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一天,你要面對自己所恐懼之物,或面對與自己相同之物……..,你會怎么樣呢”
“我?,我會選擇擊破那些事物,我相信我能做到。”
“若做不到呢”
“……..”
一只小部隊在林間快步行走,但卻是那種漫無目的,只是想走出這片大森林而已。
轉身朝身后擺了擺手,道“后面的快跟上,時間充足,但此地很是危險,不宜久留?!?/p>
夜空無云,群星閃耀,但光芒卻滲透不進濃密的綠葉與枝丫中,因此,部隊中至少有三個人舉著油燈,站成三角形方陣,確保照亮周圍和部隊。
面露不喜之色,心中喃喃道“怎么陣點剛好在森林中啊?!保读硕渡砩系目?,“還是加快步行吧?!?/p>
一聲槍響響起,驚起四周鳥兒紛紛逃離而去,一個全副武裝的人舉槍將舉火人腳旁的毒蛇一槍洞穿。
整只部隊都停下了腳步,除舉火人外,紛紛散開一米之余,舉槍警惕四周,全員抬手將夜視儀開啟,隨時將冒出來的危險數(shù)槍擊斃。
而自身則是抽出佩戴在腰間的刀,架在身前,靈識擴散到方圓十幾米,捕風捉影,就連蟲子在跳躍都躲不開自己的靈識。
不管何時,在大森林中開槍,無非都是找麻煩,特別是在這種尚未摸清這片地方的情況下,更會難上加難,但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也沒時間去責怪開槍的人了,只能做好應戰(zhàn)的準備罷了。
數(shù)分鐘過去了,期間大伙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只聽得周圍蟲子細細碎碎的聲音,而自身的靈識卻也沒有掃視到任何危險事物。
掃視了一番周圍,想道“莫非這片森林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樣?”,舉手做出一個歸隊和收槍的手勢后,將刀刃重新插入刀鞘之中。
“危險可能尚未到來?!?/p>
靈識逐漸縮小到自身大小,而期間,有個事物闖進了靈識中,“很近!”轉頭望向那邊,迅速掏出掛在腰間的強光手電筒,照射過去。
可幾米開外的地方卻是空無一物,只有小草,額頭冒出幾滴冷汗,“是我感覺錯了?”。
舉手做出一個快速前進的手勢,現(xiàn)在最好還是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一個空曠的地區(qū)整備一下的好。
數(shù)十分鐘過去了,前行到了一個較為空曠的地方,這里月光能透過葉子枝丫散落下來許些。
招手讓人們休息一下,一段時間后繼續(xù)前行,一時間,每個人都放松了下來,要么吃東西,要么與別人談論。
回身清點了一下人數(shù),卻是讓自己心中一震,舉火人,不知何時少了一名,無聲無息的消失了,而自身只好想他只是去解手罷了。
到了繼續(xù)前行之時,再次清點了一下,吞咽了一口唾沫,舉火人...確確實實少了一名,但為了鞏固住士氣,自身撒了個謊“因接下來的路程不像之前那樣昏暗,所以光源減少至倆處?!?/p>
繼續(xù)漫步于森林之中,這次可就沒有那么好運了,雖然總體上確實亮了幾分,但路上卻遭到了各種猛獸的襲擊,期間死了數(shù)人,原本十幾人的小部隊,現(xiàn)在只剩下六個人了,子彈開始缺乏。
緊緊握住腰間的記錄設備,現(xiàn)在他們所能做的,不是返回,也妄想不了和其他部隊集合,而是多記錄下來一些這片地形的信息和形狀,他們已經(jīng)成了板子上的待宰魚肉了。
“以最快速度前行?!?/p>
單個舉火人散發(fā)的亮光,在此地,根本就是杯水車薪。
直到最后的舉火人被殺的時候,部隊只剩兩個人了,自己身上沾滿了不知道是動物,還是隊友的血液,借著一絲月光,氣喘呼呼朝著剩下的唯一一個隊友看去。
他正舉著槍對著自己腦袋,他身上已經(jīng)遍體鱗傷,連走路都困難了,“頭兒,對不起”話音剛落,火光亮起,地上便是新添了一具尸體,他用最后一發(fā)子彈自殺了。
自己實在想不通,為什么路過空曠之地后,猛獸如潮水般涌來,而通過之前卻是一只都見不到,握著刀刃的手將飛來的毒啄斬成倆半。
“已經(jīng),輸了。”
一道身影浮現(xiàn)在視野內(nèi),剛欲抄起手中刀刃應戰(zhàn)之時,“當當”他看清前來的人時,卻是失去了其余的情感,只剩下恐懼,瞳孔止不住的顫抖,身軀震動,張嘴想要說什么,卻說不出來。
人影越來越近,身軀卻失去了控制,站在原地任由宰割,直到人首分離的前一刻,他才想明白這一切。
毒蛇其實咬到第一個舉火人,毒性發(fā)作雖慢,但卻能讓一個人什么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就死亡,至于為什么沒有猛獸尋聲而來,因為有個人將他們趕到了這一邊,并提前用血將猛獸吸引到這周圍。
意思就是,從他們踏入這片森林的時候,他們的死亡,就是注定的了,但自身卻想不到,他究竟是誰,為何這么做,但也沒有時間想了。
全殲。
此后這種事情的記載越來越多,后人將他們稱為『命魔』,意味著命中絕對會出現(xiàn)的心魔,妖魔,魔鬼,對自己進行攻擊或者阻擾,并且通常為自己所恐懼之物,或者為自己相同之物。
“毒啄”一種帶有毒性的鳥,鋒利的爪子能輕松刺破皮肉,將毒素分泌進一個人身體內(nèi),需要3個小時來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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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聲明,因為本人是學生黨...所以更新很不穩(wěn)定,也很慢,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