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深的背影,沈書沂淺笑的伸出手摸摸耳釘,上面的珠子光滑圓滿,若是個子彈相必穿透力極強。
舞廳里,劉二寶帶著人圍起來。
“你們當中,有誰還認識剛才那個女兒?”
二樓畢忠良帶著陳深與沈書沂坐著,劉二寶的手段直接簡單粗暴,卻也最有效。
陳深的心慌,不只是嫂子被抓,還有是以前粘著他的小書沂妹妹怎么就成了影佐將軍的兒媳,她喜歡的不是那個.....
想著,陳深不自覺的看向了沈書沂。
劉二寶盯上了一個小平頭,又是警告一下。
畢忠良拿著茶杯觀看,但是里面是酒。
沈書沂瞧著畢忠良放在陳深面前,陳深搖搖頭:“我喝不了這個?!?/p>
“怎么就喝不了了?”畢忠良疑惑,結(jié)果陳深一句:“太土”。
“hen。你喝的汽水洋氣???”
陳深倒著酒,看了一眼沈書沂:“不知沈小姐愛喝什么?”
“都好?!鄙驎实氖柽h對每個人都如此,畢忠良已經(jīng)不見怪了。
陳深一副苦思冥想:“都好,這就讓我摸不準,還想找個時間請沈小姐喝點東西呢?!?/p>
“若真有那個心,陳隊長定就好?!?/p>
沈書沂端起面前的咖啡,黑皮手套和白色的玫瑰紋手包放在一旁,女子的手指捏著湯匙攪著咖啡,一舉一足之間無不優(yōu)雅。
“就你那個汽水,大冬天喝的人身上凍得哆嗦,別裝模作樣的?!?/p>
畢忠良也是絲毫沒有給陳深留面子。
陳深笑道:“不裝,姑娘們怎么會喜歡我呢?尤其是沈小姐這樣的美女,更得裝裝讓沈小姐看到陳深呢?!?/p>
對于陳深的死皮賴臉,畢忠良決定放棄救治。
“那你倒是給我找個正經(jīng)的回來呀,別一天到晚都是舞女呀,演員的,行么?”
畢忠良這個老父親一般的操心,也是可以。
沈書沂放下杯子,笑著看著陳深,好奇他怎么回答。
“報告處座,所有人排查完畢?!?/p>
劉二寶的聲音在樓下大廳傳來,三人起身畢忠良客套的官方致歉。至于嫌疑人,抓了八個。
只是帶人走的時候,有個地中海鬧事不走:“我就出來玩還犯法了?大家說我犯法了么?哈哈哈哈.....”
“碰!”
劉二寶倒吸一口氣,沈書沂的手上還有半個酒瓶子,另半個已經(jīng)在那個地中海的頭上開花了。
黑色的皮手套和手包在另一只手,即便酒瓶開花沈書沂的眼都不眨,依舊那副輕笑的樣子看著那些人:“這種人,直接動手就好?!?/p>
“是,沈小姐。”
劉二寶等人感嘆,這貌似不是個娘們。
畢忠良感覺有點意外,陳深忍不住有點想笑,卻被畢忠良瞪了回去。
不得不說,打得真準。
那個地中海還想罵罵咧咧,沈書沂看了一眼劉二寶果斷退后。劉二寶抬起一把椅子狠狠地收拾了一頓。
老酒鬼,頂著風頭出來玩就是錯的。
腳下的高跟鞋直接踩在那人的手上走過去的,沈書沂看著畢忠良,手上的瓶子早就扔到那人身上了。
“讓處座見笑了。”
陳深拍手,一副佩服的樣子:“沈小姐手腳真利索,有膽有謀?!?/p>
“書沂不是一般的女子。”
來人身著日本陸軍軍裝,面上干凈,若是換上西裝說是一個文人也不為過。話語間的寵溺絲毫不避諱,沈書沂的淺笑多了幾分情誼:“井木,你怎么來了?”
“送你回去?!?/p>
影佐井木笑著看著沈書沂,畢忠良也不驚訝,傳聞中影佐井木只對沈書沂溫柔。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