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先宣布一件事情。
作者今天我的姐妹星醬1給我發(fā)過來一張截圖。
作者這位大大收藏了我們的作品誒!
作者啊啊啊開心死我了!
作者嘻嘻嘻,你們羨慕不來!
作者另外感謝姐妹的推書!愛你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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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上只有貴族和林偵探兩人。林秋濯從則面了解到貴族名叫約瑟夫·德拉索恩斯,好像并不是傳說中的德索爾內爾伯爵,但這并沒讓她好受多少。
關于那個傳說,要從法國大革命結束幾年后的那天說起。
那天,鄉(xiāng)下多出一個有名的伯爵,名叫約瑟夫·德索爾內爾。他年紀有些大了,但從臉上依稀能看出當年的風彩。約瑟夫溫文爾雅,有一口迷人的外國口音,很多人喜歡他。
他是一名出色的攝影師,不少名門貴族都喜歡去找他照相。因為它照出來的相片總是栩栩如生,并且顏色永不會退掉。
直到很長時間前意外發(fā)生了,曾經(jīng)找他照過照片的人都消失了。當人們意識到一些都是德索爾內爾伯爵造成的之后,都一窩蜂地往他的照相館跑。然而德索爾內爾伯爵也不見了,只有一張留在墻上的照片,栩栩如生。
傳聞他的身世很慘。他曾經(jīng)歷過法國大革命,而卻在大革命時期父母雙亡,兄長病逝。很多人猜測他去了鏡像的世界與親人團聚了。時間慢慢沖淡了一切,關于他的奇幻故事也漸漸無人問津。
因為這一切只不過是一個傳說罷了。
林秋濯想著,不禁回憶起了自己的哥哥。
她的哥哥叫林曉風,自小倜儻風流。兩人長著相似的臉,還聲線也有幾分相像,這也讓林曉風長相有些邪魅,更女性化一些。
兩人的性格截然相反。林秋濯待人小心謹慎,做事處處留心;而林曉風待人狂放不羈,做事大大咧咧。兩人一個想做警探,一個想做殺手。正因為如此,她并不喜歡他。道不同,不相為謀。
就在幾年前,他的哥哥失蹤了。但這并沒有影響到林秋濯的心情。不知從何時開始,她的感情便麻木了。
林秋濯(嘖,怎么想起那個家伙了。)
她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鏡。
約瑟夫全程著看著她不斷閃爍的眼睛。林秋濯的眼睛一直向左看著,這是她回憶時的習慣。
約瑟夫到了。
馬車嘎吱一聲停住了。
馬車門被打開。約瑟夫在用人的攙扶下走下了車。
林秋濯緊隨其后,從馬車跳了下來。天色已經(jīng)有些發(fā)暗。
約瑟夫好像要下雨了。
林秋濯嗯。
和一個大人物交流,她第一次感到不知所措。
林秋濯看著面前的宅子,很豪華,卻并未散發(fā)出社會上層的糜爛氣味。
約瑟夫不必緊張。
約瑟夫只是屋里有人想見你。
林秋濯見我?
她微微皺眉。
約瑟夫與你同族。
林秋濯(也是中國的嗎?)
她突然想起了林曉風,臉色微沉。
約瑟夫挑眉一笑,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林秋濯不敢怠慢,連忙向宅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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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濯(嘖,果然。)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一名長相妖孽的紅衣男子半臥在歐式長椅上,東方與西方文化產生了令人驚艷的視覺沖擊。他長長的黑發(fā)披散在肩上,戴著與林秋濯一樣的金框眼鏡,手中搖著一把墨色的折扇,比女子還美艷。
林秋濯突然感覺約瑟夫就是個gay,而他的情人就是面前的這個男人——林曉風。
他看到了林秋濯,輕笑一聲,收起折扇走向了她。
林曉風喲,這是哪家的可人兒?
林秋濯……
林曉風啞巴了?
林曉風用折扇挑起她的下巴。
約瑟夫咳咳。
約瑟夫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了。
約瑟夫林曉風,這是林偵探。
他會說幾句中文,著實讓林秋濯有些驚訝。
林曉風原來是濯兒。
林曉風笑著放開了她。
林秋濯你還真是風流成性了。
林秋濯冷冰冰地說。
聽兩人交談的口氣倒不像是兄妹。林曉風和林秋濯說話的語氣像是戀人,而林秋濯的回話反而像是在和仇家說話。
約瑟夫請坐吧。
約瑟夫指指前面的幾張椅子。
林秋濯謝謝。
次廳能坐的地方只有一張長椅和一張單人椅。當然也可以坐在地板上或者茶幾上。當然,這只是個玩笑。她極不情愿地和林曉風坐在一起。
約瑟夫話說,二位可是兄妹?
約瑟夫邊說邊招了一下手。一旁的仆人立馬將茶倒入三人的杯中。
林曉風是啊。
他又搖起了手中的折扇。
林曉風也許這么看不像,但是……
林曉風突然將林秋濯攬過來,拔掉了她頭上的簪子。
林秋濯的長發(fā)立馬散開。
林秋濯你!
她拼命想掙開他,可林曉風很輕松地反扣住她的手,讓她動彈不得。
林曉風一直未變的笑臉和林秋濯一直表面平靜的表情居然讓約瑟夫沒一點發(fā)覺事情的不對勁。
林曉風這樣是不是就很明顯了?
