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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游戲同人  凌肖  周棋洛     

【F5快穿系列】大佬別咬我,我血不好喝(四)

戀與制作人自寫同人文

“李澤言,你再不出來,別怪我刨你的土,掘你的墳,挖你的棺!”

還是無聲……

OK,談判破裂,那只能武力鎮(zhèn)壓。

“等著收尸!”

吸血鬼沒死好不?棺材只是他的床。

你覺得墓碑上沒照片沒名字不太好,就隨意畫了個(gè)人臉再寫上李澤言的名字,然后“李澤言長眠于此”的墓碑就完成了,還很“好心”地把玫瑰放在上面并拜了拜。

不遠(yuǎn)處看著這一切的李澤言:……簡直肺都要?dú)獗耍。。?/p>

有這么求合作的人嗎?!!不就是整理儀容費(fèi)了些時(shí)間出來嗎!就記恨成這樣?女人都是小心眼。

李澤言還是在你快要刨第一下時(shí)阻止你,“別刨了,即使不是我的墳別隨意弄,積點(diǎn)陰德吧?!?/p>

你隨意地扔掉鐵鍬,狗笑著,“舍得出來啦,話說我可不是真的要刨土掘墳挖棺,畢竟我也算是吸血鬼,知道這種做法不好?!?/p>

不好你還干?李澤言這么想的。

李澤言:“想合作,你要拿出多少誠意?”

你:“說實(shí)話,誠意在于禮輕情意重,千里送鵝毛,所以我效仿東方習(xí)俗,特意前來送一朵玫瑰??給大佬你。”你撿起被你放在墓碑上的玫瑰,還吹了吹不存在的灰塵。

看著玫瑰上帶著類似假水滴的燈西,他幾乎可以大膽肯定這花是假的。

“這花是我栽種的,瞧,鮮艷欲滴,玫瑰中的玫瑰,你不喜歡一枝,我送你一束,再不濟(jì)我花園是你的?!?/p>

“不必,我花園比你大,花也比你多?!崩顫裳院敛毁M(fèi)力地透出他的豪門地主的富貴。

平民的你感到不服,甚至遭到身體和心靈的雙重侮辱。有錢了不起,花園大了不起哦!好吧,真的了不起,是小的不配,爸爸。

你直接挑明了,“伯爵大人你的意向如何?我方非常需要你的錢和你的權(quán)!”

李澤言:都改口叫伯爵了?還有什么叫需要我的錢和權(quán)!

李澤言:“教廷這等小輩需要我來幫你除去,你是高看我還是小看你自己?!?/p>

你:“都有?!?/p>

……

“李爸爸,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那里還有一堆小弟要養(yǎng)活啊……求你大發(fā)慈悲大發(fā)善心幫幫我吧……”你抱著李澤言的大腿如泣如訴,“而且小的還做足了功課,之前教廷在你前往聚會(huì)時(shí)搞出大馬腳,讓你猝不及防,像你這么宏偉高大的吸血鬼貴族怎能容忍此等宵小的狗腿作為!我們應(yīng)該聯(lián)合給個(gè)下馬威,讓狗教廷這群狗雜子知道誰才是實(shí)力的主人!”

李澤言不動(dòng)聲色地看著你,心里暗想,我認(rèn)為你現(xiàn)在也挺狗腿的,尤其還抱著我的腿。

“起來?!?/p>

你更抓緊它,“不起,除非你答應(yīng)我!”

“放手?!?/p>

你幾乎當(dāng)個(gè)掛腿部件,“不放,死都不放!”

“太陽要出來了,再不放,你死了也抱不了?!?/p>

一聽太陽要出來,你支楞的松手,彈起,扛著李澤言進(jìn)他的棺材,“小的立馬帶你離開陽光?!?/p>

“回城堡,我從來不躺在這種棺材。”這木材還是劣質(zhì)那種,硌得慌。

在這段期間,為了拉金主李爸爸入伙,你無時(shí)無刻扮演著破產(chǎn)之人的角色,見縫插針的問李澤言。

伯爵大人,這是今天的玫瑰。

伯爵大人,這是今天的衣服。

伯爵大人,這是今天的報(bào)表。

伯爵大人,這是今天的晚餐,請你展示你的廚藝。

……

誰才是東家?

