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閥偽少爺vs書香名門大少爺
小巷子里昏暗的氣氛在這兒擴開,幽暗的燈光從路燈灑下。安靜的有些怪異。
巷子外燈紅酒綠,一些唱舞曲小姐的聲音也能聽見,大街上吆喝的聲音,也不少,和小巷子形成鮮明的對比。
小巷子里一個瘦弱的少年眼里閃爍著驚恐,臉色煞白,眼神中的畏懼都快溢出來。身體倒下不斷向后退,直到身體貼住墻壁。對面站著大概十七八歲,面容精致的雌雄莫辨的……少年?他穿著潔白的襯衫,雙腿筆直的站在一旁。手里握著一個做工精致的打火機。
過了幾秒鐘,他將打火機隨意的放進口袋里,眼眸掀起,看著他對面的少年。
“怎么,還不說?”
說著他抬腳向那瘦弱的少年走去。
“鐘……鐘意遙我告訴你,你…你別以為你爸爸和校長關(guān)系好,就能為所欲為?!?/p>
鐘意遙笑了:“我老子跟校長關(guān)系好,還怪我?”
對面沒說話,死死的盯著這鐘意遙,眼里的恨意和恐懼交雜在一起翻涌著,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上來撕碎他面前這個笑得燦爛的人。
鐘意遙也被他這眼神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猛的將他的手拉起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
“咔嚓!”
骨頭斷了……對面少年顯然沒想到鐘意遙會有這番舉動,慘叫立馬響起,在這個小巷回蕩。
看他光是慘叫不說話,鐘意遙的腳也沒閑著,往他肚子上狠狠的踢了幾腳,語氣也從最開始的溫和變得十分戾氣。
“嘖,媽的。老子問你話呢!?”
“誰叫你干的?”
對面的人顯然是撐不住了,立馬出聲交代:“是是逆卷小小姐!放過我吧!”
他感受到疼痛在他身體里無限放大,立馬將人說了出來,見鐘意遙的力度并沒有因此而減少,說的聲音更大了,完完全全都把整件事都給交代了一遍。
“逆卷小小姐說看不慣唐小姐,便指使我們?nèi)プ龃耸?!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也只是拿錢辦事?!?/p>
逆卷家……鐘意遙的手微頓,腦海里想著有關(guān)于逆卷家的信息。
逆卷家,一子一女,長子叫逆卷憐司,二女叫逆卷憐欽。
鐘意遙將手松開了,看著他慘痛的模樣,心情也漸漸平靜了下來。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臉上的笑容擴展開,看著他十分有興趣的問。
“她給了你多少錢???”那樣子和之前滿臉戾氣殘暴無比的判若兩人。
對面的少年也顯然是學(xué)乖了,十分乖巧的說了出來。
聽到這回答原本還笑得乖巧的鐘意遙臉色立馬冷了下來。
起身向另一邊走去:“媽的,老子的人這么不值錢,這點你都接?逆卷家的人可小氣?!?/p>
她又看了他幾眼,緩緩從包里拿出了一顆糖,看著他又說了句:“要乖一點哦,要是有第2次手都不給你留了哦~”
說著他不看他的反應(yīng),便離開了這。
巷子外有兩位少年在等著,長相雖不說精致,但也看得過去,年齡上和鐘意遙看起來所差無幾。一個叫趙淵黥,一個叫張紊蜀。
“不像你啊,這么快就解決完了。”
“說什么呢你?你說的是人話嗎?”
“嘿,你想哪兒去了!這么就放過他了?”
“以和為貴?!闭f著她便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去,兩位少年也反應(yīng)過來,連忙追了上去詢問原因,鐘意遙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著,但就是不說原因。
幾位少年見鐘意遙死活不說,也沒問了,反倒問起了另一件事兒。
“到底是誰干的?。俊壁w淵黥問。
“你倆在外沒聽,說這么大聲都沒聽見?”
趙淵黥不說話了,她一定是故意的!生氣!
