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亦白,這個世界的渠零晏,字亦白。
只見小女孩氣得一收手,印雪落喵的一聲就要哭,氣就氣,揪他的毛怎么回事兒?
“林琦衫!”
渠零晏立馬上手想將貓搶回來。
林琦衫也反應(yīng)過來自己干了什么,連忙抱著貓搓了搓,“啊~貓貓,肯定痛死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渠零晏手剛碰到貓,林琦衫就突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另一邊。
他偏過頭看著她,林琦衫不服,“我哪里小孩子了?這么多年你府里都沒個女主人,我當(dāng)總比那些別有用心的女人強。”
“別有用心?”渠零晏收回手又靠回去掀了掀眼皮,瞥了一眼她的手然后又看著她,那眼神好像在說,到底誰別有用心。
林琦衫噘嘴,“好了好了!臭男人!貓貓還你!主母之位常年空著,我坐坐怎么了?”
渠零晏接過她賭氣丟過來的貓,“王妃之位已有人選,你不介意做妾的話,我可以讓你進門?!?/p>
印雪落無語,這兩人打嘴炮拿他撒什么氣。
林琦衫一聽就炸了,“我堂堂……你讓我做妾?!渠亦白你*……/*//#%——”
渠零晏捂住印雪落的耳朵,仔細檢查了一下,確認(rèn)沒什么傷痕之后閉著眼睛假寐,任她去罵。
馬車停下,渠零晏抱著貓目不斜視進門,林琦衫一路從門口罵到正堂,然后謾罵聲截然而止。
只見一女子青絲如瀑布批在肩頭,一襲白衣,頭上簪了一根白色的簪子,此時正坐在廊檐邊怔怔的瞧著他們。
林琦衫黑臉,小聲逼逼,“狐貍精?!?/p>
印雪落一聽立馬豎起了兩只耳朵,一雙眼睛睜得溜圓。
白衣女子輕咳了兩下,這才好似剛回過神來一樣連忙起身低了一下頭,“王爺?!?/p>
渠零晏也沖她點了一下頭,“怎么沒在屋里待著?這里風(fēng)大?!?/p>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不礙事,在屋里待久了,就想出來走走?!?/p>
林琦衫見眼前的男人一雙眼睛一直放在那女人身上沒挪開過,不禁氣憤,一把拽過他的手臂,對邊上的下人吩咐到,“還看著做什么,還不快扶寧靜公主回房,要是又讓風(fēng)給吹病了,你們擔(dān)待得起嗎?也不知道勸著點兒?!?/p>
下人看了看挽著自家王爺手臂的小女孩,又看了看一直住在府里,病了王爺還四處求醫(yī)的寧靜公主,一時不知道該聽誰的好。
直到渠零晏發(fā)話,“扶公主進屋。”眾人這才敢動起來。
印雪落見沒熱鬧可看,又懨懨地趴了回去。
剛一進屋風(fēng)陌就趕了過來,林琦衫剛坐下,便有兩個侍衛(wèi)和侍衛(wèi)長過來稟報,“王爺!”
渠零晏看印雪落沒什么精氣神,不放心的又一寸一寸的檢查是不是哪里傷到了。
“說?!?/p>
“今日他二人發(fā)現(xiàn)府中不知道何時混進來一位銀發(fā)之人,是男是女尚未看清,已上報過管家,府中并未丟失什么,也無人遇害,此后府中必加強防衛(wèi),關(guān)于銀發(fā)之人下落屬下也會全力追查,屬下這就去自請領(lǐng)罰,請王爺息怒?!?/p>
渠零晏檢查的手一頓,印雪落心虛地一蜷尾巴,耳朵縮了縮腦袋往他懷里埋。
渠零晏了然,伸出一根手指抬起他的下巴一挑眉,然后被印雪落一口咬住了手指,手指破了他反而笑了,“無事,銀發(fā)之人是本王的人,不必追查,領(lǐng)罰的事也免了吧,不過府中防衛(wèi),確實需要加強了?!?/p>
侍衛(wèi)長震驚抬頭,好半晌消化掉自家閻王爺說了什么,“是,謝王爺恩典。”
“嗯,退下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