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此時,忽然從樓梯里傳來一陣冷傲不悅的聲音。
葉婉清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言商,頗有些無奈的走了過去,想同她解釋事情始末,希望他能網開一面。
雖然她知道言商只在意利益,不講人情,但這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
“言老板,我不是狂妄自大,是迫于無奈,她是我認下的妹子,被歹人送到你的賭坊抵了債,按照規(guī)矩,你們會送她來春花樓以她不情愿的方式還債,我自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妹子被糟蹋,我想幫她贖身,可是我手里沒錢,便說出那番你認為是狂妄自大的話。
若是真有錢,我直接把錢給你,人我?guī)ё?。?/p>
葉婉清覺得她這番‘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話,在言商看來全都是廢話,但只要有一線生機,她都要試試。
言商想了一會兒,仍是一副不悅的態(tài)度,語調淡薄的說道:“你沒錢是真的,短期之內能籌到錢的手段,不外乎那一種辦法,就是去我賭坊賺我的銀子,我希望你弄明白生意合作關系的全意,我是看中你的膽識和謀略,但你不能一味的用在我身上吧?我們合作的目的是希望你幫我賺錢,而不是你賺我的錢?!?/p>
“……”
葉婉清出了嘆氣還能說什么?
她的這點心思,根本就逃不過言商那雙銳利的眼睛。
“你們把這位姑娘帶下去,好生安置,沒我的吩咐,不能讓她見任何人,至于樓上那位客人,讓青歌過去伺候,就當是賠罪。”
就在葉婉清束手無策的時候,言商毫無預兆的改變了注意,對那些人下了命令。
花媽媽有些犯難的皺了皺眉,隨即,支吾的提醒道:“可是,可是青歌姑娘她只賣藝……貴客要的是……”
“你按我做的做便可,她知道該怎么做。”
言商的語調淡然,卻給人一種望而生畏、不容置否的感覺。
隨即,言商第葉婉清說道:“你隨我來,我有事吩咐你做。”
他說完,又看了賀端一眼,然后提醒道:“閑雜人不要跟過來?!?/p>
葉婉清怕言商一個不高興改變了注意,便讓賀端留下來照顧劉承業(yè)的情緒。
葉婉清隨言商回到他的房間,言商并未主動開口給她替要做的事,而是又給她倒茶。
言商示意她喝茶,她這次說什么也不敢喝,連連拒絕。
言商沒再提喝茶的事,而是指著茶杯說:“你可知道馬員外名下的祖產有一塊廢地,他本來是想用作祖墳的,可是十年前忽然生出一口龍眼泉,自從有了這口龍巖泉,那塊地的土質也變了,本來就不能種糧食,現在寸草不生?!?/p>
“言老板對那塊地有興趣?”
葉婉清大致能猜到言商的意圖,但不想太過直接,便委婉的問了一嘴。
言商點了點頭,隨即又說道:“你應該知道我想做什么,我把你單獨交到房里,就是想你幫我把這件事擺平,若是這事做好,就當是贖回那姑娘的本錢,她自然就歸你?!?/p>
“言老板,你就直說吧,你到底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