林秋濯……
約瑟夫還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約瑟夫笑著抿了一口茶。
林曉風是啊,多好看的一張臉。
林曉風倒是連自己和妹妹一起夸了。
他為林秋濯重新盤起頭發(fā)。
林曉風可惜啊,就是喜歡穿男人的衣服,沒有一點女子的模樣呢。
林秋濯……
要不是礙于伯爵在場,她估計早就一拳打上去了。
林秋濯我穿男裝是為了工作方便。倒是你柔弱的和個姑娘家似的,沒有一點陽剛之氣。
林曉風沒辦法啊。
他故意長嘆一口氣。
林曉風誰叫我長了和濯兒一樣俊俏的臉呢?
林秋濯……
她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約瑟夫噗。
約瑟夫看著兄妹兩個互懟,居然笑了出來。
林秋濯好吧,回歸正題。
她喝了一口茶,以便讓自己冷靜下來。
林秋濯你在華人城待的好好的,為什么突然來找我?
林曉風華人城?
他輕笑一聲。
林曉風你是怎么知道這個地方的?
林秋濯這不是重點。
林秋濯直接拒絕了他的話題。
林曉風好吧,那你總可以告訴我,你怎么知道我在華人城吧。
林秋濯原因很簡單。
林秋濯因為你沒有剃發(fā)。
林秋濯華人城是個很隱蔽的地方,基本上沒有洋人知道它的存在。里面居住的都是一些初來英國的華人,也有一些人會選擇一輩子住在里面。那里最大的一個特點是男人全部沒有剃發(fā)。
林曉風哦?
林曉風露出一副得意的樣子。
林曉風承認我是男人了?
約瑟夫噗。
他一口茶差點沒噴出來。
林秋濯……
林秋濯(冷靜,冷靜。)
林秋濯兄長如果不說的話,那也就沒有必要浪費兄長的時間了。
她莫名其妙地用上了敬稱,這是她生氣的一個標志。
約瑟夫無妨,先用餐吧。
約瑟夫站出來打了圓場。
林曉風仍笑吟吟的,只是眼里多出了一些難以名狀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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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上,林秋濯看著滿桌的法式大餐居然失去了味口。
林秋濯(林曉風還真是……)
林秋濯(煞人風景。)
她邊想著邊看了一眼林曉風。林曉風居然抬頭對她抿嘴一笑。
林秋濯(笑你妹呀笑!)
林秋濯氣鼓鼓地收回目光。
林秋濯(等等,我剛才是在自己罵自己嗎……)
她沒有再動過刀叉,只是靜靜等待二人吃完。林曉風和約瑟夫時不時用法語聊上幾句,聊的無非就是“近來如何?”之類的話題。
待他們吃完的時候,她才拿餐巾擦擦嘴角。
林秋濯多謝款待,我還有些事情,就先走了。
林秋濯故意不提起林曉風的來意。
然而這時,天空好像故意和她作對似的,響起了一聲驚雷。瓢潑大雨隨其而來,然而她并沒帶傘。
林曉風誒呀,回不去了呢。
林曉風有人來接你嗎?
明明是關心的話,在他的嘴里卻硬生生的成了挑釁。
林秋濯……
約瑟夫其實在這里留宿一晚也無妨。
毫不知情的約瑟夫和他站成了一伙。
這時候仆人走了過來。
仆人德拉索恩斯先生,有人敲門。說是來接林小姐的。
約瑟夫嗯,好。
林秋濯那我失陪了。
林秋濯對二人行了個禮,便隨仆人走了出去。
她心里也不禁疑惑。誰會來接她呢?
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林曉風握緊的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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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人城。
茶館的一間包間內,兩名男子正在下著一盤棋。他們的長相甚是奇異,皮膚和頭發(fā)居然分為了黑白兩色。但是并不影響他們的俊容。
棋盤上黑白兩子正廝殺的厲害。讓人毛骨悚然的是,一些棋子上居然刻著名字。
身著白衣的那名男子舉起了茶杯。琥珀色的液體慢慢流入了男子的口中。茶放的時間太久,已經(jīng)有些涼了。這股涼意順著他的喉管流入了他的心中,久久無法消散。
本該是一杯讓人神閑氣定的茉莉花茶,他喝完之后卻感到更加浮躁。
是茶變了,亦或是心變了?
范無咎我贏了。
身著黑衣的那名男子手持白棋,落下了最后一步。大局已定,勝負已明。
謝必安不錯。
白衣男子笑了一下。
謝必安賢弟近來進步了不少。
范無咎兄長過獎了。
黑衣男子謙虛著,眼中晦暗不明。
范無咎那兄長可否告訴我為什么要拉攏林偵探了嗎?
謝必安告訴你也無妨。
他喝干了杯里的最后一滴茶。
謝必安此人打探消息的能力極為精通,只可為友,不可為敵。
謝必安若是拉攏她,對組織會有很大的好處。但難點就在于拉攏她的同時也不可以讓她知道這個組織存在的核心意義。
謝必安若是讓她知道了,必然會為敵。
范無咎可是只要她想,就不會有她不知道的。不是嗎?
謝必安她打探不到的。
謝必安天天住在這個城里的人都沒幾個知道它存在的意義,更何況是一個外人。
黑衣男子挑眉。
范無咎我們不是有打探情報的人了嗎?
謝必安只要有機會,多一枚棋子,總還是好的吧。
他拿起那枚決定了整局棋盤勝負白子,上面刻著的字與別的不同。那是描金的。
上面寫著——
林曉風。
謝必安更何況是一枚王牌棋子。
黑衣男子聽后,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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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啊,今天終于干完了。
作者之前我居然把半成品發(fā)出去了。
作者明天就要會考了。給我鼓勵,祝我兩門都考良好唄!
作者愛你么么噠!
作者3587字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