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從來沒見過國師身邊出現(xiàn)過女人,對于司空沐霞很是好奇,仔細看才發(fā)現(xiàn)她臉上的紅色胎記,異常難看,心里不免對她感到厭惡,但在國師面前也不好表現(xiàn)出來,對著國師說:“國師,這位姑娘是…”
少年淡淡回答道:“一個侍女。”司空沐霞皺眉,什么時候變成了侍女,明明是剛才他要求同往的,才剛剛認識沒幾個時辰而已,對于少年,她想要說些什么,但卻發(fā)現(xiàn)不能發(fā)聲,想當然,就是少年做的事。
司空沐霞狠狠的別過頭去,皇帝看她如此無禮,竟然對國師和自己不言不語還翻白眼,心中厭惡至極。只能忍著,心想到時候國師不需要這個侍女就把她拿去弄死,表面上還是一臉笑意,恭敬的請求國師回宮殿休息。
國師瞥了一眼假笑的皇帝,似乎看穿了他心里的想法,臉上閃過狠意,毫不留情的關(guān)上馬車的門,門差點擠到皇帝的皇冠,皇帝嚇了一跳,連忙退后幾步。
待馬車慢慢走出大殿,皇帝臉上顯出狠辣,要不是留著這個病秧子有大用處,他早就把他殺了。
出了大殿,司空沐霞發(fā)覺自己能夠開口說話了,便說:“我不是侍女。”少年聽了,只是淡淡的笑,似乎根本不在意她的反抗,說到:“讓我休息一下。”因為少年每說一個字活著動一動臉色就不好一分,似乎身體已經(jīng)支撐不下去了。
司空沐霞還是無法掙脫看著這么弱的少年的束縛,低下頭不再言語,對于少年來說,就是答應(yīng)了他做侍女。少年閉上了眼睛,在看不到的地方嘴角扯出一個得意的笑。
不知道過了多久,司空沐霞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不覺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在馬車上,身處一個暖閣里,身上蓋著暖和的被子,掀開被子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外衣都被脫了,只剩下褻。衣褻褲。她竟然一點都沒有發(fā)覺,就這樣被人占了便宜,而且那把諸岳劍也安靜的靠在床頭,對于主人的情況沒有一點反應(yīng)。
什么情況啊,司空沐霞真的再怎么無情無欲對于這個情況也不免感到生氣,這個世界對于女子貞操還是很看重,七年在皇宮里一個男人都看不見,嬤嬤一直教導(dǎo)男女有別,雖然司空沐霞從來不當回事,但能夠?qū)λ恢挥X就干出這些事還是覺得生氣。
司空沐霞見自己原本的灰色弟子服不見了,只留下一身淡紅色的裙衫,似乎暗示著她只能穿這一身。司空沐霞快速的穿上衣服,拿起諸岳劍就出了門。
門外守著一個老人,精神抖擻榮光煥發(fā),雖然滿頭白發(fā)但看著比年輕人還有精神,就直直的站在司空沐霞的門口,好像在等待著她。
司空沐霞心里感嘆又是一個高手,自己的修為也探不出他的能力,大陸在金丹期之上的大概只有寥寥無幾,現(xiàn)在一下子就碰到好幾個高手,司空沐霞也是十分無奈,自己擁有的別人永遠達不到的境界在出了靈島之后一直被壓制。
那老頭看見司空沐霞出來了,恭敬的說到:“國師吩咐,見你一醒過來就去他身邊服侍著。
司空沐霞一聽,感情那個人真要把她當侍女了,還說要她服侍,出生八年來七年都是無數(shù)人跟著伺候,哪里輪得到她伺候人。
她雖然不在意,但也不想在這浪費時間,于是不顧老人在身邊,踏上諸岳劍,想要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