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初看著眼前的岑櫻,她記得女主參加完舞會在蔡家留宿一晚后,轉(zhuǎn)日回到岑家的時候正好被岑落碰見了,二姨太正好罰了她一頓。
不過現(xiàn)在嘛,一切的過程都在變,只不過結(jié)局沒變就是了,岑櫻這姑娘可真有趣兒啊,總能讓故事的方向朝著她這個作者意想不到的地方發(fā)展。她心想。
季南初對于我...這本書的情節(jié)發(fā)展你有什么建議嗎?
她一個順嘴就差點說成了“我的書”,要是岑櫻沒察覺出來還好,察覺出來出來她,她怕她這個后媽被自己女兒打死。
岑櫻沒有,建議把系統(tǒng)寫得對我認真負責(zé)一點。
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讓季南初的臉色有些崩,她尷尬的笑了笑,認真負責(zé)?季胭脂不夠負責(zé)嗎?陪你去趟舞會第一次都搭上了,當(dāng)然那場舞會是很重要啦,而且她每回都在幫宿主和攻略人物制造機會。
有一說一,季胭脂除了話多有點作精的潛質(zhì),她還在挺好的。
季南初好的,我回去和作者提提意見。
季南初訕訕道,這屆讀者真難帶,但她高冷神秘不露聲不露臉的人設(shè)不能崩。啊不對,已經(jīng)崩了,她露聲了,不慌,口罩不摘,誰知道她是季南初。
論自己給自己提意見是什么感受,答:像TM一場夢一樣。
季南初我還有事,先走了。
她真的不想再問了,她怕岑櫻一會開始罵她文筆爛劇情脫了。說實話她被網(wǎng)絡(luò)暴力過,因為新書和某位大佬的體裁撞了,而發(fā)書時間正好一前一后,微博她就被群嘲“蹭大佬熱度”“學(xué)人精”“抄襲桔梗ex”“想火想瘋了”,更有甚者帶他父母,罵她是就biao子,讓她刪書讓她給原作者道歉。
可到最后,季南初也沒解釋,她退了文圈,被罵心虛,其實是她被網(wǎng)暴得了抑郁癥....
那個所謂的大佬也沒出面管管自己的粉絲,也沒有聲明澄清季南初沒抄襲。
那抹紅色的身影漸行漸遠,岑櫻早已接過賬,起身離開自己的位置,她想去問問季胭脂認不認識這個調(diào)查員,卻被身后的一道聲音叫住了。
王琳凱岑小姐,您等一下。
王琳凱我是來道歉的。
他對岑櫻深深鞠了一躬,臉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站得筆直準(zhǔn)備背自己寫好的道歉信。
岑櫻一臉懵逼,這人誰?我認識他嗎?我跟他有什么過節(jié)嗎?為什么要和我道歉?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王子異看著自己的弟弟的傻樣無奈的扶額,他他他,是沒跟人道過歉嗎?跟個小學(xué)生念檢討書一樣,沒眼看沒眼看。
王琳凱我的表妹沈婧在昨天的舞會上對您出言不遜,弄臟您的裙子。我聽說那條裙子很貴,但沈家說了不論多少錢他們都會賠的,這點您放心。沈婧沒有即使的想您道歉,我感到深感抱歉,今日特此向您致歉,對不起。
一聽這話岑櫻徹底明白了,沈家和王家這么多年來互相扶持才沒從京都的上流圈子里被刷掉,王琳凱和王子異來沈婧道歉完全是出于兩家的面子和情分。
岑櫻道歉啊,我只接受沈婧本人的道歉。
漫不經(jīng)心和傲慢的表情爬上岑櫻的臉,骨節(jié)隨意地敲了兩下桌子。這兩家可真行,本人不來還有代理道歉,她當(dāng)她誰呢,岑家譜都沒她大。
岑櫻沒事的話我就走了。
岑櫻冷冷地說道,踩著高跟鞋甩了身后二位先生一個冷漠的背影,獨自出了咖啡店,伸手招呼一個黃包車夫帶她回她岑家。
回了岑家,開了門就看見了臉黑得跟包公一樣的二姨太江淑華做在前廳悠閑地喝茶,身旁還在坐著跟只孔雀一樣的岑落。
岑落姐姐,你可算回來了,昨天晚上你去哪啊,怎么家都不會了。我昨天等你等到十二點也沒見你的人影,還以為,還以為....
一句“姐姐”就快讓岑櫻把今天吃得早飯和那本咖啡吐出來了,那語氣,那聲調(diào),太惡心人了。尤其是岑落最后假裝的哭腔,演技尬得一批,她看不下去了。
岑櫻二姨娘想怎么罰我?
岑櫻向來不躲閃,這二姨太也是在后院里邊待了十幾年還被“意外死亡”的主,她肯定不能丟了分,罰她肯定躲不過去。
江淑華你看你這話說的,你的梅花閣遭賊洗劫一空,里邊都東西丟了大半,屋子亂著你就去蘭溪的冷香閣就將就幾天吧。
岑櫻嗯,櫻兒知道了。
呵,哪有這么巧的事,她就這一天沒在自己的房間就被盜了。更何況岑櫻守備森嚴,外面的人都是是從正門進了,墻高三米,賊能翻進來?她心想。
不多費口舌,岑櫻直直略過她們母女二人去冷香閣,一進門岑櫻就覺得這個三姨太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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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南初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