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會上的時候,葉子煙一眼就認(rèn)出了這個手鐲。但是,他沒有表現(xiàn)得特別驚訝,反而是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時隔多年,我問他當(dāng)時是不是對我沒有好感,他的回答讓我十分驚訝。他說:“因為太在乎,所以不敢打擾你?!?/p>
因為太在乎,所以不敢打擾你。
是啊,我們每個人都有一個人是你不敢表達(dá)自己內(nèi)心的,不是因為怕被拒絕,而是怕你已經(jīng)有了新歡,而忘記了我。
他抱著我,然后對我說:“Jane,怪我嗎?”
我被他問得毫無頭緒,迷迷糊糊地問道:“怪你什么???”
他一邊挑逗著我,一邊說:“你怪我6年前沒有去機場找你,你怪我3年前沒有去中國,你怪我1年前悄無聲息的就和辛雪純訂了婚。我說得對嗎?”
我鄭重其事地對他說:“親愛的,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因為我知道你是為了家族利益才和他訂婚的,我們都一樣,我也是為了家族才選擇離開英國的?!?/p>
這時的葉子煙茶,就好像一個孩子,失而復(fù)得了一個自己最喜歡的東西一樣,對我說:“我愛你,”
我窩在他的懷里,望著他,對他說:“博林,我也愛你?!?/p>
.在床上躺了一天之后,我決定起來,看看最近我的翻譯社有沒有什么棘手的事情。我決定去一下社里。
雖然我的專業(yè)是翻譯學(xué),但是在中國的那幾年,我還學(xué)了一下企業(yè)管理。順便考了一下MBA。
但是我沒有想到,居然是我的助理們發(fā)現(xiàn)這些事情的。而他們認(rèn)為自己可以解決,就沒有報備,等到事情壓不下來了,才告訴我,我雖然很氣,但是我也能理解。
畢竟我再一次懷孕之后,害喜害得特別厲害。就是吃什么吐什么的那種,葉父聽說這個消息之后,就派了30多人過來照顧我,以前都是我和白茶兩個人,有時候家政會來,但是都是在我和白茶不在家的時候。一下家里多了這么多人,我真的不習(xí)慣,畢竟這是我和葉子煙茶的家,我平時大大咧咧,但是對于這種事情,我還是挺在意的。
晚上,葉子煙回家。
我在書房里翻譯文件:“這個詞,翻譯成什么呢?”我在疑惑不解的時候,葉子煙找到了在書房里的我,然后說:“翻譯成‘親愛的’吧?!?/p>
我回頭,看到了一臉寵溺的看著我的葉子煙淺笑道:“你是不是想把之前6年錯過的情話都說了呀?”
葉子煙幫我把耳邊的碎發(fā)撩起,聲音低啞著說:“不只是說,我還要付諸于行動呢!”
葉子煙是一位身體力行的商人,于是漫漫長夜……
第二天早上。
我起得很晚,起來時發(fā)現(xiàn)我的腰好疼啊!可是在我旁邊的某人就像什么事情也沒有一樣,非常安逸睡著。
我的內(nèi)心一陣黑線,心中暗罵這人的體力真的是太好了。
葉子煙茶醒來發(fā)現(xiàn),床上的美人正在看著他。
“葉少夫人?!比~子煙輕聲叫了我。
我不想搭理他,就裝作沒聽到,接著裝睡。
我的陰謀被他識破,他笑著說:“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就吻你了?!?/p>
我暴跳如雷:“起,起還不行?!”
他抱著我,頭靠在我肩上,對我說:“我的少夫人,今天我們不上班了,好不好?”
我疑惑不解:“為什么?我不上班沒什么,但是葉大總裁不上班,會不會就比較不太好了呢?”
他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整個葉氏集團都是我的,還有你的LQH,不也是我在打理嗎?”
我表示不服:“那我的翻譯社,我的翻譯協(xié)會,不全是我自己在打理嗎?!還是你…….?”我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他把我攬進懷里,輕聲說:“親愛的,我的夫人,我不可能讓你自己去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我只是想讓你輕松地在我身邊,無憂無慮地做我的少夫人。”
“那我的翻譯社在那個時候受到惡意,也是你幫我掃清的?”我很驚訝。
“葉少夫人真是聰明??!”他有些反諷,“那你以為,是誰幫你收拾的這個爛攤子?“
我脫口而出:“我當(dāng)然以為是……“差一點就說漏了!我立刻反應(yīng)過來了,然后改口道,”當(dāng)然以為是你?。〔蝗贿€能是誰??!“我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ing,我真的很佩服我自己的胡說八道的能力,不過,畢竟和葉子煙生活了這么多年了,我想這么多的困難,我們都一起承受過了,也沒有什事情是不能說的,沒有什么事情是覺得不能告訴對方的,可是唯獨洛文,卻是一個不能說
“然后你以為是誰???是不是那個…..”葉少有些生氣地問。
我只能實話實說了:“我以為是…是洛文。”
洛文JennyLuo,他是我大學(xué)時的同學(xué),他對我就像自己的妹妹一樣,然而他在我二十三歲的時候卻背板了我。其實,也不能說是背板,只能說是在一些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做出了一些我難以理解的事情吧,我現(xiàn)在還記得當(dāng)時洛文對我說的話
“洛文?!”葉子煙十分生氣,“你還想著他?我告訴你,林洛,你想都不要想?!闭f完,他便吻上了我。
他的吻,依舊是那么霸道,每次他吻我,都吻得我透不過氣來,他才罷休,可是此時此額的他,一副要把我吃了的架勢,我被他的樣子嚇到了,他輕聲問到:“是不是嚇到你了?”
我笑了,然后想了想,撒嬌道:“是呀!你壞死了,每次都是這樣!”靠,說得自己都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