒你,這種事你還是解釋一下
比較好?!?/p>
盛軒看了賀端一眼,微微張開薄唇,惜字如金的說道:“我不是有意的?!?/p>
“你偷看我洗澡,你占了我的便宜,你還能如此輕描淡寫的說你不是有意的,那你若是有
意的呢?豈不是要輕薄我?”
許如薇越說越來氣,雙手緊握成拳,若不是打不過人高馬壯的盛軒,她真的會給他一巴
掌。
葉婉清還是*見許如薇這副樣子,印象里的她都是沉穩(wěn)、隱忍的性格,如今跟所謂的‘登
徒子’相見,竟變了一副樣子,顯得她活潑了許多。
沒等葉婉清說完,許如薇便打斷了她的話,羞憤交加的說道:“沒有誤會,只是偷看洗澡
也就罷了,他竟然鉆到了我的浴桶里,還拿著刀威脅我不要出聲?!?/p>
“你這樣說,肯定就是誤會,若他真是登徒子,就不會看你洗澡的時候還拿著刀,男人對
付女人,在體力上就有優(yōu)勢,沒必要不懂風(fēng)情的拿著刀逼你,再說了,若他真是那種心思,你
肯定早就失了清白,所以,盛軒一定不是那種人!”
葉婉清一味的替盛軒辯解,惹得許如薇更加憋屈,實在沒忍住,指著盛軒,說道:“他就
是那種人,他對我干了那種事!”
“?。磕姆N事?”
葉婉清立即腦補了賀端跟她做過的事,瞬間紅了臉頰。
賀端瞧著她這副樣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細想她剛才說的話,確實有幾分道理,男人的
力氣就是比女人大,那天她吃了藥,變得暴躁不已,險些把他摁在地上,但最后還是不敵他的
力氣……
她能不假思索的提到這件事,應(yīng)該是……感覺還不錯吧!
盛軒不想被誤會,冷冰冰的開口解釋:“我可沒對你怎么樣,你一直不老實,想要大喊大
叫,我一手拿刀橫在你脖子上,另一手要制服你的雙手,就沒有多余的手去捂住你的嘴巴,當(dāng)
時情況緊急,我只能出此下策,用嘴巴堵住你的嘴!”
盛軒不說出前因,即便是這樣解釋,許如薇也不會原諒他,咬著牙齒說道:“出此下策?
你輕薄我叫出此下策,你還真說得出口!
之前,讓你跑了,這次遇到你,我一定要把你這個采花賊送官嚴(yán)辦!”
“我都說了,我不是有意的!信不信由你!”
盛軒有些不耐煩了,他最討厭跟女人爭辯,不管費勁多少口水,也同她說不清楚。
葉婉清覺得這件事不至于鬧到官府,便勸道:“如薇妹妹,你別意氣用事,這事確實是你
吃了虧,他犯了錯,但這件事的前因后果他還沒說明白呢,咱們不能一下子就定他生死。
你想想你在家里洗澡,他若只是偷看,就不會讓你發(fā)現(xiàn),若是真想對你做什么,也不只是
只堵你的嘴……見官只會對你的名聲不利,所以,最好的結(jié)果就是讓他負(fù)責(zé)!”
葉婉清說完,又轉(zhuǎn)過頭問盛軒,“盛軒兄弟,你應(yīng)該還沒娶親吧?不管你因為何事闖入我
妹子的閨房,看了她洗澡,又做了那種事,是男人咱就該負(fù)責(zé)到底!”
“我才不要他負(fù)責(zé)!”
許如薇對盛軒全無半點好感,聽著葉婉清的撮合,甚至反感,趕緊澄清。
盛軒沒吭聲,從原則上講,他同意葉婉清的說法,若是真要他負(fù)責(zé),他絕對不會眨一下眼
睛。
“好了,好了,馬球賽要開始了,這個話題容后再議,如薇妹妹,我看你也報名參加了,
跟你一起的男子是誰???”
葉婉清料定許如薇沒有找到搭檔,故意轉(zhuǎn)移話題,為的就是變著法的撮合她跟盛軒。
“我球技不好……但是哥哥為了許家,便自作主張的幫我報了名……我還沒找到一起的
人……”
許如薇默默的垂下了頭,有些扭捏的擺弄著她的衣角。
“盛家兄弟,你參加了嗎?我見你這身板,一定打的一手好球,何不趁機參與一下?”
葉婉清一個勁兒的給盛軒眼神暗示,卻被對方完全漠視。
葉婉清有些無奈,這塊木頭還真是難雕琢,活脫脫的鋼鐵直男,萬難單身的料。要錯過這樣一個絕好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