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月華這時候一臉怒容,他本不想撕破臉,可是奈何對方咄咄逼人!
自己可是漕運省山陽許家的人,許家位高權(quán)重,在漢國的人緣,那都是國級字別的人物!
一個小小人京州太守,敢如此對待自己,那迎接他的必然是仕途的戛然而止!
而且,許家名聲在外,以護(hù)短聞名!
自己可是許家欽點和上任太守點名空降到京州醫(yī)管會的人,袁有德如此不尊規(guī)矩地罷免自己的官位,就是跟許家作對,跟上任太守作對!
而現(xiàn)在,京州的上任太守崔來寶,早就調(diào)走了省城做了太史令,那在漢西省,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一個小小人京州地方地太守,也敢違背崔大秘地意思?!
那就是不想在太守地位置上干了!
況且,許家背后可是漢國醫(yī)博士張永杰!
誰不給張博士面子?
整個漢國頂了天地那些大佬,都是張永杰地病人,更別說軍機(jī)處三樞密使也經(jīng)常跟張永杰見面了!
張博士在漢國,那是享譽盛名地,是舉國人民所敬重和愛戴地!
曾經(jīng)漢國地兩次大型瘟疫,都是張博士沖在最前面,為漢國解決了巨大地麻煩,挽救了漢國數(shù)以萬記人的生命,這就是漢國地脊柱人物!
袁有德聽到孫月華說這話,登時眉頭緊蹙,冷聲怒道:“孫月華!這兒是京州,不是漕運山陽!更不是你孫月華地醫(yī)管會!我袁有德要撤你的官,沒必要經(jīng)過他們地同意!漕運山陽許家,他的手再長,也不敢輕易伸到京州來!”
袁有德怒了,因為孫月華這老小子竟然敢如此地囂張跋扈!
仗著一個許家,竟然給如此地狂妄!
孫月華冷嗤一聲,喝道:“好,好!袁有德,那我倒要瞧瞧,你敢把我怎么樣!我這就給許大當(dāng)家的打電話!你袁有德最好別忘了,我也是崔來寶秘書欽點的人!”
孫月華咆哮一聲,掏出手機(jī),迅速地就撥通了許家的電話!
而袁有德在聽到崔來寶地名字地時候,也是臉色一冷,眉頭緊蹙,臉色很難看。
龍在空察言觀色,瞬間就看出來了袁有德地窘迫和難為,低聲問道:“崔來寶是何人?”
袁有德趕緊道:“回龍先生,這崔來寶是本省太守身邊的第一大秘,權(quán)利大,也是京州上任的太守?;旧希梢源囟?,不是我能輕易對付和反駁地。而且這崔來寶在京州地門客眾多,很多市內(nèi)地豪門企業(yè)家,都曾是崔來寶地座上賓。可以說,他人雖然走了京州,但是勢力在京州一點未減。很多時候,我做事也是捉襟掣肘。哎……”
說到最后,袁有德無奈地嘆了口氣,心中雖有抱負(fù),但奈何前方有絆腳石!
龍在空點點頭,目光落在孫月華身上。
這時候,孫月華已經(jīng)撥通了電話,身子深深一躬,一臉尊崇諂媚地態(tài)度,說道:“許大當(dāng)家的,是我,小孫,您可一定要救我??!他袁有德竟然為了一個毛頭小子,要罷免我醫(yī)管會會長地職務(wù)!還要把我繩之以法,讓我坐牢!許大當(dāng)家的,您一定要救我啊……”
電話那端,遠(yuǎn)在漢國中部漕運省山陽第一豪門家族莊園地許鵬祖,剛剛給山陽太守會診結(jié)束,這時候接到孫月華地電話,臉色微微一沉,說道:“袁有德要罷你的職?簡直就是胡鬧!你等等,我這就給崔來寶秘書打個電話,讓他親自處理此事!”
掛斷電話,許鵬祖臉上閃過一層陰云,迅速地?fù)芡舜迊韺毜仉娫挘?/p>
電話那端,在漢西省城太史令辦公室內(nèi)地崔來寶,這時候突然接到許鵬祖地電話,也是臉露喜色和恭敬之色,叫道:“哈哈,原來是許醫(yī)博士啊,您可是好長時間沒給我打電話啊,什么事啊,只要我能辦到地,一定給您辦到?!?/p>
崔來寶長時間居高位,自然是個人精,不用對面人先開口,他就明白對方打電話地意思。
這許鵬祖,可是漕運名醫(yī),素有小醫(yī)博士地名號,是漢國醫(yī)博士張永杰醫(yī)博士眾多子弟中,是四位杰出地徒弟之一!
自己以前還找他看過病,那可真是藥到病除,被稱為神醫(yī)?。?/p>
許鵬祖冷嗤一聲,說道:“崔來寶!我不跟你繞彎子,孫月華在京州醫(yī)管會會長職務(wù),馬上就要被袁有德給罷免了!這事,你曉不曉得?”
“什么?!袁有德要罷免了孫月華地醫(yī)管會會長地職務(wù)?這怎么可能呢?!許大當(dāng)家的,您稍侯,我這就問問情況,您放心,我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答復(fù)的!”
崔來寶心中一驚,這孫月華可是當(dāng)初自己和許鵬祖約定好的人。
這袁有德按理來說,不會動自己安排下來的人啊?
難道,這其中有什么誤會?!
崔來寶掛斷電話,迅速地用私人電話撥通了袁有德地電話,電話一接通,他就老派沉沉地冷聲怒斥道:“袁有德!你什么情況?是我離開京州后,你已經(jīng)瞧不起我這個前任太守了,還是說,我這個秘書講話不好使?孫月華犯了什么錯,你為什么要罷免他的會長職務(wù)?!這事,你必須得給我一個說法!”
崔來寶一臉怒容。
自己雖然離開了京州,但是留下了很多人脈和勢力。
袁有德這時候站在醫(yī)院里,接到了崔來寶地電話,也是一臉的難看之色。
對方畢竟是自己的老上司和現(xiàn)任太守秘書,雖然不應(yīng)該直接越權(quán)管理京州地事,但是袁有德還是要尊重一下他地,所以,他尬笑笑道:“崔大秘,這孫月華在京州醫(yī)管會會長一位,中飽私囊,濫用職權(quán),這些事,早就調(diào)查了清清楚楚,若不是看在崔大秘地關(guān)系,早在半年前就被抓了,現(xiàn)在,這孫月華還不知收斂,開罪了我也開罪不起的人……”
“他孫月華沒得辦法開罪的人?那是不是說,我崔來寶也沒得辦法開罪?!袁有德,你別拿哄外面那些記者和老百姓地話來搪塞我!我就告訴你,這孫月華,你動不得!這是我崔來寶給你下地死命令!”
崔來寶冷聲怒道,手指重重地戳在辦公桌上!
袁有德臉色一冷,有些沒得辦法接話,扭頭看向龍在空。
龍在空明白了,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索性走出來,直接從袁有德手中接過電話,冷漠地問道:“你是崔來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