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水涼子卻因此不滿了起來,他這樣一弄,整得像兩個小孩兒爭食一樣。
琴酒涼子,二樓已經(jīng)收拾好了。
黑澤陣一進到臥室就脫下了一成不變的黑衣,穿的很清涼,大片冷白色的肌膚裸露著,惹人眼球。
他一直站在床邊上。
琴酒我現(xiàn)在去做飯。
越水涼子廚房的食材齊全嗎?
琴酒齊全,都很新鮮,
因為是他剛剛讓人采購的,
越水涼子我去做飯,你看孩子,
越水涼子說這句話的時候很自然,自然到可以讓黑澤陣有那么一瞬間真的以為他們兩個人是尋常人家的夫妻,
夫妻這種親密牢固的關系?這怎么可能,
琴酒好。
黑澤陣輕輕應了一聲,目送越水涼子離開。
等越水涼子的身影消失不見,黑澤陣才把目光放到正在埋頭狂吃的越水肆野身上。
出于某種渴望,黑澤陣趁越水肆野不注意碰了一下他粉嫩的包子臉。
繁忙的越水肆野可能并沒有察覺某人的小動作,就算是察覺了,也沒覺得這樣的行為有什么。
于是黑澤陣大著膽子摸了摸他的頭發(fā),
絨絨的觸感讓人很容易聯(lián)想到小雞仔。
越水肆野吃瓜瓜的動作停了下來,他轉(zhuǎn)過頭看向黑澤陣
小眉頭皺到了一起。
越水肆野叔叔,肆野想尿尿。
越水肆野的年紀太小了,并不具備獨自上廁所的能力,
他的自控力和身高都局限了他。
黑澤陣聽到這句話時整個人一愣,在準備照顧孩子之前,他已經(jīng)查閱了很多資料,做了很多準備,
但理論和實踐是不一樣。
真到了這個時候,黑澤陣反而顯得有點呆。
越水肆野叔叔,快去叫媽媽來,肆野快要憋不住了。
無法解決孩子上廁所的難題,然后去求助于涼子?他怎么可能這么沒用?
黑澤陣單手將越水肆野像小雞仔一樣拎起來,
然后大步地向廁所走去。
黑澤陣的身高本來就極為出彩,又加上他腿長步子大,
越水肆野只覺得整個人一下子飛了起來,以超過平時好幾倍的移速向廁所移動。
他神色激動,小短手“一”字張開,上下?lián)]舞。
越水肆野噢耶,肆野飛起來了!
然而,激動過頭就讓越水肆野本來就薄弱的自控力清零。
越水肆野叔叔,對不起。
黑澤陣人已經(jīng)走到了廁所門口了。
他聽力超絕,在寂靜的空氣中,細小的水流流動的聲音格外清晰,
越水肆野肆野可能也許大概或許尿褲子了。
黑澤陣并沒有料到事情會以這種情況收尾,他心里想的是,幸虧沒有一時沖動把越水肆野抱在懷里,
不然……
琴酒很好,剛準備的尿不濕派上用場了,
黑澤陣拎著越水肆野換了個方向繼續(xù)走,既不是臥室,也不是廁所,更不是廚房,
那間屋子很古怪,并沒有什么家具,也沒有溫馨的暖光燈光,反而是恐怖電影里常用的那種森白的打光。
屋子中間有一張超大的桌子,桌子上有各種奇怪的瓶瓶罐罐,而越水肆野被輕放在桌子中間,
越水肆野叔叔,你要做什么?
越水肆野(媽媽救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