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陳深翻著文件,小平頭不斷看著陳深的動作,畢忠良到底是注意到了。
陳深看完了那些東西,又給劉二寶,隨即看著畢忠良和沈書沂,兩人明白跟著陳深出去。
畢忠良注意到的,沈書沂何嘗沒有注意到,出去之前似是無意一般看了那幾個嫌疑人。
“說吧,”畢忠良看著陳深。
沈書沂也很好奇陳深會說出什么。
“你就隨便找一個,另外七個處理掉就行了。”陳深很隨意的說,畢忠良盯著陳深,滿臉乃至周身都是無奈。
“完了?”
畢忠良的盯視下,陳深很坦然的點點頭。
礙著沈書沂在旁邊,畢忠良看著沈書沂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對陳深說:“看了半天,你就跟我說這話?。窟@用得著你教我么?”
“沒法看啊,除非挨個查他們的底細。”陳深好像想起什么:“啊,跟她說過話就算接頭的,那我還跟她說過話呢。”
話一落,畢忠良下意識的看向沈書沂。
“陳隊長說的有理,說過話不一定是接頭的。畢竟那個女人,還是很有氣質(zhì)的不是么?”沈書沂輕笑,畢忠良才是松了口氣。
“你還跟她說過話?”
畢忠良眼中的懷疑有點過于明顯,陳深點點頭一副浪蕩子弟:“嗯,我還請她喝過汽水。長得還不賴,不是嗎?”
“說什么了?”畢忠良盯著陳深,不想放過一絲一毫。
然后陳深很正經(jīng)的道:“小姐,想剪個頭嗎?”
畢忠良的氣憤和無奈混在一起:“蔣總裁真該為黃埔十六期有你這樣的教官,而感到恥辱?!?/p>
沈書沂嘴角的微笑掛在那兒,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怎么樣。不過換個思路,若是陳深是好人的話,不排除麻雀的可能會不會這是一種掩護方式。
陳深一副很為難的樣子:“所以我出去我都不說我是從黃埔出來的。我就說我是從六十六軍出來的,我就是一伙夫?!?/p>
“滾蛋,滾蛋?!?/p>
畢忠良搖頭,一副受不了陳深的樣子。
“讓我再說一句好吧?”陳深不顧畢忠良,說:“你確定那女的是中gong?”
“之前逮捕的gong黨安六三去醫(yī)院看過了,就是她?!碑呏伊嫉恼Z氣和態(tài)度很肯定,沈書沂捏著手包卻不知此時能做什么,只能保持平常的淡定。
“要不要叫二分隊的人來幫忙???”陳深
畢忠良同意,卻讓陳深到了醫(yī)院之后只要沈秋霞有好轉,就要帶回來審訊。
看著陳深的背影,沈書沂看著背對她的畢忠良:“處座連自己的兄弟也不信?”
畢忠良雖然背對她,可是并非不知此時沈書沂是什么意思:“萬事總得小心?!?/p>
劉二寶走出來,沈書沂知道這是由悄悄話:“處座可需要書沂做什么呢?”
“既然如此,書沂不如也去趟醫(yī)院吧?!碑呏伊佳壑械纳钜?,無非是想讓沈書沂看著陳深。
沈書沂扣緊風衣,雖然是潮濕的地牢,可是高跟鞋在腳上隨著旗袍風衣的搖擺,這個女人依舊像走在商業(yè)街一般的優(yōu)雅。
畢忠良想單獨審小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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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院門口,陳深看著沈書沂的衣服:“沈小姐真好看?!闭f罷,先下車伸出手全然紳士的做派。
伍志國勢利,瞧不起陳深靠著畢忠良的關系當上了一分隊隊長,自然對這番動作表示唾棄。
“謝謝?!鄙驎什豢蜌獾拇钌?,隨即下車后在松開。
后面跟著一眾人,陳深看著醫(yī)院的建筑:“一分隊負責里面,二分隊負責外面。”
“是,陳隊長?!?/p>
陳深吩咐完,看向沈書沂:“沈小姐請?”
沈書沂淺笑,面上的疏離依舊和昨晚一樣頷首示意陳深先。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