“李澤言!這是今天的玫瑰~已經(jīng)第999朵了~”你在每一天都送不少玫瑰給李澤言,最長記錄就是你一天送了100朵,其余是99朵,999朵玫瑰由此誕生。

李澤言看了看自家玫瑰花園剩余的玫瑰,有點(diǎn)被豬拱了的感覺,糟蹋了。

“這是我好不容易找的,雖然是你家的,不過我承諾我會(huì)把我的花園也交給你打理。”

言下之意,花園給你了,快來我這里!

“笨蛋倒真是鍥而不舍,就這么信任我會(huì)和你合作?”

“是篤定。我篤定你一定會(huì)合作?!?/p>

這回李澤言疑惑,什么意思?

你狡詐地笑了笑,“我可是借著送玫瑰的主意,才得知你原本就想要對付狗教廷,無論我是否出現(xiàn),你都會(huì)想盡一切辦法打壓他們。這世上誰能讓伯爵大人您吃虧呢?”

李澤言沒想到這個(gè)笨蛋還能明察秋毫,明明盡量低調(diào)的不讓人發(fā)現(xiàn),但還是被她抓到些許線索,這算是間接展示實(shí)力,不錯(cuò),他挺吃這一套。

沒有過多的動(dòng)作,沒有過大的盲目,只憑細(xì)微的觀察就能發(fā)現(xiàn)事情的始末,這才是李澤言擇人的標(biāo)準(zhǔn),越是細(xì)節(jié)越是關(guān)鍵。

李澤言優(yōu)雅地眠了一口茶:“不錯(cuò),我確實(shí)暗地里打壓他們,教廷的作風(fēng)愈演愈烈,說什么教義,依他們現(xiàn)在的行為,吸血鬼要對抗他們幾乎有七成把握。若說是過去的教庭,我可能會(huì)有三成,現(xiàn)在即使我不出手,稍微攪動(dòng)幾下教廷絕對會(huì)分崩離析,說到底教廷也是一幫無知重欲的匪徒,只顧利益,換作以前像他們這種人早就被內(nèi)部給絞了。”

“哈哈,借刀殺人,推波助瀾,兵不血刃,真是李澤言伯爵的一貫作風(fēng)??磥砦襾磉@里不過是你娛樂的小丑啊?!?/p>

李澤言想也沒想的反駁,“不是。”隨后他意識(shí)到自己說了什么,強(qiáng)裝鎮(zhèn)定,“起碼你提供不少資源和消息,這點(diǎn)毋容置疑?!?/p>

“嚶嚶嚶,只是這些?太過分了,明明我還幫你干過好多事,送花,泡茶,暖床?!?/p>

暖床?

“暖床,不過是你睡我的床,我睡我的棺材,談何暖床。”

“那也是暖你的床,睡我的覺!”

真有道理……

你想到這兒,不由感嘆李澤言的棺材真當(dāng)含金量,木棺、水晶棺、黃金棺應(yīng)有盡有,大佬就是大佬,玩不起。

“所以嘛,李澤言伯爵大人這么一個(gè)睿智的吸血鬼一定會(huì)打倒狗教廷,流芳百世,到時(shí)欣賞美景時(shí)您一定要到位啊,給你個(gè)vip席的?!?/p>

“美景?呵,我從來不浪費(fèi)時(shí)間看什么美景,不就是肅清現(xiàn)場,有什么值得期待。”

“這你就不懂了,我這叫欣賞,戲總要看完才能落幕,萬一有哪條雜魚想重建教廷,那心血豈不是白費(fèi),還是嚴(yán)肅點(diǎn)好。”

“受教了?!?/p>

一只蝙蝠飛到你肩膀上,它正在用吸血鬼聽得懂的音波和你溝通,你聽完之后不禁驚訝,那國王讓教廷的人來了,周棋洛和許墨那邊不安全了,計(jì)劃似乎提前了。

你轉(zhuǎn)身對李澤言說:“我有私事要處理,先告辭了?!?/p>

李澤言:“嗯?!?/p>

“希望戰(zhàn)場上能見到伯爵大人你了,伯爵大人也要適當(dāng)走出來,成天悶在城堡會(huì)發(fā)霉的,會(huì)追不上時(shí)代,變成老古董哦~”

李澤言:“……”老古董?

