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沐白看到朱竹清突然冷下來的臉時突然一愣,夫妻間不是不可能吵架,但自從他們定情之后這樣的事還是很少發(fā)生。還未想好說些什么,眼前的人都已離開,留下幾道殘影?!皻獾倪B魂力都用上了”他想。思緒還未停,身子便不自覺地追了出去。然而,強(qiáng)攻系的速怎么拼得過敏攻系的,何況還是和自己魂力相同的人。他漫無目的在街上走著,心想今晚如何哄好她,不自覺地就走進(jìn)了一家酒館?!靶《?,上酒”,低沉聲音在安靜的酒館里顯得有些突兀,再三催促后,他拿起木碗里的酒一飲而盡。酒館里的酒自然不是什么名酒,卻夠烈,他想起在史萊克時和奧斯卡馬紅俊他們夜晚風(fēng)流時,困的不行時來的那么一碗烈酒。那時他身邊美人成群,唯獨(dú)沒有她。他感嘆,非那么一碗酒不夠味。就想愛情一樣,不是那個人,同樣的滄海桑田你生不出絲毫的感慨?!霸撍?,”他倒了第二碗酒,一大口灌下去,想起了他們吵架的原因。不過是老生常談,一系列的誤會,她總是不那么相信他,但這怪不得她。作為生死相隨的戰(zhàn)友,她無條件的信任,作為枕邊人呢?他苦笑,如果不是自己的風(fēng)流事跡,她或許就不會來天斗吧。不過,哪有那么多或許,他想,自己是男人,本來就肩負(fù)著責(zé)任,自己負(fù)她在先?,F(xiàn)如今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兩人總算和好了,實(shí)屬不易。自責(zé)的思緒隨被另一個男聲所打亂,他望向門外,見是一名20出頭的毛頭小子。戴沐白略微打量,知道是平民人家的小子,衣著普通,甚至有些破舊??闯瞿凶訉茊蔚莫q豫不決,他招呼小二上了一碗淡酒,招呼男子過來坐下。男子道謝后一口一口酒灌下,不發(fā)一言。作為情場老手,戴沐白笑笑“失戀了”,男子有些一怔,自顧自地說起來“什么失戀,就沒戀過,”自嘲地笑笑,他抬眼看戴沐白,“大人”,他頓到,“你們有錢人家不能體會到,那種沒錢的難處”,他絮絮叨叨說了半天,戴沐白大致理解了他的所謂的愛情故事——富家女和窮小子的故事??粗矍笆б獾娜?,他想到了奧斯卡在決賽前夕對他說的話“老大,我此生一定要娶榮榮”,那時他打趣他的身份,卻被他一臉倔強(qiáng)堵住了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小子,路還很長,男人不能說不行”他拍拍他的肩,喝完最后一滴酒,他拋給小二幾個金魂幣,就出門了。星羅的夜晚暗的很,他往魂玉里注入一絲魂力探測她的蹤跡,驚喜地發(fā)現(xiàn)她就在不遠(yuǎn)處的酒吧里。他向酒吧奔去,周圍的人快速閃過,卷起他的衣角??粗矍耙簧砗谝碌乃?,確定無疑。他雙手?jǐn)堖^她,以唇度氣。周圍全是她的氣息,以及一絲絲酒味。還喝酒了?他挑眉,知道她的習(xí)慣,他侵略性地加深了這個吻,滿意地看到平靜的她的一絲戰(zhàn)栗。耳邊聽到她的一絲呢喃,無疑是最好的音樂?!拔覀兓厝??”他低沉的聲音響起,不等她說話,他決定回酒店去重振夫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