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卿侗怔愣了一下:“我也點(diǎn)?!?/p>
“嗯?!?/p>
阮羲和可有可無地點(diǎn)了頭。
“但是我在那里不干別的,就喝喝酒?!彼芸煅a(bǔ)了這樣一句。
“是嘛?!彼Φ暮軠\。
“像我們這種客人很好伺候,因?yàn)槲覀兙秃群染?,沒有別的要求,她們陪酒就好了,那些不單純喝酒的才不好陪。”
樊卿侗泡了一壺茶,倒了一杯推到阮羲和面前。
阮羲和嘗了一口,嘖,巧了,又是江山綠牡丹。
現(xiàn)在這種茶很流行么,剛前些日子,聞姐那還給她拿了點(diǎn)。
“你這圈子亂的很。”她這樣說。
“我不碰那里的小姑娘?!?/p>
他這話其實(shí)也是實(shí)話。
有錢人對這方面其實(shí)也挺挑的。
第一要求就是要干凈,在會(huì)所酒吧里點(diǎn)的小姐,大少爺潔癖不愿意碰也正常。
“嗯,少爺講究。”她這可不是陰陽怪氣的意思啊。
“嗨,你又這樣。”樊卿侗將茶杯放在茶幾上。
在他家里坐了會(huì),就該回去了。
車子還沒修好,所以樊卿侗直接送她回酒店,并直言第二天早上來接她,再帶她玩一天。
下車時(shí),她對他笑了笑:“晚安?!?/p>
“晚安?!?/p>
這聲音真的好聽,低沉又磁性,像優(yōu)雅的大提琴。
她回了酒店剛洗漱完,樊卿侗的視頻電話就撥過來了。
見她還在擦頭發(fā):“怎么不全吹干,這樣睡覺容易著涼?!?/p>
“全吹干傷頭發(fā),反正我現(xiàn)在也不睡?!?/p>
阮羲和有意無意地坐直了,酒店的浴袍松松垮垮的,很容易就看到她脖頸下筆直好看的鎖骨。
樊卿侗并沒有提醒她讓她拉回去些,便不動(dòng)聲色地看。
男人嘛,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心口癢癢,聲音也不自覺又低了兩分。
“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我?guī)н^來?!彼@樣說。
“酒店下面有餐廳,可以吃飯,不用帶。”
她不會(huì)完全叫樊卿侗牽著走,適當(dāng)?shù)木芙^會(huì)更有挑戰(zhàn)性。
“滬記的早茶很有名,明天早上我給你帶?!彼惝?dāng)沒有聽見阮羲和的拒絕這樣說。
阮羲和心底輕笑,你看,高手過招,就是舒服。
“好?!?/p>
兩個(gè)人各懷心思,這聊天時(shí)間過得就快,好像一下子就過去了兩個(gè)小時(shí)。
各自道了晚安,就睡覺了。
值得一提的是,越頡今晚居然沒給她打電話,可能有什么事在忙,這樣也好,不然她剛才接電話的時(shí)候還老擔(dān)心倆人趕一塊了。
第二天早上,她其實(shí)很早就醒了,洗臉?biāo)⒀朗帐昂?,又重新裹上浴巾擺好姿勢睡回去,沒半個(gè)小時(shí)樊卿侗就到了,來敲門。
她睡眼惺忪地去開門,屋里只有小夜燈亮著,窗簾都拉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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