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永琪身體剛好,皇上便讓他多休息幾天,讓他不用去上書房了。
樂得清閑的永琪整日就像牛皮糖一樣黏著司徒璃墨,趕又趕不走,打又打不得,這讓司徒璃墨很無奈。
這日,皇上派人來宣司徒璃墨去乾清宮,永琪又想跟著去,卻被攔了下來。
“五阿哥,皇上說了,只見還珠格格一人?!标惞f道。
永琪皺眉。
“你就老實待著吧。”司徒璃墨看都沒看他,直接離開了。
又被嫌棄了。永琪嘆了口氣,雖說這么多天,一直都在被嫌棄,但心里依舊不好過。
“五阿哥,奴婢瞧著,您還是回房歇著吧?!泵髟律锨耙徊?,語氣淡淡的說:“這幾天你總賴在格格身邊,也不想想格格是不是想看到您?!?/p>
“嘖?!庇犁鬓D(zhuǎn)頭瞇著眼睛看著她,道:“我是哪里得罪你們了嗎?一個個說話夾槍帶棒的,好帶我也算是你們的主子吧?”
永琪早就看出來了,這漱芳齋上下全體都對自己有意見,尤其是明月和彩霞,這兩人見比司徒璃墨還不待見自己。
永琪想著,若不是自己是她們的主子,估摸著早被她們合起伙來揍一頓丟出去了吧。
“是,您是主子?!泵髟赂A烁I碜樱Z氣不太好的說道:“奴婢去忙了,就不打擾五阿哥您老人家了?!闭f著,轉(zhuǎn)身離開。
“要不是因為你,格格能受這么多苦嗎?”離開之前,明月小聲地抱怨著。
這話永琪聽到了,可這是實話,所以他也沒有責(zé)罰明月,只當(dāng)自己沒聽到。
說起來,皇阿瑪找墨兒干嘛呢?還要單獨(dú)說話。永琪摸著下巴,不知道這其中原由。
當(dāng)夏紫薇來到漱芳齋的時候,就看到永琪坐在院子的躺椅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眉頭緊鎖。
“想什么呢?”夏紫薇走到他身側(cè),隨意坐在旁邊的一張圓凳上。
“嗯?”永琪抬頭看向她,緩了一下才道:“你怎么來了?”
“我來看小燕子啊,她人呢?”夏紫薇說著,探頭往大殿里看了看,并沒有看到司徒璃墨的身影。
“在休息?”夏紫薇猜測道。
“沒?!庇犁鲹u頭道:“剛剛皇阿瑪派人來,把她叫去乾清宮了?!?/p>
“?。俊毕淖限币汇?,道:“就小燕子一個人嗎?你怎么沒跟著一起去?”
“皇阿瑪說了,直接她一個人?!庇犁鲊@了口氣,語氣有些悶悶的說道:“而且她也不讓我去,讓我在這兒老實待著?!?/p>
看他一副被人拋棄的幽怨模樣,夏紫薇忍不住笑了起來,道:“嘖嘖嘖,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現(xiàn)在你明白以前小燕子的感受了吧?!?/p>
永琪帶著一股怨氣的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說正經(jīng)的?!毕淖限币幻雵?yán)肅起來,道:“這些日子你一直待在這里,景陽宮那邊怎么樣?知畫她……她肚子里畢竟還有你的孩子,你真的不聞不問了?”
永琪沒有說話,臉上也沒什么表情,只是右手食指和大拇指來回摩擦了幾下,便再沒有其他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