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啊大娘?”這里的花蓮村,輪回幾世的村民,早已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語了,其實,只有她。
“剛我從村外回來,發(fā)現(xiàn)一白衣仙人,問我認(rèn)不認(rèn)識花千骨,讓你去找他?!?/p>
花千骨的心立刻提了起來。
“你年紀(jì)也大了,該找個了,還帶著三個孩子?!?/p>
“大娘,我問您,您是不是把他帶來了?”
李大娘剛想說沒有,白子畫低沉的聲音便在耳畔響起:“小骨,我想你。”
李大娘自知不能再留,自動走了。
聽著白綰瑤白千念連哄帶騙的讓花千墨吃藥,花千骨說:“如果尊上不麻煩,請您幫小兒喂藥?!?/p>
“你有兒子?”
花千骨低著頭,不吭聲。
“好啊,好啊,花千骨……”
剛想責(zé)怪,又想起蘇甜佳的話:那晚是我和你……
他也沒有資格。
白子畫跟隨著花千骨的腳步進去了。
“喝藥。”白子畫嫻熟的坐下,兩只手隨意擺放,有意無意的敲打,慵懶的看著花千墨。
花千墨一愣,端起碗喝光了,隨后皺起了眉。
“你這兒子身體素質(zhì)不咋地,他爹誰?”
花千墨挑眉:“我沒爹,也不知道兩個姐姐的爹……”
白千念一個眼神送過去。
換白子畫愣神了。
然后,明白了。
白千念白綰瑤是他的女兒,也是小骨的女兒,小骨的兒子管他們叫姐姐,不是很正常嗎?
白子畫看見花千墨時,莫名的心疼。
莫名其妙!
蘇甜佳知道后,寫了一封信。
是這樣的,內(nèi)容大致如下:
致花千骨:
花千骨,其實,你和白子畫,是同父異母的姐妹。
可花千緣卻不是。
告訴你,花千骨,那晚派人糟蹋你的是我。
子畫和我也是青梅竹馬,我們兩情相悅,卻被你搶了,還有了白千念、白綰瑤,很可惡呢!
在妖神那世,你就已經(jīng)欺師滅祖、殺害同門、盜神器、放妖神……
如此多的罪名,足夠你活一生!哪里還有你那三個孩子呢?
花千骨在晚上看了后,手指因用力而泛白,冰涼徹底。
蘇甜佳將白子畫綁到了絕情池水底下。
第二天。
看著紙上的信,白子畫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母親,居然上吊死了,而蘇曉靜,也跳河自殺了。
花千骨也不見了,蘇甜佳更是處于瘋癲狀態(tài),一直喃喃自語:怎么可能,明明是我,怎么可能,明明是我……
白子畫猜測,蘇甜佳可能是因為看了什么東西,而非自己母親死了自責(zé)而瘋!
他下令搜捕蘇甜佳的房間,蘇甜佳更加瘋狂的尖叫一聲,不讓動,禁錮了她之后,被發(fā)現(xiàn)了兩封信。
一封信,白子畫看后,墨眸越來越平靜,可這證明,他非常生氣。
白千念沖了上來,抓住白子畫的袍子就跪了下來:
“爹我求你,爹,看在我身上流著你的血的份上,我求你,我求你救救我娘……”
聲音已經(jīng)啞了。
白子畫眸中有淚打轉(zhuǎn),這才知道,花千骨不見了。
【他走后,以為花千骨還在睡,因為已經(jīng)清早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