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嬰(字無羨)“不對啊,你是藍氏中人,倒說得過去,為什么鈴師姐也不被攻擊?”
江月初沉默。
她總不能說她當年意外扯下過藍曦臣的抹額吧?
拜托,她現(xiàn)在是失憶人士誒……
倒是藍忘機,似乎明白了什么。
藍湛(字忘機)“或許是因為兄長,具體如何,我不知?!?/p>
魏無羨頓時無語,這都是什么事啊。
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三人看向琴附近的兔子。
魏嬰(字無羨)“藍湛,這兔子頭上,為何也有藍氏抹額?”
魏嬰(字無羨)‘聽說,所有藍氏子弟從小就要佩戴抹額,抹額認主,還有法力,可這兔子頭上怎么會有抹額?’
魏無羨似乎想到什么,又對藍忘機喊道。
魏嬰(字無羨)“藍湛,抹額,把你的抹額給我。”
藍忘機嘴唇微動,但到底沒有再說什么,只是解下抹額,讓抹額纏在自己與魏無羨的手上。
只見,琴再無異動。
江月初有些驚訝,這小古板竟然也有人情味了?
魏嬰(字無羨)“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東西,不許外人接近?!?/p>
魏無羨帶著藍忘機和江月初來到琴旁,剛想觸碰琴,卻被江月初制止了。
江鈴(字月初)“阿羨,不要亂碰。此琴不可多得,又有法力加持。以弦殺術(shù)攻擊外姓之人,想必是某位逝去的藍氏先祖之物?!?/p>
她猜,應(yīng)該是……
魏嬰(字無羨)(撇撇嘴)“行吧,我看看,不動便是?!?/p>
藍忘機不語,一人坐在石凳上,放下避塵,撫琴問靈。
魏嬰(字無羨)“問靈?早就聽說姑蘇藍氏有一門家傳絕學(xué),可通過彈琴與先人交流?!?/p>
魏無羨一眼看破。
藍湛(字忘機)“是她?”
藍忘機似乎是問到什么了,有點驚訝。
江月初微微勾唇,果然是她!
姑蘇藍氏藍翼!
姑蘇藍氏唯一的女家主!
也是她未來登上家主之位不可缺少之人……
魏嬰(字無羨)(疑惑)“誰???”
這時卻傳來一些聲音。
“岐山溫氏,姑蘇藍氏,云夢江氏,清河聶氏,蘭陵金氏、洛陽葉氏。殺仙山,毀陰鐵,薛重亥,交出陰鐵……”
三人上前紛紛出劍,不明所以。
當然,江月初并不是真的不明白。
魏嬰(字無羨)“鈴師姐,藍湛,這是什么聲音啊?”
魏無羨已經(jīng)完全忘記他的鈴師姐還在“失憶”中,只是越發(fā)依賴她。
藍湛(字忘機)“不明,小心防范?!?/p>
魏嬰(字無羨)“聽起來,好像是六大世家在清剿什么門派?!?/p>
魏嬰(字無羨)“這陰鐵又是什么東西???”
藍湛(字忘機)“從未聽說?!?/p>
三人收起佩劍,身后卻傳來聲音。
藍翼“陰鐵不詳,不提也罷?!?/p>
三人轉(zhuǎn)身,只見一名女子走到石凳上坐著。
—
松風(fēng)水月.
藍渙(字曦臣)“叔父,阿初,忘機和魏公子,未必是遇到什么不測,我已經(jīng)派人四處尋找了?!?/p>
藍啟仁“忘機自幼勤勉,絕不會與魏嬰一樣胡鬧,還有這個江月初,真讓人看不透。”
藍啟仁似乎在擔(dān)心什么……
藍啟仁“如今他們?nèi)嗽诶淙й?,我只怕和……?/p>
藍渙(字曦臣)“叔父是擔(dān)心……”
藍曦臣猜到他想說什么。
藍啟仁“山雨欲來啊。”
聶明玦(赤鋒尊)“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該讓她去冷泉!”
只見聶明玦氣勢洶洶的朝著藍曦臣、藍啟仁走來。
藍啟仁“聶宗主切勿動怒,我與曦臣猜測,他們怕是遇見了我藍氏的一位家主?!?/p>
聶明玦(赤鋒尊)(皺眉)“誰?”
藍啟仁不愿多說,藍曦臣自動接話。
藍渙(字曦臣)“藍翼家主?!?/p>
聶明玦驚愕。
他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
藍湛(字忘機)“姑蘇藍氏后學(xué)藍湛,拜見藍翼前輩!”
江鈴(字月初)(深吸一口氣)
江鈴(字月初)‘現(xiàn)在我誰都不是,只是云夢江氏江月初!’
江鈴(字月初)“云夢江氏后學(xué)江鈴,拜見藍翼前輩!”
江月初與藍忘機一同跪下,給予石凳上的人最高禮節(jié)。
魏無羨見此也跪下了,卻十分驚訝。
魏嬰(字無羨)“她就是姑蘇藍氏唯一的女家主,創(chuàng)立弦殺術(shù)的藍翼?”
江月初皺眉,輕撞魏無羨的肩膀。魏無羨懂她的意思,放下隨便行禮。
魏嬰(字無羨)“云夢江氏后學(xué)魏嬰,拜見藍翼前輩!”
藍翼抱起一只兔子,在懷里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