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月色下,一個銀發(fā)男人站在一棵桂樹下沉思。
沒有人知道他站在哪里干什么,在月光的映照下,他的影子被映照的很長,很長。幾乎和樹蔭融為了一體。
一陣風吹了過來,吹的書上的葉子“嘩嘩啦啦”的響。
男人沒有在意,他就一直站在桂樹下邊。
抬頭,透過樹枝的縫隙去看天。
他看到了被樹枝遮住的月亮。
一個,兩個,三個……
好多樹杈,遮住了月亮本來的樣子。
好久好久……
他就一直站在哪里,不知是不是睹物思人。
他可能是在通過,天空想念另外的親人。
黑天鵝現(xiàn)在可謂是人心惶惶……
Ares閉門不見,Helios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一個是組里最狠的人,還有一個即將成為組織里的頭兒。
現(xiàn)在是,一個看不到人影。
“滴答,滴答。”是水聲?
不,不是……
低下頭去,哪里是一片紅色。
是血……
煩人的烏鴉又在這里叫了……
不知道第二天,他們看到尸體會是什么反應?
無所謂了,反正沒有人能查到他的頭上。
畢竟……
跟蹤者,該死。
Helios從那人的尸體上跨過去 ,順便在他的衣服上擦了擦被血弄臟的鞋子。
李澤言守在小姑娘的床前,他沒有回李公館。
月光照在九卿的臉上,在這個時候看的格外清楚。
他忽然想讓時間慢一點,再慢一點。
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又是一場硬仗要打。
他不能在醫(yī)院耽擱太久的時間,魏謙雖然很值得信任。
但是,有些東西也需要他親回去自去處理。
不知道改做些什么了……
睡覺?
他睡不著。
熬夜?
也不可能,他明天需要去集團,不能沒有精神。
李澤言一直對自己很嚴格,他不能讓自己出一點差錯。
集團內部錯綜復雜的關系,不是那么輕易能搞定的。
他剛接管集團沒幾年,一群自稱元老級別的人虎視眈眈。
只要被揪住錯處,恨不得立馬把你拉下馬。
華銳不能折在他的手里。
李澤言,伸手揉了揉眉心。
解開領帶,脫下外套,睡在了隔壁的病床上。
“白隊,還在忙?”顧征準備從警署回家的時候,看到白起桌前的燈還亮著。
“嗯,最近事情有點多?!?/p>
自從,上次飯店發(fā)生的事過后,白起就感覺有些地方不太對。
但是說不上來……
究竟是那里的問題。
明明事先都準備好了,卻在日本人來的前一刻鐘。
他們被迫集體,去外郊區(qū)。
如果白起那天在,以他的性子。是可以攔住那些日本兵不進去的。
起碼,里邊的東西不會遭到破壞。
白起雖然對古董不是太了解,但家里的那個老頭愛玩。
就算再不了解,聽多了,自然也就熟悉了。
說起白起他爹,那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混蛋。
那個混蛋,能眼睜睜看著他的母親死在面前,而無動于衷。
本來就不喜歡父親的白起,現(xiàn)在簡直對他充滿厭惡。
“今天還不回去么?”
“不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