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李荀上了第一節(jié)課后,李荀書院所有的學生都已經將李荀視作了偶像,他們覺得李荀就是萬能的。
李荀看著一眾學子們的熱情,也不好推脫,隨即笑道:“好,上次給大家上的是文學,這一次我就給大家上一次算數吧?!?/p>
他起身,在想上那一門課的時候,他看著陽光找在了樹上,樹的影子照在了地上,這一刻,他想到了教學內容了。
“你們信不信,我不量樹,量樹的影子就能將樹的高度給算出來?!?/p>
學子們的答案很統一,都是不信。
李荀淡然一笑:“你們?yōu)槭裁磿恍拍亍!?/p>
學子們笑道:“夫子,我們是在配合您呢……”
李荀笑了,明明年紀相差不大,可是學子們依舊是充滿了童真。
“行唄,那既然你們不信,那我就來告訴你們答案吧?!?/p>
他緩緩笑道,隨后進了擺放器具的房間,從房間里拿出來了兩把尺子,尺子的長度是三尺。
“我的手里有兩把尺子,長三尺?!?/p>
三尺也就是就是厘米。
李荀隨即來到了樹下。
“同學們,你們看我現在就量樹的影子?!?/p>
隨即李荀用一把尺子量樹的影子,量出來樹的影子竟然是3尺,要是再長點就得換一把尺子了。
“大家記得這個樹的影子是多長了嗎?”
學子們應聲說道:“是三尺。”
李荀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后看向了一個稚嫩的少年。
“你過來?!?/p>
少年走了過來一臉天真的看向李荀。
“你叫什么名字?”
“夫子,我叫趙安大?!?/p>
李荀看著天真的趙安大,“好名字啊,趙安大,我問你,你覺得我能不能算出大樹的高度呢?”
趙安大一臉詫異:“夫子,我該說不知道還是知道???”
李荀笑道:“學術上在沒找到證據的時候,應該存在反對的聲音?!?/p>
趙安大點了點頭,實際認真的說道:“夫子,認為您沒有辦法算出來?!崩钴餍α诵Γ骸昂茫F在已經有一個人覺得我沒有辦法算出來了,還有沒有人反對的?”
李荀掃視了四周,“還有沒有人反對的,覺得我沒有辦法算出來的?”
這時候依舊沒有人舉手。
李荀高興的看向眾學子。
“不信……”
“對,我們不信……”
李荀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好,那我們現在就用實踐來檢測真理……”
李荀隨后說道:“大家看,現在樹的影子是三丈?!?/p>
“趙安大,你過來看看是不是這么長?”
趙安大連忙走過來看:“是的呢夫子,就是三丈?!?/p>
“好,那么我們現在將另外一把尺子與大樹放在一個位置,然后我們利用另外一把尺子量立著的尺子的長度,哦不錯,正好是半尺?!?/p>
“現在我問你們,我能不能將大樹的高度算出來呢?”
“不信,我們不信……”
一眾學子們笑道,雖然是不信,但是這群孩子們的目光已經目不轉睛的看向李荀,他們都很想知道李荀到底能不能算出來。
李荀看著他們眼中期盼的目光,笑了笑:“接下來就是給大家見證奇跡的時候了?!?/p>
他微微揚起嘴角,坐在了地上。
“你們不去那支筆來嗎?這個方法可是很有哲理的呢!”
學子們聽到后瞬間明白了,連忙回去將毛筆和紙張拿了出來,他們與李荀一樣,蹲在地上,紙放椅子上、手拿著筆、目不轉睛的看著李荀。
李荀笑了笑:“大樹的長度是三丈,這是已經量出來了的,然后我們量了尺子影子的長度是半丈,我們知道了尺子的長度是三丈,那就意味著大
樹的的高度是尺子的六倍,利用三丈乘以六,就能得出樹的高度是十八丈。”
十八丈,也就是五米四。
眾人聽到李荀的答案還是一臉懵。
就臉章九也是沒想到,既然還能這么算。
李荀看著眾人懵逼的臉笑道:“你們知道曹沖稱象吧?”
一眾學子們紛紛點頭,曹沖稱象他們自然是知道的。
“曹沖利用的原理和我們今天用的差不多,就是代換的原理,他將大象的重量換成了石頭,我們將大樹的重量換成了尺子的影子,然后利用同等
的關系將大樹的長度算了起來,這種方式的話會有誤差,但是誤差不會太大,狄杰,你去吧長尺子拿過來下?!?/p>
狄杰隨后來到了放器具的房子里,這個尺子只有十丈,李荀只能分開量。
隨后量出來的長度是十八丈還差一丟丟。
“大家看到了吧?我有沒有算錯?”
“沒有……”
眾學子們很是激動,他們感覺自己的世間正在重建。
全是因為李荀太厲害了。
“夫子真棒!”
“夫子,我有問題……”
很快,學子們開始了討論,李荀很是忙碌,一個接著一個的檢查。
“嗯,你們的表現讓我很滿意,六天后,我們與對面的書院有一場比試,需要你們出戰(zhàn),你們可準備好了?”
李荀一聲之后,立馬就傳來了回應:“夫子,我們不怕,我們什么都不怕!”
聽到這聲音,李荀也是滿意了。
“好,你們有沒有信心贏對面?”
“有……”
一眾學子們氣勢破天。
李荀聽后很是滿意:“可以,你們都是最棒的。”
“六天后,我們就讓他們見見只要有良師,學習就不是一件難事。”
“明白夫子,我們要給他們看看,我們不比他們差!”
李荀聽后很是感動:“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他的話瞬間讓整個書院陷入了沸騰。
學子們實在是太激動了。李荀高興的不得了。
余下的六天,李荀天天給他們開小灶,每天都是新奇的方法。
這幫孩子們學的可以說是孜孜不倦。
章九有時候會在一旁聽課,別看他已經五十多歲,乃是進了知命之年。
但是他依舊在學習,他不是腐儒,很喜歡接受新知識,只是接受知識的速度沒有那么快罷了。
他這段期間對李荀也是越發(fā)的佩服了,更加的確定李荀不是徒有虛名了。
六天的時光過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