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璃墨好不容易告訴永琪他當(dāng)?shù)说氖聦?shí),然而對(duì)方看起來似乎并不高興。
“就算你不喜歡孩子,那也是你的孩子啊?!彼就搅÷曕止玖艘痪?。
“本來我也沒打算告訴你,可是小葉子說,你是孩子的父親,應(yīng)該跟你說的。”司徒璃墨瞥了他一眼,低頭小聲說道:“你不喜歡不要緊的,反正我也沒打算把孩子給你?!?/p>
這樣也挺好的,你不喜歡豆包他們,那他們就能一直就在我身邊了。
雖然是這樣想的,但司徒璃墨的內(nèi)心難免還是有些難過。
“我是孩子父親?”永琪皺眉,用審視的眼神看著她。
“幾個(gè)月了?”永琪最后看著她的肚子,這完全看不出懷孕了。
“馬上一歲了?!彼就搅珢灺曊f著。
豆包他們馬上一周歲了,我得趕緊解決這個(gè)事情,不然湯圓一周歲我都沒法陪著她。司徒璃墨在心里說著。
葉涼辭被葉輕逸帶來了京城,所以即使趕不回去,也沒關(guān)系,可是葉錦安還在鬼谷,如果趕不回去,就沒人陪她過生日了。
聽到她說馬上一歲了,永琪這才感覺哪里不對(duì)。
永琪抓住她的雙肩,不太確定的說道:“你的意思,孩子出生了?而且都快一歲了?”
“對(duì)呀!”司徒璃墨抬頭看著他,很自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還以為你說你懷孕了呢?!庇犁餍÷曕止玖艘痪?。
“懷孕?”司徒璃墨愣了一下,道:“我怎么懷孕?。课液湍阌譀]……怎么可能懷孕?”
“而且,你看我現(xiàn)在像懷孕嗎?”司徒璃墨吐槽道:“如果我懷孕了,太醫(yī)那天就告訴你了呀?!?/p>
前兩天,司徒璃墨回宮那天,中毒昏迷太醫(yī)開診過脈的,只不過永琪被怒氣懵了腦子,完全忘了這回事。
“是啊,我們也沒怎么樣,哪來的孩子啊?”永琪說道。
“你什么意思???”司徒璃墨聽到這話,怒了。
“愛新覺羅?永琪,你吃干抹凈不認(rèn)賬是吧?”司徒璃墨用力推了他一把,結(jié)果直接把他推到床底下去了。
看到跌落在地的永琪,司徒璃墨倒吸了一口涼氣,忙不迭的下床去扶他。
“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把你推到地上的?!彼就搅贿叿鏊饋?,一邊解釋著。
司徒璃墨忘了,永琪根本毫無防備,被她這么用力一推,跌下床一點(diǎn)也不稀奇。
“孩子是在杭州那次?”永琪扶著腰問道。
剛才跌下來的時(shí)候,腰磕到了床沿,這會(huì)兒開始痛了起來。
司徒璃墨小聲的“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了。
“你腰怎么樣了?要不要叫太醫(yī)啊?”司徒璃墨看著他一直按著腰部,想也沒想直接掀開了他的衣服。
“都已經(jīng)青了。”司徒璃墨撇了撇嘴,心疼。
“沒事,用藥酒搽一搽就好了?!庇犁靼参康馈?/p>
“我去拿?!彼就搅f著,快速的跑到一個(gè)柜子前,打開柜門找了一番,才找到治跌打扭傷的藥酒。
“趴著?!彼就搅氐酱策?,讓永琪趴下,然后開始給他搽藥酒按摩。
因?yàn)橛犁魇軅?,司徒璃墨暫時(shí)忘了孩子的事。
還真是父母是真愛,孩子是意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