“明天要去找逆卷小小姐?”
“我要往三好青年發(fā)展?!?/p>
“就這么放過了?”
“嘖,我的意思是你倆去?!?/p>
“……”你大爺。
話雖這么說,第2天鐘意遙還是去了。
張紊蜀隨手拉了個女孩,讓她把憐欽叫出來。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把那位女學(xué)生嚇得連忙進教室去叫憐欽。
反倒是鐘意遙慵懶的靠在一旁,眼睛微閉,嘴里嚼著一塊糖,仿佛來找事的不是他一樣。
不一會兒一個人出來了,不是憐欽,而是……逆卷大少爺,逆卷憐司。被逆卷家老爺子寄予期望,憐家老爺子認定的繼承人。
鐘意遙看清楚出來的人之后,糖不嚼了,眼不閉了,身體也不靠了。腿腳哪兒哪兒都好了。
正準備裝作若無其事的經(jīng)過他的面前,被叫住。
鐘意遙:“……”張紊蜀你大爺。
但鐘意遙是一個認命主義者,雖然心中已經(jīng)想好了108種將張紊蜀弄死的方法,但表面依然微笑的像失散多年的好哥哥。
“好巧!”
那語氣好的,簡直像在菜市場買菜遇到了熟人一樣。
憐司緩緩向她走來,在離她不遠處停下,身體向前傾去,用僅只有他們能聽到聲音不急不緩的吐出幾個字:“是啊好巧,鐘家大小姐?!?/p>
鐘家,有一長女和二子,二子體弱多病,常年不得離開鐘家大宅到外面。不知怎么就傳成了鐘家二女是一個體弱多病的病美人。鐘家長子則是喜怒無常的大少爺。
鐘意遙得知自己被傳成男子身也曾去澄清過但外人皆以為她是開玩笑,依然以為鐘家是一長子和二女。鐘意遙看他們不信,也就隨他們?nèi)チ?,現(xiàn)在只有極少數(shù)人知道她是女兒身。
而逆卷憐司就是其中一人,他并不是鐘意遙告訴所知,而是自己……看出來的。
記得那是在初三的時候,張紊蜀。談了個女朋友,結(jié)果那女的腳踏兩條船,另一條船就是隔壁高中的校霸。那次正好來找張紊蜀,那一次也就打了起來。鐘意遙們雖然沒被吊著打,但缺受了不少傷。
他們?nèi)艘簿蛡劾劾鄣幕亓思摇?/p>
那時候太陽正好是在山半腰,白云被染成了橘紅色,落日溫柔的灑在鐘意遙身上,仿佛是在親吻她的傷痕。
鐘意遙隨便找了塊兒較大的石頭,整個人躺在了他上面,眼睛就閉了起來。
過了會鐘意遙聽見一陣陣腳步聲,眼睛慢慢睜開。只見一個深藍色頭發(fā)的少年站在她不遠處,戴著一副眼鏡,手里抱著幾本書籍。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一副不茍言笑的樣子。
鐘意加看了一眼,又閉上了眼睛。
“鐘家的人?!?/p>
一個低沉的聲音,伴隨著腳步聲,向她慢慢靠近。鐘意遙沒睜眼懶洋洋的應(yīng)了一聲,聽見腳步聲過來也不在意。
又一會兒她聽見腳步聲停下:“鐘家的大小姐。”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仿佛在說一個事實,這的確是個事實。當(dāng)“男”的太久了,都快把自己性別給忘了。
鐘意遙聽了這句話,又睜開眼看了他一眼:“玩笑話你也信?”眼里帶著十足的鄙夷。
“你沒喉結(jié)。”
很平靜的一句話,聲調(diào)沒有起伏。鐘意遙愣了一下,對啊……我沒有喉結(jié)。
隨即,鐘意遙像想起什么似的,眼底閃過一絲笑意,頭歪過去看向他。
“你連我脖子都看了,那離脖子不遠的,你也應(yīng)該看了吧?!?/p>
“我們家可保守了,連脖子都不能看的,想好了對我怎么負責(zé)了嗎?”