吸血鬼畢竟是活了上百上千年,思想仍舊停留在舊時(shí)代,破舊觀念一旦根深蒂固就很難拔起,真是頭疼,幸好反派不是主角,沒那種狗血辣雞劇情,稍微提個(gè)醒總能察覺,果然男配反派什么的最聰明了。

反派們:總感覺有人說我老。

你趕到許墨的醫(yī)館,見里面的東西全都倒在地上,現(xiàn)場一片混亂。

“許墨!周棋洛!你們在哪?”你推開一間間房門,連許墨的辦公室也不放過,依舊找不到他們。

你聯(lián)系上狗子,“狗子,反派都不見了!到底發(fā)生什么!”

狗子:“剛剛一隊(duì)騎士團(tuán)來這里,他們說根據(jù)教廷的旨意懷疑這里有吸血鬼的蹤跡,隨后就是東翻西找,嚇跑不少患者,許墨難得發(fā)怒,斥責(zé)他們的行為。那些騎士找不到線索,隨后把許墨抓了帶到城堡的地牢里,打算進(jìn)行審問?!?/p>

“他丫的!是誰給他們的勇氣!他們敢抓許墨!不要命了嗎!”你抓狂著。

狗子一見,難道宿主終于鐵樹開花明白感情的第一要義:關(guān)心則亂。

“許墨可是在吸血鬼,敢審問他不就是找死的節(jié)奏?只怕沒審問就已經(jīng)死在許墨反派的牙下了?!?/p>

果然不應(yīng)該有希望……鐵樹始終是鐵樹,只能生銹,銹不出花來。

“周棋洛呢?周棋洛哪去了?”光顧著許墨都忘了周棋洛是和他一起的。

“周棋洛本來能躲開搜查的,但隨行的騎士團(tuán)里有教廷的人,他發(fā)現(xiàn)周棋洛在附近,就跟了上去,他們現(xiàn)在在郊外,天!宿主救人??!周棋洛被陰了!”

哦買嘎哦!周棋洛的惡念值還沒消,千萬別掛??!說好一起殺國王奪城堡,你特么居然快掛了,騙子!

這重點(diǎn)不對吧?

周棋洛捂住受傷的肩膀,大氣不敢呼出,試圖尋找逃跑的路線,教廷的手段真不是蓋的,又是圣水又是銀色子彈,資源真是越來越豐富,現(xiàn)在還搞出了日照燈,還是在太陽面前暴曬許久,剛剛不慎就被照到,那種被陽光活生生腐蝕的痛感比圣水強(qiáng)多了。

“那只吸血鬼呢?”

“不知道,他應(yīng)該還在這附近。”

“教皇有令,這只吸血鬼必須除掉!即使死了也要當(dāng)著我們的面死去!”

“是!繼續(xù)搜索!”

周棋洛冷笑著,就這么想他死,不好意思,我偏不想死,啊,要是這次活著出去,該用什么方法折磨那些人呢?聽說城堡的地牢有很多刑具,能讓活生生的人變成瘋癲癲的傻子,要不試試看。

一想到昔日的仇人被刑具折磨露出猙獰的死樣貌,周棋洛頓時(shí)有了些力氣,身體的血液在肆意激烈地迸發(fā),好想、好想、好想看到他們那如同戲里出現(xiàn)的掙扎面孔,好想把他們的表情記錄下來掛在墻上,要不把皮給扒了?姓許的那里可是有風(fēng)干保存的秘方,稍微借來用用~

“嘭——”子彈沒入周棋洛的身體,因著沖擊力的影響而跌倒在地。

從他倒下的視角看見了追殺他的人,丑陋、自大、惡心......讓人無法忽視的罪惡。要是染上鮮血是對鮮血的褻瀆吧。周棋洛這樣想。每一次的生死關(guān)頭他想的從來不是活下去的念頭,反而是想把他害成這樣的罪魁禍?zhǔn)子米钭钭顨埲痰姆绞絹硇箲?,起碼要露出能讓他愉悅的表情,再狠狠地踐踏、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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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這吸血鬼還在掙扎啊。”

