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了”好不容易起了個大早的花涼剛打開們就看見有零星雪花飄下來,她身上只穿了件單薄的素裙,頭發(fā)只簡單的挽了個發(fā)髻。
走到屋檐下,伸出手去接雪花,看著剛落到手中的雪花立馬融成水,她一時望著手心愣了神。
“還真是冷啊”許是感覺到冷意,她收回手,縮了縮脖子,卻一瞬間想起個人來,她扯了扯有些干澀的嘴唇,低下頭淺笑,他就像這雪一樣啊。
看著越下越大的雪,就在花涼愣神的時候,地上已鋪上了一層雪白的地毯。
花涼的思緒飄到以前的某一場景,他那時對自己訴說著他的心意仿佛發(fā)生在昨天。
“月七,三年了”花涼吸了吸被凍紅的鼻子,喃喃道。
那次花涼為了找他三天未合過眼,騎著馬孤身一人從大梁感到西魏,一路上腦子全是他。
知道他在冰湖時,已顧不得自身安全執(zhí)意去找他。
花涼還記得他見到她時,那是第一次不顧身份沖自己大吼,一邊顧著殺敵一邊護著自己。其實他不用護著她的,她不是那些小女人們,她也可以保護他的。
縱是她拖拉使勁拽,他也不愿跟自己走。
最終,她還是眼睜睜的看著月七在自己面前閉上了眼睛。
然后,宇文鑰和楚喬都掉入冰湖中,上面卻是尸體橫野,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人。
她昏倒了,最后發(fā)生了什么也不記得了,從她醒來就在凌府自己的房間里,旁邊服侍的是荊小七。
花涼自此就變了,變得比以往沉穩(wěn)許多,話也變少了,嬌縱的勢氣也收斂了。
雖然凌晨雨有些疑惑她的變化,但是她不愿說,他也不問。
“小姐,小心傷著身子”小七端著一盆熱水,看到花涼身上穿的單薄一人站在屋檐下,急忙出聲。
現(xiàn)在可是寒冬,穿的那么單薄肯定會得病的,小七連忙從里屋拿出一件厚衣裳披在花涼身上。
許多害怕花涼會凍壞,語氣放柔說道“小姐,天氣太冷了,還是進屋暖和暖和,你就要嫁人了,凍壞身子就不好了”
聽到小七最后的一句話,花涼不禁感嘆,是啊,她就要嫁人了。
但她心里總有一絲空落落的,仿佛心口那缺了一塊,冷風總是往里透?;鲋?,她的心早都已經(jīng)涼了,他走了后,不會為任何人跳動了。
最終還是順著小七的意,由她扶著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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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的大雪過后,整個凌府都洋溢著喜慶的氣氛,府里都掛起了喜慶的紅綢緞,大門的兩邊紅燈籠隨著風的吹動而搖晃。
花涼此刻坐在銅鏡前隨那些婆子丫鬟擺弄,她們在耳邊嘰嘰喳喳說了許多她也沒大聽進去,但她還能隱約聽到外面的鞭炮聲。
因為她嫌宮里的規(guī)矩多,圣上還病著,沒心思管這些,凌晨宇才自作主張?zhí)卦S她在凌府準備,畢竟是親妹妹,他還是得多疼一些。
此時她已蓋上了紅蓋頭,只能攙扶著丫鬟婆子走到前廳,兩邊都站滿了人,凌晨宇一人坐在主位上,拿著圣上專門的諭旨一本正經(jīng)的讀者。
花涼迷迷糊糊的聽完,然后迷迷糊糊的由丫鬟婆子送上花轎,等坐上轎子時,她這才回過神來。
但花涼現(xiàn)在數(shù)著日子,然后抿嘴笑了起來。
院里那株山茶花就要開了吧...
【對不起各位!被突然的番外嚇到了吧,今天作業(yè)有點多,所以沒時間更,就突如其來的寫了個番外,真的很困,我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在更!你們感覺這個番外虐嗎?我不太會寫虐文,好像不怎么虐啊嘿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