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屁.股什么的,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再說了,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打她屁.股,她是不要面子的嘛。
很羞恥的好伐。
可直男屬性的君陌千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肩膀上的小姑娘被他一個不經(jīng)意間的動作,鬧了一個大紅臉。
還在快步向不遠(yuǎn)處的軍營趕去,一邊走還一邊腹誹。
女人可真是一個奇奇怪怪的東西,還不識好人心。
君陌千扛著宮月痕大步跨進了自己的營帳,把閉眼裝死的宮月痕小心翼翼的放在榻上。
隨后出聲召來士兵去請那位從京城跟來做苦力的白老。
白老還是拎著一個藥箱子,一身仙風(fēng)道骨的行頭。
只不過一頭雜亂無章的白發(fā),卻將白老廢了千辛萬苦,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氣質(zhì)毀的一干二凈。
“來了,來了,你這臭小子叫我老頭子來干什么?!?/p>
白老抹了抹頭上并不存在的汗珠,裝作一副很累的樣子。
君陌千對于如此一身都是戲的白老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
當(dāng)務(wù)之急是躺在床上已經(jīng)“昏”過去的小姑娘。
可君陌千又不好表現(xiàn)出一副他很著急的模樣,還是頂著那張冰山臉,冷冰冰的錯一下身子。
白老一眼就看見君陌千床上鼓出來一坨。
看著突出來的輪廓比較嬌小,不像個男人,那……
嘿嘿嘿
白老的眼神悄悄地瞄向了站的筆直筆直的君陌千。
哼,平日里見著臭小子天天端著一副冰冷的樣子。
可誰知道,這內(nèi)心火熱著呢。
白老做壞事的手伸向了被子頭,剛想悄**看一眼君陌千到底看上了一個怎樣一位花容月貌的女子。
可君陌千的眼睛就像是周身三百六十度都能看到一般。
也有可能是全身都有眼睛,哪都看得清清楚楚。
白老剛動手,君陌千冷冷的目光就斜射過來。
看得白老一陣心驚肉跳,靜靜地縮回了罪惡的手手。
營帳里的氣氛過于安靜了些,白老壓抑的快炸了。
“她身上有點熱,你給她看看?!?/p>
白老第一次覺得君陌千的聲音是那么的動聽。
“哦哦哦,好嘞。”
白老如蒙大赦,慌忙地去幫宮月痕把把脈。
躲在被子里的宮月痕緊張的汗都要滴出來了,塞在被子里另一只手緊緊的揪著衣服角。
醫(yī)圣誒,異能啥的會不會被發(fā)現(xiàn),好慌。
可讓宮月痕沒有料到的是,白老竟然對君陌千說。
“臭小子,有點風(fēng)寒,整點藥就行,是不是你欺負(fù)人家小姑娘了,下次得注意昂。”
白老笑嘻嘻的拍了拍君陌千的肩膀,便又“風(fēng)流倜儻”的走了。
卻在君陌千和宮月痕都看不見的時候,蒼老的面上流露出一抹讓人費解的深思熟慮。
不過那也僅僅只是一閃而過,像根本發(fā)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