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春寒嬰叫了白敬淵一聲。問道:“師傅,感覺好些了嗎?”
白敬淵淡淡的“嗯”了一聲,這要是傳出去,他到?jīng)]什么,可春寒嬰的名譽(yù)算是毀了,日后怕是嫁不出去的。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她給辦了……白敬淵,你到底在想什么呢,他又一次暗罵了自己一句。
春寒嬰跪坐在白敬淵的床上,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道:“師傅若是身體還有些不適的話,不必太拘謹(jǐn),徒兒今晚就是師傅的解藥?!闭f著,便把脫到一半的衣服又接著往下脫了。
春寒嬰的這一系列動(dòng)作,讓白敬淵體內(nèi)的藥效再次起到了作用,但還是強(qiáng)忍著問了一句:“阿嬰,為師可控制不住接下來會(huì)做什么,趁現(xiàn)在趕緊跑,越遠(yuǎn)越好……”
還不等白敬淵說完,春寒嬰從后面抱住了他,道:“師傅,求你了,不要趕徒兒走好不好?徒兒是心甘情愿成為師傅的解藥的?!?/p>
“這可是你說的。”白敬淵轉(zhuǎn)過身扶著春寒嬰的后腦,一用力,便唇碰唇吻了起來……
白敬淵在她唇角咬了一下,春寒嬰“唔”了一聲,輕輕推開他,捂著嘴角道:“師傅……疼……”
白敬淵將她抱在懷里,安撫道:“乖,一會(huì)就不疼了?!?/p>
大概半柱香后,白敬淵將春寒嬰撲倒在床,兩人的衣服雙雙退去……
第二天一早,藥尊那老頭便屁顛屁顛的跑到白敬淵房門前,先是敲了幾下門,問了一句:“小淵吶,你在房間了嗎?”見沒人回應(yīng),變推開門,道:“我知道你在……”
進(jìn)去就后悔了,話還沒說完,看到床上白敬淵抱著春寒嬰睡著正香,而且還光著身子……等等光著身子?要不是兩人蓋著被子還真被藥尊這老頭看光了。
藥尊以這輩子最快的速度離開了白敬淵的房間,關(guān)上了門,往他的藥宗跑去,回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煉藥,十全大補(bǔ)丸……
白敬淵房里,春寒嬰緩緩睜開眼,她不敢想象昨晚她和自己的師傅做了什么。見白敬淵一直盯著自己看,她的臉紅的跟個(gè)番茄似的。
白敬淵看她醒了,便隨口問了一句:“昨晚……睡的好嗎?”
春寒嬰不想理他,只感覺道腰有些陣陣的疼痛。白敬淵見她不說話,便直接吻了上去,隨后道:“乖,為師都會(huì)負(fù)責(zé)的?!?/p>
春寒嬰小聲嘟囔了一句:“誰要你負(fù)責(zé)……”她并沒有因?yàn)槭Я嗣?jié)而難過,她知道杜穎卿為了得到她想要的東西可以不辭手段,如果當(dāng)時(shí)她沒來的話,那白敬淵床上躺的就會(huì)是杜穎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