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凌月(頭好疼,我沒死?這里哪?)
凌月張大小嘴,吸了吸空氣,然后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皺了皺眉,睜開了雙眼。
她習(xí)慣性地暗暗觀察周圍,入眼的是一張古色古香的木床,上面雕雕刻的紋路巧奪天工,精美絕倫。
上官凌月(嘖,這床因該值不少錢,凌月不禁暗嘆。不對,這不像拍電影啊,難道是傳說中的穿越?)
凌月還沒想明白,就被一聲驚呼聲打斷了。
丫鬟夫人,夫人!嗚——
一個丫鬟服飾的女子不知所錯的看著床上的美人,眼角有些紅,叫道。
凌白這才把注意力放到床上。
床上躺著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子,潔白無瑕的小臉和櫻桃般的小嘴都帶著一絲蒼白,有幾分病態(tài)的美。
嬌弱的身軀下滿是血跡,從這就能看出,她剛剛在經(jīng)歷了什么。
上官恒怎么了?
在電火石間,一個男子沖了進來。
來人黑亮垂直的發(fā),斜飛英挺劍眉,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子然獨立間散發(fā)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
如果不是有些歲月留下的痕跡,看起來就像是20多歲玉樹臨風(fēng)年郎。
凌月看著他流露出的神情有些晃神。
他對床上美人的溫柔,焦急,還帶著一絲恐懼的眼神。
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來男子對美人的愛意。
凌月有些羨慕。
上官凌月(這就是真正的“愛”嗎?)
他微顫的身體,走到床邊,輕輕搖著美人的身體,小心翼翼地開口
上官恒雅兒?
丫鬟皇上,夫人她…夫人她不行了。
上官恒如被天打雷劈,不死心地伸出手按了按美人的脖子。
確定了后,他微微閉眼,整個人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幾歲。
這時,一滴淚水滴在了凌月的臉上,她一抬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抱在一名嬤嬤的懷里。
嬤嬤緊緊抱著懷里的小人,失聲痛哭。
嬤嬤小姐,夫人她去了,明明還這么年輕,您一定要爭氣啊。
凌月?lián)P起頭看著眼前的大臉,等等,她被抱在懷里?
她抬起手看了看,頓時傻眼了。
看著眼前肉都都的小手,凌月不淡定了。
上官凌月(難道自己穿越成了個小孩?)
上官恒此時的內(nèi)心深深是絕望和自責(zé)。
上官恒(如果不是自己當(dāng)時沒跟在雅兒身邊就沒事了。)
上官恒(北國一個皇家的子嗣都沒有,只能委屈我們的女兒了,雅兒,不會怪我吧。)
上官恒看著床上的墨雅,盡力地保持不失態(tài)。
他看向嬤嬤道
上官恒是男孩
嬤嬤顫了一下,但馬上反應(yīng)了過來。
嬤嬤是
上官恒走到已經(jīng)昏昏欲睡的凌月面前,落下一吻后,呢喃道。
上官恒對不起了
說完便轉(zhuǎn)頭出了門,他怕在這再待下去就要忍不住潸然淚下。
上官恒(墨雅說過,作為她的男人就不能落淚,不論發(fā)生什么。)
凌月因為這具身體是個剛出生的嬰兒,所以早就撐不住睡意,昏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