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庵懺,你沒事吧?”廖子權(quán)急忙跑到庵懺身邊,扒開蓋在庵懺身上的樹皮,拍拍他身上的木屑、樹葉。
“子權(quán)兄,我沒事,啊――!”庵懺剛被廖子權(quán)攙扶起來,就立馬捂住自己的腰,慘叫起來。
“哎呀,還真是難看??!呵呵!”路云溪奶萌的聲音悠悠響起。
廖子權(quán)和庵懺都屏住了呼吸,警惕的看著路云溪一步一步地走向他們,在這異常安靜的情況下,路云溪的腳步聲顯得格外的大。
路云溪走的每一步路,廖子權(quán)和庵懺的心就往上提一提,這每一步都走在了他們的心里,帶給他們的只有恐懼,壓迫著他們的神經(jīng)。
“看來,傳聞并不屬實??!這琉璃峰的真?zhèn)鞫茏硬⒎菑U物。”
“廢物?”路云溪皺眉,想著為什么會有這種說法,廢物?他?呵!開玩笑!
“你你你……你想干嘛?”廖子權(quán)都舌頭都要打結(jié)了,看著路云溪的手在靈石腰帶上摸索著。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突然間,路云溪的手上出現(xiàn)了一顆糖果,剝開糖果紙,把糖放到嘴里,汲取著內(nèi)里的甜膩。
“嘖,怎么,以為我要在靈石里拿東西對付你們?好吧,告訴你,不需要!因為你們是……廢物!”路云溪把“廢物”二字咬得特別重,輕蔑地望著眼前二人,“好了,現(xiàn)在,說吧,來這做什么!”路云溪的眼里突然閃出一道凜冽的光芒。
“我,我們,呃……”廖子權(quán)開始支支吾吾起來。
“說!”路云溪咬牙。
剎那間,背景似乎變了,但仔細一看,根本什么都沒有變,背景還是這陰森森的樹林。
看著眼前這個霸氣側(cè)漏、殺氣十足的小人兒,廖子權(quán)知道,說些謊話根本就不能夠唬過路云溪,相反,還很有可能讓自己因此喪命,或就此變?yōu)橐粋€廢人。
告訴他這些的是來自于他心里的一道聲音、一個直覺,內(nèi)心所承擔的壓力不得不讓廖子權(quán)聽從這道聲音以及這個直覺。
“說,我說,我說!”庵懺顯然被嚇得不輕,趕忙就把目的說了出來,哪有廖子權(quán)那心思,“我們其實就是想要讓千玄吃吃苦頭而已,沒有其它的了?!?/p>
“哦?吃苦頭?嘖嘖嘖,就你們這種貨色,也配?!連我都打不過?!?/p>
“嗑”的一聲,路云溪把嘴里的糖果咬碎,看著廖子權(quán)和庵懺,若有所思。
“誒,子權(quán)兄,這下該怎么辦?”庵懺瞄了一眼失神的路云溪,和廖子權(quán)在小心翼翼地討論著。
“別慌。”廖子權(quán)摸摸下巴,眼神漂浮不定,許久之后開口:“看來,千玄是不可能會來了,以她的性子,不可能遭到如此挑釁還無動于衷,既然這樣,留著那些陷阱也沒用了,為了不浪費,就讓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廢物來享用吧!”
然后,樹林里就傳出了被壓制住的陰森笑聲,原本還有所收斂,后來便逐漸放肆,廖子權(quán)慌忙捂住了庵懺的嘴,“喂!墩子,給我收斂點,路云溪還在呢!”
再看向路云溪,不過……他好像沒有任何反應??磥硎峭耆萑肓俗约旱乃季w中了。
“呵哈哈!正合我意??!”廖子權(quán)和庵懺緩緩地退出了場,然后,向著空氣打了一個響指,接著便快速跑開去。
而此刻的路云溪才剛剛清醒過來,但可能有點晚了。
眼見著這一根根無數(shù)的箭矢向著路云溪飛去,在這無盡的黑暗中,雖然抵擋了不少,但還剩有多少箭并不得而知。
路云溪還不知該如何。
“不,還不晚,還有辦法?!甭吩葡Ьo牙關,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