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從外面封死,門已被大力鎖死,斷絕了何綰綰任何逃跑的可能。
何綰綰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了下來,坦然面對自己被厲少云囚禁的事實。
五年過去了,這個男人竟然還只會用囚禁人這一招,真是一點兒長進都沒有。
不過這也正常,誰讓厲少爺是濱城響當當無人敢惹的人物呢,不管他用什么辦法
不過這也正常,誰讓厲少爺是濱城響當當無人敢惹的人物呢,不管他用什么辦法,她現(xiàn)在被他關(guān)了起來,是無法改變事實。
這間客服的布局,與五年前幾乎沒有任何變化,畢竟當初,這棟別墅中的所以東西,都是她一點一點親手布置的,再熟悉不過
置身于房間內(nèi),她感覺時間仿佛停滯在了陸晚晴去世的時候。
真是難為厲少云,還留著這些擺設(shè)。
何綰綰莫非是在懷戀她?
何綰綰難道曾晴也允許他這樣做?
何綰綰的嘴角劃過一絲不屑的冷笑,人都死了,懷念有什么用!頂多是為了滿足他那點歉疚心吧。
何綰綰覺得,厲少云對陸晚晴恐怕懷抱著一絲歉疚之心,否則這段時間怎么會一直詢問她關(guān)于陸晚晴的事。
她恨不得直接告訴厲少云,就算陸晚晴話著,也永遠都不會原諒他。
然而被關(guān)在這個房間里,她連發(fā)泄怨氣的機會都沒有。
手機不在身邊,也無法向外界求助。
好在很快,厲少云就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
男人一如艮既往冷漠,目光清冷地看著何綰綰,冷冷的勾起嘴角,大手捏住她的下巴道;“誰給你的大膽子,敢拒絕我的電話?”
何綰綰“厲少爺這是什么意思?”
厲少云“何綰綰你是第一個敢掛我電話的女人”
何綰綰“是嗎?”
何綰綰楊眉笑到,“厲先生,我只是覺得我們沒有什么往來的必要.”
男人聽到這句話,臉色瞬時間變得陰沉下來.
他惱怒極了,是想要將滿腔的怒意與不甘發(fā)泄出來,然而看到她那毫無畏懼的冷清眼神,竟然又不忍心。
她就這么不想看到她?
該死的女人,簡直的陸晚晴一樣!
為什么不肯,不肯服軟,不可同他妥協(xié).
胸腔之中,滿心的不甘地跳動著。
厲少爺冷酷地眼眸的望著何綰綰,恨不得直接將她的心挖開看一看,他自問沒有絲毫做錯的地方,憑什么要逃離自己!
女人絲毫沒有躲避他的視線,就那樣直直的看著。
這仿佛挑釁一般的行為,讓厲少云的神情陰郁得有些可怕。
他惡恨恨地看著她,仿佛要將她吃了一般,吩咐道:
厲少云“把她給我看好了,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許靠近這房間.”
何綰綰沒有問,也沒有爭辯,更不會向厲少云求饒.
這個男人的決定,從來都都不是她三言兩語就能夠改變的,她又何必白費力氣.
前一段時間的溫情相處,仿佛是一場夢,這個男人,仍然是一頭擁有著絕對威權(quán)不容忤逆的餓狼,一旦有人敢不遂他的心意,他就會沖上來,直接咬斷她的血管。
何綰綰知道,厲少云做得出的。
男人轉(zhuǎn)身離開,他的步伐沉重極了,一步一步踏進了無底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