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蘇女主爽得無道理〉
羽君呆呆的睜開眼睛,一個個陌生面孔滿臉笑意的看著她,只是這笑有點(diǎn)不友善。
羽君抬頭一看,一個搞個子女生正憤怒的看向她。
少女看向面前的人,尷尬的開口:“道友穿的衣服…是不是過于單薄了……”
面前那人怒色更甚,拿起一把尺子就往少女頭上敲去:“你,下了課到我辦公室去!”
打到是沒打痛,畢竟羽君之前可是個體修,也就是個肉盾,奪舍多了過后升了級,能把上世學(xué)的東西帶到新世界里。
啊,這……羽君訕訕摸著頭,爬到了桌子上。
這次奪舍有點(diǎn)不同尋常啊……自己平時奪舍多了,難免看錯一些世界,這也正常。就是有點(diǎn)熟悉罷了。
想著想著,羽君就又沉沉睡去。
下一次醒的時候,艷陽高照,剛剛好到了中午,羽君懶懶的起了身,往旁邊一看,剛剛那個衣著單薄的少女又坐在那里,怒氣沖沖的望著她:“為什么沒去!”
啊……去哪?奧,辦公室什么……的?
羽君很坦白的講:“不認(rèn)識路?!?/p>
被奪舍的人沒辦法講話,讓奪舍者滿足心愿,就像是被搶錢的不能要求搶錢的把錢包給他。所以羽君也沒必要收拾原主的爛攤子。
少女更加生氣,拉起羽君的耳朵就往外走。
沒啥感覺,就是有點(diǎn)小羞恥……
到了辦公室,羽君往桌子對面的椅子上一坐,又拍拍對面的椅子下意識的說道:“老師坐?!?/p>
少女撇了她一眼,坐了下去:“三九,你要加油啊,不要因?yàn)槌煽兊头艞壛税??!?/p>
羽君呆呆的點(diǎn)頭。
“現(xiàn)在你沒有補(bǔ)貼,也沒有獎學(xué)金,我……身上沒多少錢了?!鄙倥嗫嗟男α艘幌?。
有點(diǎn)扎心。
羽君看著前面的人,笑了笑:“沒事啊,九三,我,可以不用上的?!?/p>
“不行,你必須上!”張九三說著。
羽君眼睛一瞇:“所以,你在我這里吐完苦水,準(zhǔn)備讓我背負(fù)著愧疚活著?”
“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張九三看向羽君。
“那你就別管我,管好你自己,銀行卡號?!庇鹁α诵ζ鹕頊?zhǔn)備回教室。
“……好,三九,4376********是我…對不起你?!鄙倥俅慰嘈σ宦?。
“好好待著吧?!?/p>
羽君到了教室,拍拍講桌:“我從今天起,就不上學(xué)了,祝同學(xué)們在這個學(xué)校里過得愉快。”
說完,羽君走到最后一排,領(lǐng)起書包打開窗戶,把書包往下一丟,自己再對同學(xué)們笑笑,也跳了下去。
同學(xué)們雖然不是很熟這位差生,但畢竟相處二年,驚呼一聲往窗外看去。
少女雖然后跳下去,卻在他們往下望的時候剛好在地上把空中的書包接住了。
自然是又不少人看見這一幕,監(jiān)控也拍得到,自是第一時間發(fā)布在網(wǎng)上。
一時間議論紛紛,有感嘆少女學(xué)了輕功,有憤怒少女帶壞風(fēng)氣。
這是后話,當(dāng)事人羽君正在朝著軍校走去。
走到考場,羽君看向考官:“你們?nèi)崩蠋熋???/p>
那個男考官看向她這一身高中生校服,笑了笑:“你有什么本事?”
羽君想了想,體修,應(yīng)該是:“抗打也能打。過兩招?”
男考官摸摸鼻子:“少女,你被打疼了別找我?!?/p>
羽君微笑回應(yīng):“您亦?!?/p>
男考官伸手大向羽君腹部,打是打著了,沒給打飛,到是羽君抓住了手,往后一帶,男考官一愣,摔了個踉蹌。
不得不認(rèn)真起來了,畢竟試探過后既然能打,就要對對手負(fù)起起碼的尊重。
羽君在這次較量下幾乎沒動過一步,摔跤就反摔,踢腿就踢回去,一來一回男考官倒是氣喘吁吁。
男考官笑笑:“果真高手在民間,你合格了,我的名字是梁偉,請問你的名字是?”
“君陌,我有個心愿,是我在這里只負(fù)責(zé)打架,拿錢,當(dāng)然,不會打殘,打殘了我也能治,怎么樣?”
“這,你能治?你能不能先露一手。”
羽君感受了一下體內(nèi)靈氣,居然有靈氣,甚至非常濃郁,想了想:“行,沒問題?!?/p>
兩人一前一后來到了一個病房,里面躺著一個斷了腿的軍人。
梁偉摸了摸鼻子:“我知道這個可能會很難搞,但是沒辦法,我也不是有意為難你的?!?/p>
羽君看看,把梁偉推了出去,自己在房間里施法,五分鐘后,羽君打開門,笑了笑:“行了,你可以驗(yàn)驗(yàn)貨,但別再斷了,到時候會很難辦?!?/p>
梁偉拍拍羽君的肩膀:“行,大佬你說了算。”說完還調(diào)皮的對羽君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