“快下手吧,不然他就反咬一口,之前就有人放松警惕而丟了小命?!?/p>

“也是,吸血鬼從來都很狡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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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狡猾?這是在說你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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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棋洛笑著:“愚蠢的人類......這場戰(zhàn)斗輸?shù)慕^對會(huì)是你們......”在他想起身的那一刻被教徒一腳踩住,殺意,一瞬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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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被我踩在腳下,還說什么胡話???”特意強(qiáng)調(diào)啊字的語氣,嘲笑吸血鬼的不自量力,妄圖想打敗教廷,簡直是癡人說夢。

“腳拿開,”周棋洛用冰冷凌厲的血瞳看著弄臟衣服的雜碎,用撒旦般的恐怖聲音命令著,“我敢保證你下場會(huì)很凄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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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 比拷掏酱笮ζ饋?,“你一個(gè)快死的吸血鬼有什么資格命令我!”說罷,腳的力氣重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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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周棋洛死死抓住地面,指甲被粗糙的地磨出了皮,他在盤算,他在算計(jì),胸口里面的小刀要怎樣才能劃出優(yōu)美的曲線,灑出罪惡又艷麗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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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蝙蝠,一股來自黑暗的氣息逐漸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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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棋洛感受到有人在過來這邊,是誰?還沒思考,他就看見他最熟悉的身影,女巫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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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有資格,比如,我?!?/p>

你閃現(xiàn)在踩著周棋洛的教徒后面,輕飄飄地呼出這句話,若有若無的香氣散發(fā)開來。教徒們還沒反應(yīng)過來你的到來,你直接切開那只踩著周棋洛的臭腳,絲毫不帶猶豫,干凈利落,在教徒發(fā)出如豬的狗叫前砍下他的頭顱,鮮血,如花綻放,如流星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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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了她?。。 逼渌掏饺简v升出前所未有的恐懼與壓迫,不斷有個(gè)聲音在警醒著,不殺了他們,絕對活不過明天!他們什么都不顧,只把所有的武器瞄準(zhǔn)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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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摩擦著剛涂不久的紅指甲,“愚蠢?!彬鹑河嬉u向教徒,不斷用鋒利尖銳的牙齒撕咬他們,在畜生面前不應(yīng)該用畜生的方法來對付嗎?答案,應(yīng)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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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愛,別殺了他們,留一口氣?!蹦惴銎鹬芷迓?,拍拍他身上的臟地方,“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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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棋洛可憐道:“是他們弄的,我可是很愛干凈的,絕對不會(huì)邋里邋遢。”

你用手帕擦手,“但你還是被對方陰了,我可是接收到消息趕過來的,全程沒停過,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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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小姐在擔(dān)心我,周棋洛好開心哦~”周棋洛想蹭蹭你卻被你嫌棄地?cái)r住,“別靠過來,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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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小呆毛聳拉下來,像只被主人罵了的小金毛,獨(dú)自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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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家伙你打算怎么處置?”被蝙蝠群咬的只剩半條命的教徒?jīng)]有剛才的囂張,他們眼里充斥著絕望、害怕、憤恨、不甘,占最多的是活下去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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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怎么辦,當(dāng)然是殺掉啦”周棋洛一改剛才的狼狽樣,轉(zhuǎn)為主宰人命的惡魔,他那張干凈的臉寫著嗜血,眼牟泛著冷光,黑夜里的紅色又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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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不要、不可以!求求你們,別殺我!”看啊,那些自詡正義的教徒在向吸血鬼求饒,放他們一條活路呢,可他們是不是忘了剛剛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宣判了他們的葬身之處,畢竟,吸血鬼很記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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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棋洛在一個(gè)教徒的臉旁邊拔出小刀,刀片不急不慢地游離在冒汗的臉龐,毛孔因緊張害怕而放大,周棋洛用刀劃出一道小口,血絲流了出來,教徒的臉色又白了一個(gè)度,心臟在經(jīng)受著考驗(yàn),隨時(shí)有迸發(fā)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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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給我看看你的誠意,滿意的話......”周棋洛嫌棄的擦掉刀刃上的血,仿佛是有什么臟東西污了他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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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滿意!絕對滿意!”眼見同伴出賣本心,其他教徒也不甘落后,紛紛想道出自己知道的一切,以換取生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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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周棋洛冷冷的看著,心里不由嗤笑一番,有好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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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食指抵住嘴唇,“噓——很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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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徒頓時(shí)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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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棋洛:“那邊那個(gè)說說看,你知道什么,我不要無關(guān)緊要雞毛蒜皮的消息,我要的是只有教皇級別才知道的干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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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皇級別???!特么的是耍我呢??!顧名思義,只有教皇以及高層的人員才能知道的機(jī)密消息,像這種低層的完全沒有知道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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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知道?那殺了吧?!蹦愫椭芷迓鍖α藗€(gè)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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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周棋洛又走過來,一個(gè)教徒就大喊,“我知道一些??!請你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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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棋洛聞言,看著他,“說來聽聽?!?/p>