逆卷憐司沒說話,起身走了。
“這就走啦,可不能白看哦?!?/p>
鐘意遙看著他的背影漸漸消失在夕陽下,又在石頭上躺了會兒,便起身往家的方向走。
本以為再也不會見面,沒想到在一個宴會上又見了一次,鐘意遙才知道他是逆卷家的大少爺。
想著她曾經(jīng)調(diào)笑過逆轉(zhuǎn)家的大少爺,尷尬一閃而過。他應(yīng)該也不記得了。
鐘意遙看著逆卷憐司向她這走來,他走向自己的父親,不知他們在交談什么,只知道自己的父親臉色越來越難看。
鐘意遙不明白,自己父親性格挺好的,逆卷憐司嘴是有多碎啊,能把父親給說的氣成這樣。
過了會兒交談結(jié)束,逆卷憐司向父親告別后,并去與其他人交談。此件父親大步流星的向自己走來,臉色很黑。
此事把自己給帶回家了,回家之后她才知道,原來逆卷憐司是把她最近搞的事情都給父親說了。
最讓她疑惑的是,他怎么知道自己交了個校外男朋友?他們是一周才見一面,就連張紊蜀和趙淵黥都不知道!
于是梁子徹底結(jié)下了,她去給他添過不少堵,他每一次添堵,逆卷憐司就會把自己搞的事情給父親說一遍,并且還不帶重樣!
于是她徹底服了,發(fā)誓要往三好青年發(fā)展,把自己搞的事情都給處理好了,然后再去給他添堵。
所以現(xiàn)在她幾乎沒有去招惹逆卷憐司。
“我…我最近沒找麻煩!”不對,我本來就沒找麻煩,為什么要緊張。這樣想著鐘意遙便又理直氣壯,恢復(fù)成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印?/p>
“沒有,我來找你負責(zé)。”他用僅是他們二人能聽見的聲音,在鐘意遙耳邊吐出這句話。
“啥?”負什么責(zé)?我怎么不記得,我有惹過事要他負責(zé)??
“夕陽下你們家很保守,我們家也一樣,我會對你負責(zé)?!?/p>
聽著他這句話,鐘意遙愣了幾秒在腦海里搜索這件事情。她想起了夕陽下的那兩句話。
“?。?!我我我……開玩笑的??!”
“我沒有?!蹦婢響z司輕笑一聲。
逆卷憐司一輩子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將心交待在那個夕陽下的女孩身上。
記得那夕陽很溫暖,灑在她的臉上,她身上有些傷,看起來有些狼狽。但她閉上眼睛享受這一顆寧靜的樣子,很美。
他感受到心底有什么東西在翻滾,他走進去看,發(fā)現(xiàn)這個人他認識,就是曾經(jīng)在鐘家宴會上大聲喊自己是個女生的人。傳說中鐘家的大小姐。
他看著她看向自己,不知該有怎樣的表情,最后卻被她兩句話給弄得落荒而逃。
他一直記得這兩句話,直到知道他知道她在校外交了個男朋友。
原因很簡單,因為那個男孩認出了她是女兒身。
他眼中的戾氣幾乎掩飾不住。在一次宴會上,他說了出來,直到他們分手后,他心中溢出一種名叫欣喜的情緒。
他想著自己的心,應(yīng)該在她那兒。
于是啊,他想讓她一輩子都和自己在一起。
雖然鐘意遙剛開始寧死不從,但最后還是真香了。鐘意遙是男子身的謠言也不攻自破,他們成為了人人羨慕的一對璧人。逆卷憐司也接手了家族,直到死他們也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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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歲不吃飯我有罪,我不是人。
歲歲不吃飯我這么晚更新,我簡直不是人,我豬狗不如。
歲歲不吃飯早更新是不可能的,一輩子都不可能的
歲歲不吃飯我能說的只有對不起。
歲歲不吃飯(怎么有點像渣男語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