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巧了,沈顏剛走了幾步,就碰到了袁起需。
像是在哪兒等好了的。
說實話,沈顏至今在這個圈子里都安然無恙,都是袁起霈的手筆,袁起霈看著吊兒郎當(dāng),二十多歲,有本事,辣手摧花的好手,背景也深,所有人在他面前都跟孫子似的。
當(dāng)初初見在賽車場,袁起霈贏了比賽,走到沈顏面前,啥也不說,就一個字,“脫?!?/p>
把楊帆遠(yuǎn)整得是一愣-愣的,楊帆遠(yuǎn)是個地地道道的二世祖,點兒本事沒有,但是看眼色的本事卻是一絕。他尷尬地開口:“袁少,沈顏是我朋友,這不太好吧?!?/p>
袁起霈挑了挑眉,覷了眼楊帆遠(yuǎn),“那你的彩頭是什么?
“一輛限量版的跑車?!敝涝瘀率钦`會了什么,打著哈哈也不拆穿。
燈紅酒綠的賽車場,到處都是群魔亂舞的景象,站在這兒的沈顏像是專為這紙醉金迷而生似的,身上有著不知名的魔力,叫人徒生金錢與肉體的欲望。
誤會一場,沒叫袁起霈歇了心思。
袁起霈不是個怕把事情鬧大的祖宗,那日后不過幾天,把沈顏查了個底朝天,在大街上把人截胡,非法拘禁在了他的房子里了好幾天,還想來個霸王硬上弓。
他一口狠狠地咬住袁起霈的喉結(jié),趁著他吃痛的瞬間,翻身把男主壓在身下。
沈顏的雙手被捆在身后,他的眼珠子黑得像一團暈不開的墨,呼吸凌亂,什么也不說,就那樣盯著袁起霈。
袁起霈像招妓一樣,拍了拍沈顏的臉,“乖一點,少受些罪?!?/p>
“滾,我惡心。”沈顏誠心壞人興致。
果然袁起霈的臉黑了些,手插進(jìn)沈顏的頭發(fā)里。
“你會對我有那啥反應(yīng)?”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袁起霈把人壓回去,像是瘋狗一樣啃噬著沈顏跟花瓣兒樣的唇。
沈顏死死地咬住牙,不讓袁起霈的舌頭進(jìn)來。袁起霈是情場的老手,在這種情況硬是調(diào)出幾分曖昧的氛圍。
床邊的手機卻不合時宜地響起來,袁起霈皺皺眉,放過了仿佛要流出花汁一般艷紅的唇,袁起霈看著沈顏勾人的動情模樣,心中一動,愛憐地親了親沈顏的眼皮。
撐起身,袁起需拿到手機,看到是楊帆遠(yuǎn)的電話,直接掛斷扔到一邊,電話緊接著又來了。
又是楊帆遠(yuǎn),袁起需打量著眼前的人,就這樣看著都叫人意亂情迷,蠢蠢欲動。
袁起霈接通了電話,語氣冷冷淡淡的,“怎么了?”
對面楊帆遠(yuǎn)的語氣急急忙忙:“袁少,沈顏是不是在你那兒呢?”
“我需要給你報備? "袁起需話里帶刺兒?!安皇遣皇?,這哪兒能啊袁少,"楊帆遠(yuǎn)賠笑道,“本來今天我和沈顏有約,到現(xiàn)在這人還沒到,打聽一下,聽說沈顏去你那兒了。"楊帆遠(yuǎn)的彎子繞了又繞。
“人是在我這兒,我要了?!睕]等楊帆遠(yuǎn)扯完,袁起霈直接點明了他禽獸的本性。
“袁少你看,沈顏跟著我,得罪了不少人,都盯著想要廢了他,他馬上又要高考了,喜歡人也不能斷人前途啊,這不是叫我難辦嗎?”楊帆遠(yuǎn)打起了感情牌。
袁起霈倒沒想過楊帆遠(yuǎn)唱了這出戲,看著像只野貓似的瞪著他看的沈顏,袁起霈難得地善心大發(fā),決定放沈顏-馬,“好,我知道了。”果斷得倒是叫手機另一邊的楊帆遠(yuǎn)愣了愣,馬上又說:“人在哪兒,我來接。
“別急,關(guān)幾天,長長記性。”說完,袁起需掛了電話。
本來鼓鼓囊囊的那一處被這么一 攪和,也熄了火。
袁起霈做了件好事,心情不錯,居然跟著渾身赤裸的沈顏聊起了天:“跟了楊帆遠(yuǎn)多久了?”
沈顏的臉上褪去了情欲的潮紅,他才擺脫了差點被上了的震驚和恐懼中,不想和袁起霈說話。
見沈顏沒搭理自己,也不生氣,又問:“跟人做過沒?”
“你以為都跟你一樣是個變態(tài)?非法拘禁,等我出去,我會報警。"沈顏語氣陰沉。
袁起霈聽到這樣年幼無知的話,低聲笑了笑,覺得很是有趣,“隨便你,看看有沒有人,,”袁起霈的手指色情地掐了下沈顏,“敢在太歲頭上動土?!?/p>
沈顏忍不住情動地呻吟了一聲,就這么一聲,勾動得袁起需的眼神直接黑了下來。
"系統(tǒng),老子要失身了!快救救我!”
“反正勾搭的只要是主角都能完成任務(wù)”系統(tǒng)冷漠地說。
“!!!! "沈顏面目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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