教徒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是關(guān)于國王的,我也是在某個(gè)高層喝醉時(shí)聽到的,教皇打算聯(lián)合國王來鏟除吸血鬼,而且教皇聽說國王城堡里有一個(gè)吸血鬼,他打算把這個(gè)吸血鬼抓來,開展他的實(shí)驗(yàn)。國王答應(yīng)了,不過他還要求教皇讓他參與這個(gè)實(shí)驗(yàn),教皇原本很猶豫但最后答應(yīng),然后那個(gè)高層說待吸血鬼抓住后就把國王控制住,讓他成為教廷的傀儡,方便他以后的計(jì)劃進(jìn)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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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gè)教皇真是夠野心的,把注意都打到國王身上,要知道國王的權(quán)力雖然沒有教廷的大,但足以影響民眾和其他的附屬國,教皇這是要自己當(dāng)國家的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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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向周棋洛,發(fā)現(xiàn)他沒有任何表情,松了口氣,就怕他會(huì)生出其他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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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棋洛發(fā)現(xiàn)你的小心思,安撫著你,“放心啦,女巫小姐,一個(gè)被人利用的棋子沒什么讓我好擔(dān)心的,況且我殺他都還沒來得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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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擾了,打擾了,是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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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我也知道一些!教皇打算暗地里攻打吸血鬼的老巢,讓他們失去首領(lǐng)?!?/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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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翻了個(gè)白眼,“吸血鬼從來沒有老巢,你們不是知道的嗎,吸血鬼一向都是自立為王,弱的吸血鬼只會(huì)成為他的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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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教皇是這么說過的,他要攻打某個(gè)剛剛新立的領(lǐng)地,就在郊區(qū)附近!他說那里還有教廷的叛徒,說要肅清內(nèi)部,鏟除叛......”徒還沒說完,這個(gè)教徒就被你手起刀落的劃破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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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微微一笑,“不好意思,這個(gè)消息一點(diǎn)不夠機(jī)密,還落后了,我不需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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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瑟瑟發(fā)抖,不得不開始審慎自己的消息內(nèi)容,生怕自己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周棋洛則是抽出手帕擦掉你手上沾到的血液,還嗅了嗅,確定沒有其他氣味后,慢慢放下你的手,繼續(xù)乖乖當(dāng)你的背后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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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剛剛懷疑你其實(shí)想舔我的手。

周棋洛: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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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棋洛:“還有誰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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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想踏出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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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棋洛:“那就和這個(gè)世界說再見吧?!迸e起小刀,作勢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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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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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肯說了。

