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水涼子事情都已經(jīng)這樣了,再討論后不后悔有什么意義嗎?
很理智的回答,黑澤陣認(rèn)同地點了點頭,
琴酒沒有意義。
越水涼子其……誒,你的聲音為什么突然這么近了?
越水涼子發(fā)覺不對勁,她下意識回頭,耳邊卻傳來男人的低語。
琴酒不是不回頭嗎……?
琴酒那就一直不要回頭好了……
黑澤陣的語氣似瘋似魔,又溫柔地如同情人低喃。
越水涼子的話還沒說出口,脖頸一麻,頭一歪,被黑澤陣一記手刀打暈了過去。
纖弱的身子向后墜去,黑澤陣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越水涼子,
越水涼子的身體又輕又軟,被黑澤陣緊緊抱在懷里,
懷里女人的神態(tài)靜謐平和,不帶任何厭惡和抵觸的情緒,
此時此刻,她們緊密相擁,就像從前一樣,就像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燈被關(guān)掉了,從暖光的溫馨變成他所熟悉的黑暗,他一直僵硬的保持這個姿勢。直到腿部已經(jīng)微微泛起酸意。
一直這樣,涼子會不舒服的吧?
于是, 黑澤陣把涼子抱到床上,和肆野并排,
他現(xiàn)在也有家人了……
睡覺怎么能不脫衣服呢?黑澤陣輕巧地褪去了涼子的外衣,只留下里衣,
然后他也上了床,側(cè)著身,和涼子貼地很緊,長臂一起攬著涼子和肆野,
享受這短暫的溫馨,
越水涼子一醒來,看見的就是陌生的棚頂,
她的身側(cè)有人,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他是誰,
越水涼子你究竟想怎樣?
越水涼子越發(fā)覺得摸不透身邊這個男人的想法,
琴酒我舍不得涼子
黑澤陣膩在越水涼子身側(cè),像只大型的寵物狗,
越水涼子呵呵
越水涼子猛地抬腳,踹向他,
“嘩啦啦”地聲音響起,阻止了越水涼子的動作,居然是鐵鏈???
這個家伙喪心病狂地在她的腳踝上像拴寵物一樣拴上了鐵鏈?
越水涼子請你自覺得滾下去!
琴酒是。
黑澤陣聽話地應(yīng)聲,果真從床上滾到了床下,然后狼狽地摔倒了冷硬的地板上,發(fā)出一聲巨響。
他緩緩地從地上站起身,然后乖乖地立在一旁,等待越水涼子的下一步指令。
越水涼子沒看他,一把把被子掀開,一眼就看見了腳踝處的枷鎖
她面色冰寒,試著拽了拽枷鎖,枷鎖紋絲不動,一端連接著她的腳踝,另一端連接著床腳,
看來自己是被禁錮在床上了?
越水涼子把它解開。
越水涼子的目光變得危險起來,冷冷地盯著黑澤陣,
黑澤陣低著頭不敢看她,只是搖了搖頭,
他性格執(zhí)拗,一旦決定了某些事就不會輕易改變,
那就是不放的意思了?
她氣極,抄起身邊的物件就朝他砸去,
但越水涼子此時就在床上,所有的東西都是床上用品,枕頭,毛絨玩具……
完全沒有殺傷力
好不容易抄起一個略重的東西,這小東西就發(fā)出一聲尖叫,
越水肆野媽媽媽媽媽!是肆野!不是枕頭!
白夜將星元旦快樂么么^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