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倆人膩歪完,外面就被士兵圍了起來,一身戎裝的陳楚楚走了出來,當她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被鎖在屋內(nèi),想著韓爍要自己女裝赴約,為的就是卸下自己身上的武器和防備心,不由大怒。韓爍,陳芊芊!如此玩弄我,我跟你們勢不兩立!
陳芊芊打開了門,不料陳楚楚反手甩出暗器?!败奋沸⌒?!”韓爍立刻閃身擋在陳芊芊前面,暗器正中韓爍,倆眼一黑,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是在大牢內(nèi)。
韓爍起身,環(huán)顧四周,還是個獨立‘套間’呢,四周不似往日的的柵欄,全是石墻,韓爍運了運氣,卻發(fā)現(xiàn)半點內(nèi)力提不上來,想來陳楚楚的暗器上不僅涂了迷藥,可能還有軟筋散。也不知芊芊現(xiàn)在被關(guān)在哪里了…
大門打開,進來的是老熟人。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裴恒看著韓爍即便進了大牢,還是一副翩翩公子的姿態(tài)。
“韓爍你枉為君子!”裴恒攥緊了拳頭,朝韓爍臉上打去。
韓爍側(cè)身,裴恒便撲了個空,起身憤恨再次揮拳過來,大婚當天被人搶親,換誰也受不了。所以韓爍也未曾還手,只是躲閃開來。
幾個回合下來,裴恒已喘著粗氣,“冷靜了沒。”韓爍與裴恒四目相對,通身的氣質(zhì),在大牢中顯得格格不入,“你有沒有想過,即便芊芊與你成婚了,她依舊不會幸福,她心里裝的是我,何苦將她當成金絲雀,讓她郁郁寡歡,這是你想看到的么?”
“你只會一味的傷害她,根本不會疼惜她照顧她!”
?“她不是溫室的花朵,不是好好呵護就可以的,你不了解她到底想要什么,就像當日擂臺大賽,你心疼她,難道我不心疼么!但是我知道那場比賽對她的重要性,在我眼里,她不是廢人,她想要的可以做到,做不到我也會幫她做到!”
“我與芊芊自小訂下婚約,要知你如此對她,我根本不會把她讓給你!”
“讓?明明是我自己爭取的!你一介書生,如何護她周全,用你的孔孟之論么?你無權(quán)無勢,僅憑一個司學,要讓一朵驕陽下的花為你在家操持家務(wù)直至枯萎么?”
裴恒回到司學府,腦子里還在想著韓爍說的話,我無權(quán)無勢,如何保護得好芊芊呢.
抬頭看著墻上裴司軍的畫像,花垣城向來女尊男卑,因而自己也只是讀書習字,未曾學過武藝,倘若自己自小習武,如今也不會被韓爍搶了先去!忽的瞥到裴司軍腰中掛的花符,是了,有花符者可號令護城軍!這般我便可救出芊芊了!可花符現(xiàn)已被楚楚拿走,該如何是好呢…沉思了一會,裴恒喚來小廝,約二郡主府的管事茶樓一聚.
裴恒帶著氈帽,上了茶樓雅間,星梓府的管事見來人便恭敬的行禮“老奴見過公子”
“嬤嬤不必多禮,您原是我母親的貼身侍奉,我還得尊您一聲姑姑。”
“公子客氣了!老奴愧不敢當!”管事見裴恒如此客氣,往事不由得浮上心頭?!肮右材炙拒?,您與二郡主都是司軍的心頭肉,即便花垣城重女輕男,在司軍眼里都是一樣疼愛的!”
“我還以為,母親她因我是男子而…”裴恒回憶起兒時,母親總是征戰(zhàn)沙場,聚少離多,每每回來,也從不與自己親近,只是一味地讓請私塾先生傳授學業(yè)。,而妹妹出世時,母親還親自為妹妹磨了一把匕首,嵌了寶石以示寵愛。
“您如今是花垣城最尊貴的男子,我想司軍泉下有知,也會很欣慰的。”
?“嬤嬤,此次邀您見面是為了…”摒去眾人,裴恒與管事細細商量了要事。
?送走管事后,裴恒站在窗邊,這個茶樓位于花垣城中間,縱觀四方,東南方向,便是月璃府所在,大紅燈籠和紅綢還未散去,在眾多建筑中顯得分外惹眼,芊芊,為了你。我會努力活成我想要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