“我不確定是不是真的,因?yàn)槲乙彩窃谀炒稳蝿?wù)無意中知道的。教皇他除了殺吸血鬼外,還在不停地尋找其他異類,比如狼人、女巫、惡魔等,他這么做為了是想得到他們的力量,吸血鬼能永生,狼人的力量非比尋常,女巫能制藥,惡魔則通曉魔法,這些對于人類都是寶貴的。教皇一直在搜尋他們,他只找到了吸血鬼和女巫,其他根本找不到,所以他才會(huì)有所動(dòng)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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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話說回來,你們的教皇差不多半截入土了,沒想到為了這些竟讓硬生生熬過來了,不得不佩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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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棋洛:“垂死掙扎罷了,怪不得要對吸血鬼做實(shí)驗(yàn),原來為了更好得到永生啊,不過他做得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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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徒:“他說實(shí)驗(yàn)已經(jīng)進(jìn)入一半了,藥劑已經(jīng)能使人的傷口自愈,這是吸血鬼特有的能力,而永生的奧秘他還未解析出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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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皺起眉頭,這可不是個(gè)好消息,自愈都造出來了,永生還遠(yuǎn)嗎,看來狗教廷不能留了。吸血鬼的奧秘一旦被破解,下一個(gè)遭罪的就是女巫,也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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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棋洛,我們得......”你還沒說完,就見周棋洛越過你把教徒們?nèi)細(xì)⑺?,他們甚至瞪大雙眼看著周棋洛,質(zhì)問著為什么要?dú)⑺麄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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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棋洛好聲好氣地解釋:“這個(gè)結(jié)果我很滿意,我給你一具全尸,我很好人吧。”他打從一開始就沒想留他們活路,他故意這么一停頓就是想欣賞獵物臨死前那追求生存的機(jī)會(huì)被剝奪的樣子,顯然成功取悅他了,還額外得到了不少情報(b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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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搖頭嘆氣,“還有幾個(gè)沒說呢,你就一下子殺光他們,太浪費(fè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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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棋洛踢開腳邊死透的尸體,再看看其他尸體確定死全了,才回答你,“反正說了等同于沒說,教廷的野心和貪心都直接告訴我他們的目的,這些人一直在拖時(shí)間不過是想讓其他同伙趕到,我只不過阻止而已,”周棋洛還從尸體里掏出一個(gè)鈴鐺,“這是教徒專用的跟蹤鈴鐺,聲音經(jīng)過特殊處理,通常不會(huì)發(fā)出聲音,只要遇到危機(jī)搖響它,它就會(huì)和附近的鈴鐺產(chǎn)生共振,指引同伴前來救援。這家伙一直在伺機(jī)行動(dòng),我剛好掐準(zhǔn)時(shí)間殺了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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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順帶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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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以防萬一嘛。況且我可是讓他們多活了幾分鐘,夠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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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這是假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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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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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著遠(yuǎn)處的天際,離日出還有兩個(gè)時(shí)辰,必須救出許墨,啊,應(yīng)該是帶出許墨,照許墨的性格,吃虧的絕逼是拷問他的人。

“走吧,去接許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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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棋洛不滿地嘟嘴,“嗚,女巫小姐你在擔(dān)心那只腹黑老古董,哼!我生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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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生氣吧,你不去我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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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別生氣,我陪你去總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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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倒是把你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收一下,咋一看都像是我逼你,事實(shí)上我真的在逼你,不過是在別的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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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你們過五關(guān)闖六將地來到地牢,看見的不是受過刑罰弱柳般的許墨,而是淡定喝茶坐在椅子上看牢頭們犯傻倒立的許墨,淦,就不應(yīng)該把許墨想的太弱,一個(gè)活了幾輩子的吸血鬼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區(qū)區(qū)幾個(gè)弱雞牢頭怎能傷到許墨,雖然你有種預(yù)感知道許墨會(huì)羞辱他們,但沒想過會(huì)是這種耍猴的戲弄,一時(shí)之間是說幼稚還是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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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墨扭頭含笑看你,“你來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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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悠閑啊,許醫(yī)生。喝茶看戲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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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這只是一些生活情趣,過于單調(diào)的生活總會(huì)乏悶的,適當(dāng)添加趣味才生活的調(diào)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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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探討過哲理的人啊,都能把單純的報(bào)復(fù)戲弄說成生活的調(diào)劑,真夠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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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墨:^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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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哥身份上線,“我已經(jīng)拉進(jìn)最后一個(gè)盟友了,與狗教廷的戰(zhàn)爭正式進(jìn)入開端,接下來的幾天都是關(guān)鍵,勝敗在此一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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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墨:“嗯,游戲開始了?!?/p>

周棋洛:“女巫小姐,洛洛要宰了他們,洛洛想了好多種折磨人的方法呢~”

李澤言:“時(shí)間該前進(jìn)到它的位置了?!?/p>

白起:“這場戰(zhàn)斗,不能輸。”

凌肖:“爭戰(zhàn)?似乎能解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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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

吊打狗教廷,不爽也得爽

 ∧_∧ 啪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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