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鯁在喉,涼子只覺得有什么東西堵在了嗓子口,讓她一個音節(jié)也發(fā)不出來,
她只能眼睜睜地看那塊黑色的愛神符四分五裂,
她什么也做不了,也什么也不能做
琴酒你在發(fā)抖
為什么?琴酒不明白,拿槍對準(zhǔn)他的人是她,向自己開槍的也是她
而自己,自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要傷害她
他承認(rèn),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壞人,怎么洗也洗不白那種。如果世界上真有那個叫地獄的地方,那他一定會在最底層,
可是,
他回過神,近乎輕柔虔誠地吻了一下涼子的發(fā)絲,
他唯獨沒想過要傷害她
也許這就是……報應(yīng)?
琴酒怕什么?
琴酒這是第二槍
“砰”又是一槍,愛神符不是什么堅固的東西,早在第一槍就已經(jīng)碎了,
這一槍完全打在了地板上,只是走個形式,
窗外煙花絢爛,
盛大的花朵一下子綻放開來,又化作滿天星隨夜風(fēng)散去
涼子只覺得有溫?zé)嵝迈r的液體順著她的脖頸往下流,
他不要命了嗎?!
琴酒越水涼子,
琴酒希望你可以一直走下去
在你信奉的道路上,在你堅持的正義上,
即使失去一切,你也不要后悔,
他把槍也隨意地放回衣兜里,帶著自己一身的冷傲和桀驁轉(zhuǎn)身離開,
外面漆黑的像是黑洞,深不見底,他一身鮮血一身傷痕向前走去,
我愿永墜命名為黑暗的無底深淵,也不愿貪戀命名為光明的虛偽天堂,
涼子站在原地,冰冷的涼意從心臟穿進(jìn)肺腑,她發(fā)不出一絲聲音,
長得奇奇怪怪的樹抽出一根枝丫,它投下的影子像是一把利劍橫插在兩人之間,
宿命外的羈絆也就此斬斷,
任誰也沒有回頭。
……
這個晚上,
黑澤陣躺在組織的病房里,面無表情,
“先生,您該進(jìn)行治療了,再拖下去傷口會惡化,對您以后的生活也會造成影響!”
琴酒滾
“但是,先生……”
琴酒我說,滾
他拿起從不離身的手槍轉(zhuǎn)了轉(zhuǎn),
這把那個醫(yī)生嚇得不輕,畢竟這位爺殺人不眨眼的名聲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他靜靜地躺在床上,任隨肩胛骨處的疼痛蔓延開來,
他在銘記痛苦,用最殘忍的手法,
無論是親手打破所謂的愛神符,還是用這種極端的方法將這份情感抽絲剝繭般剝離開,
這個男人都彰顯了一件事,他對敵人殘忍,對自己更殘忍,
直到……
“先生,boss的電話”
琴酒接
琴酒……
……
涼子這個晚上也過得不怎么樣,
她隨意走進(jìn)了一家街邊的酒館,要了最烈的酒
一杯杯冰涼的酒下肚,她才感覺到心中的那塊陰霾消散了些。
涼子酒量很大,這跟她的師傅脫不了關(guān)系。
但是酒量再大也有醉的時候,正如再殘忍的人心中也有一處柔情。
赤井秀一如果明天還要上班的話,最好不要喝這么多。
女孩兒的旁邊不知道什么時候坐了一個人,還是個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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