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她那個好不容易安穩(wěn)下來的大哥還不知道要干點什么
等到天下真正安定的時候再回來才是真正讓他們安心的事情
阿詩勒隼東西我?guī)У搅?,最多三天我?guī)愠鋈?/p>
他想好了到時候就和涉爾決斗,用彌彌換回李長歌
他和涉爾的斗爭好像從來都沒有停止過,草原上的大可汗想讓他成為一把涉爾的磨刀石,他對于權(quán)力實在沒什么想法,生平最大的愿望就是帶著自己的母親和心愛的人隱于山水
可是現(xiàn)在他的母親受制于大可汗,他只能乖乖的聽話,在這場權(quán)力斗爭之中不斷的沉浮
不過心愛之人,他從來沒有仔細想過這個概念,他接觸最多的女性就是自己的養(yǎng)母,還有就是李長歌,只是長歌有些時候表現(xiàn)的更像是兄弟一般,根本讓他產(chǎn)生不了男女之情
要是真有思慕之人...
他突然想到了那天在光線昏暗的馬車上面見到的人,那個角度很難看到正臉更別說她臉上總是帶著面紗,可是那車上淡淡的香味總是讓他格外的惦念
是香味惑人還是人自醉他分不清楚
只是覺得難以忘記
其實相比起來他見傾城的次數(shù)不多,每一次都很難忘,不論是那一日端坐高臺的端莊,還是射箭時的鋒芒畢露他都清晰的記得
人生活著總是少點盼望,特別是當(dāng)你覺得生活有點期待的時候,生活往往都會予你重擊,就像是現(xiàn)在
阿詩勒隼送走了李長歌也惹惱了涉爾,涉爾拿他母親的性命威脅他下跪
阿詩勒隼當(dāng)然覺得屈辱可是看著自己的母親,他又忍住了自己的脾氣,他不想因為自己連累了自己的母親
可是母親也同樣愛著他,這一次的羞辱是一場無聲的較量,他和涉爾向來站在平衡的天平之上,現(xiàn)在天平傾斜,結(jié)果就是他的母親選擇自殺,死在了涉爾的刀下
而和他從小長大的涉爾也從朋友變成了殺死母親的兇手
阿詩勒隼的世界出現(xiàn)了一角的坍塌
看著自己死去的母親他覺得很是心累,疲憊到達了一個難以言語的程度,仇恨和悲傷將整個心都裝滿
涉爾從來沒想殺死她,他的愧疚和歉意注定不能被阿詩勒隼接受
這個消息自然是放到了傾城的案頭,她最近一直都在探聽草原的消息了解草原各方的勢力,這個地方的勢力實在是錯綜復(fù)雜,不僅有大唐人還有各個部落以及前隋的公主
前隋的公主,她都快忘記了隋朝派過公主去和親,只是現(xiàn)在沒有隋了,只有大唐
那個公主竟然是涉爾的生母,那很難說若是涉爾登上了王座會不會轉(zhuǎn)過頭來找大唐的麻煩
或許應(yīng)該做點什么才是
她因為這一點的謀劃焦頭爛額,一直忙到深夜,直到看到了阿詩勒隼母親故去的消息,那人似乎沒有什么血緣關(guān)系但是到底有養(yǎng)育之恩,她想了想還是讓人送了東西過去吊唁,沒想到東西沒送過來半夜卻有人上門
他翻窗的聲響并不算輕,傾城抬頭看向窗戶,珠嵐手上的刀已經(jīng)出了鞘,一旦有什么異動立刻斬殺
沒想到進來的人卻頂著一頭眼熟的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