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琴酒的身體狀況并不是很好,剛下直升機被埋伏受的傷,被人猴追殺受的傷,還有滾下坡受的傷,雖然每一個都不嚴重,但放在一起也是對身體不小的負荷。
也許他之前受過很多傷,所以才對疼痛有這么大得忍耐力吧,
他還是利落的從涼子身上起來,腦袋里還在努力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個媽,然而卻無濟于事,他得腦袋里像是一團漿糊,渾渾噩噩的只能看清眼前的女人,
他抿緊了唇,有點煩惱,
與之相反的是,涼子很快樂,但她不能笑出聲,她有點擔心自己會憋笑憋出內(nèi)傷,
眼前的男人罕見的墨綠色眼睛滿是茫然,似乎是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這又戳中了涼子奇怪的萌點,她拽住了琴酒的胳膊,拽著他向路的那邊走去,運氣好的話也許能打到車,不然以兩人現(xiàn)在這狼狽的樣子不知道要吸引多少眼球,
琴酒沒有反抗,也沒問她要去哪,就這樣跟著她走,專注地看向涼子的背影,風起林動,兩人漸遠,
暖日輕風花好時,乍試情意春漸深,不問山水長短,
——
真是幸運,這樣偏僻的地方也能等到出租車,司機師傅長了一臉絡腮胡,叼著一根牙簽,副駕駛也坐了個人,看起來是和司機一起的,長得膀大腰圓,
“你們倆是外地人吧?也是為煙火大會來的?”路程有點遠,司機師傅跟他們扯起家常來,
“確實,我和我兒子是從東京來的,聽說這里有一年一度的煙火大會,就來湊湊熱鬧。”涼子那一聲兒子叫的很是順當,像是真的一樣,
“哦,首都啊,哪里都是有錢人,我當年也……等等,兒子?!”司機師傅險些把牙簽咽了下去,旁邊的大漢也被嚇了一跳,轉(zhuǎn)過頭來打量起他們,
郎才女貌,盡管兩人都很狼狽,但也掩飾不住他們遠超常人的容貌,
男人看起來偏瘦,頭部又受了傷,不像是什么厲害人物,像是被包養(yǎng)的小白臉,女人長得也柔柔弱弱,像是沒怎么干過重活的千金小姐。大漢覺得他兩拳就能把兩人打倒,真是方便他了。
一男一女一身狼狽的從小樹林里出來,本身就已經(jīng)很引人遐想了,又加上什么媽媽兒子……
漬漬,估計又是什么年輕男女的新情趣,
“媽媽?那你長得還真年輕……也不知道是從事什么職業(yè)的,不會是明星吧?長得那么好看……”司機從一開始的震驚緩過神來,繼續(xù)鍥而不舍地打聽他們的信息,如果他們是武館人員,運動員……等職業(yè),他們就需要再考慮一下動不動手了,畢竟這樣職業(yè)的人普遍實力強大,他們很有可能被反殺……
“您說笑了,我們不是明星。”涼子明顯沒有透露自己職業(yè)的意圖,
漬漬,這女人還挺有安全意識,司機不滿地撇了撇嘴,然后沒接著說什么,再問下去他們就可能起疑了……
大漢有點著急了,他看了司機一眼,朝司機隱秘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