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藥尊便拿著丹藥瓶興沖沖的跑到白敬淵的房間,將藥瓶遞到白敬淵的手里,道:“快吃了吧,這可是你乖徒兒用半條命換來的?!?/p>
白敬淵接過藥瓶,打開倒出藥丸,便一口吞了下去,片刻后一口暗黑色的血液吐了出來,白敬淵調(diào)整好體內(nèi)的靈氣,感到好了不少。
“咳……”春寒嬰咳嗽了幾聲,白敬淵趕忙走到床頭,握住她第手問道:“感覺怎么樣了?還難受嗎?有沒有好些?”
“我沒事……咳咳……”春寒嬰吃力的坐了起來,問道:“師傅……你怎么樣?咳咳,有沒有……咳咳……有沒有感到好些?”
春寒嬰本以為一點心頭血沒什么大礙,去不曾想差不點要了她的大半條命,前一秒還活蹦亂跳的,后一秒就只能窩在床上,連說話都費勁。
“為師沒事?!卑拙礈Y瞪了一眼藥尊,藥尊也很識趣的走了出去,并關(guān)上了門。
白敬淵見藥尊走了,接著說道:“為師沒事,托了你的福,體內(nèi)的毒總算逼了出來,還有就是,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再做這么危險的事了,你讓我很擔(dān)心知道嗎?!?/p>
春寒嬰一滴眼淚從眼角流出,因為她以為在白敬淵眼里只拿她當(dāng)妹妹或者徒弟,從來都沒敢想過雙修這種事情。
白敬淵見了,幫她擦著眼淚,道:“怎么又哭了?是不是傷口又疼了?”
春寒嬰搖搖頭,攬著白敬淵的脖子,輕聲道:“不是傷口疼,而是徒兒從來都沒想過師傅竟會這般關(guān)系徒兒,只是一時激動罷了?!?/p>
白敬淵拍了拍她的背,道:“乖,再休息一會,到時候我讓人給你來送飯。”
春寒嬰靠在床頭,撒嬌道:“要親親?!眲傉f出這話,春寒嬰頓時慫了,因為她知道這話有些過分了,畢竟那可是白敬淵吶。
白敬淵見她嚇的像個兔子一樣,手扶著她的后腦,微微一用力,唇與唇再次相碰,片刻后便分開了。見春寒嬰臉紅的跟個蘋果似的,清咳了一聲,便問了一句:“這樣……可以了嗎?”
春寒嬰紅著臉,蜷縮著,點了幾下頭,道:“咳咳,師傅……你是不是……還有事?咳咳……要不你先去忙……等忙完了再來陪徒兒吧……咳咳……”
“好,乖乖等我回來,別亂動,當(dāng)心傷口?!卑拙礈Y扶著她躺了下去,順便幫她蓋好了被子,安撫著讓他小憇片刻。大概半柱香后,白敬淵便悄悄地離開了。屋子只了留下來熟睡的春寒嬰。