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無聲的夜里,邊伯賢隨便伸了個懶腰便起身巡游起來,一路從底層走到最頂層,想要查看樸燦烈的情況卻發(fā)現(xiàn)人并不在房間里,邊伯賢低聲咒罵了一句,準備轉(zhuǎn)身時被一手攬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熱氣噴灑在邊伯賢的耳邊。
"邊警官,你這是想我了嗎?"
樸燦烈?guī)е{(diào)笑的聲音傳來,邊伯賢皺了皺眉頭準備掙脫,樸燦烈卻是禁錮的越來越緊,他裝作無所謂的樣子輕輕頂了一下邊伯賢,邊伯賢同樣身為男人怎么會不知道腰間的東西是什么。
"警官,怎么不繼續(xù)掙扎了?"
耳邊樸燦烈低沉的笑聲使邊伯賢有些心煩意亂,樸燦烈的聲音并非其他樓層那些人沙啞粗狂的聲音,相反,他的聲音宛如低沉提琴曲,靜止的畫面倒是和古歐油畫沖走出來,手中握著玫瑰花的小王子。
可他言行舉止卻偏偏跟一個地痞流氓如出一轍。
好吧那也是一位充滿了男性魅力的地痞流氓。
邊伯賢不得不在心底承認到,可這并不能讓他改變樸燦烈似乎對他有什么非分之想的念頭。
樸燦烈看著邊伯賢逐漸放棄掙扎,他本以為小警官還可以再多調(diào)戲幾天的,沒想到這么快就屈服了?樸燦烈憑借身高壓制探了探頭,這一看便看見邊伯賢兩眼楞楞的看著面前出神的樣子。
樸燦烈覺得自己身為男性的尊嚴似乎被誰挑釁了,他挑了挑眉將邊伯賢翻過來壓在了墻面上,邊伯賢就算是再出神這時候也被樸燦烈的動作驚到了,他再次掙扎了起來,樸燦烈的眼底露出了玩味的神情,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湊近了邊伯賢,在邊伯賢不滿憤懣的神情下,樸燦烈終于停下了湊近的動作,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到可以感受到對方熾熱的呼吸。
"樸燦烈,你再不放開我,我可就不客氣了"
邊伯賢此時也不敢掙扎了,他又不是沒看見樸燦烈的雙眼如同一只餓狼一樣緊盯著他的唇。
"邊Sir,你說的是那種不客氣?"
樸燦烈低聲笑了出來,小警官倔強的樣子看著真是讓他心情都愉快了不少,他起身理了理因邊伯賢掙扎所導致的褶皺,帶著薄繭的雙指捏了捏邊伯賢白嫩的雙頰對他說道。
"小警官,我們來日方長"
說完便拿起一旁的浴巾走進了房內(nèi)的浴室,他看著邊伯賢站在墻邊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動作,越看越覺得邊伯賢可愛的很,和第一次見面的故作高冷完全不同。
他真是越來越期待和邊伯賢在監(jiān)獄的日子了,畢竟好不容易來了個和他胃口的小警官,嚇跑了可怎么辦。
"誰他媽要跟你來日方長"
回過神的邊伯賢氣急敗壞的朝著浴室的方向低聲咒罵了一句,聽著浴室傳來的流水聲十分不爭氣的耳朵紅了一截,他踹了樸燦烈的房間的那扇門,故意發(fā)出聲響隨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邊咒罵著樸燦烈一邊在心內(nèi)將金鐘仁來回鞭打了幾萬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